先生在衣帽间,挑着出去玩的衣服,说是出去玩其实只是去院子里堆雪人。自从接小美人回老宅,小美人就没有出过老宅的大门,老男人偏执的把小美人当做自己的私有物,不准他见外人,不准他出门,更不准他学习异国的语言。
在接小美人回来的时候,老男人想过小美人会吵会闹会哭,可结果是小美人一点儿也不想出去,听话的很,这出乎老男人意料,也省去了许多的麻烦。
先生贴心的给小宝贝围上了兔毛的围巾,带上了羊绒的手套,又给戴了顶雪白的帽子。显得小美人又小又乖,小美人确实小,还有两年才到二十。还有时间,有时间给先生处理好这边的一切,完成家族里的权力交移,把第一把交椅给自己的儿子。
出了门,冬日里冷咧的空气扑面而来,老男人牵着小美人的手,问他冷不冷。小美人眼里只剩院子里的雪景,直摇头说不冷。
他们从庭院扫干净积雪的小径,走到覆满积雪的草坪上,老男人紧紧抓着小美人的手,怕他一不小心又摔了,去年就是因为放手了,让小美人一个人在雪地跑,结果摔着了,还不小心磕到了额头,给老男人吓坏了,好在只是鼓了个小包,没什么大事。
小美人走到秋千面前告诉老男人,这个要修一修,生怕老男人忘记了。又把秋千上的积雪抖了下来,蹲下去搓雪球了。
老男人在他身边看着,活像个带孩子出来玩的老父亲。小美人嘴里话不停,说这个说那个,天南海北全说一遍,逗得老男人哈哈大笑。
楼上的青年披着浴袍在窗边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说不出来的怪异。父亲在自己小时候也带过自己堆过雪人,但父亲很少有这样开怀过,不难看出父亲是真的喜欢这个人,青年对于父亲的感情生活不敢兴趣,毕竟是人,需要情感的关怀很正常,加上母亲早逝,父亲又为了家族付出许多。青年的好奇心更重了,当然是对小美人的。
看两个人在雪地里忙活了好一阵,堆出来两个雪人,一大一小并排站着,小美人忙着给雪人们按上胳膊,从管家手里接过树枝,使劲插进雪人的身体里,大雪人的手牵着小雪人的。小美人又拿了一段红绸子,当做雪人的围巾,把两个雪人围在了一起,那像是月老的红线将两个雪人紧紧捆在一起。
小美人小脸红扑扑的跟先生说,那个大的是先生,小的是自己。老男人在小美人说话口中吐出的热气中看着小美人的眼,里面倒映着他的脸,老男人觉得自己看到了永恒的爱。
老男人把小美人拥进怀里,深情地吻上小美人的红唇,两唇厮磨,吻得认真又缠绵,亲了好一会儿,老男人拍了拍小美人身上因玩闹弄上的雪,又牵着人回去了。
这一切都被楼上的青年看在眼里。
回房,老男人脱了小美人的衣服才发现,小东西玩得出了一身汗,连忙叫人拿换洗的衣服,抱着小美人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老男人先是给小美人冲洗干净身上的汗渍,小美人皮肤白腻,老男人又给打上了沐浴ru,小美人身上滑溜溜的,像只抓不住的鱼。老男人仔仔细细的给小美人洗澡,胸前的小nai包,白净的小肚皮,连胯下的小玉jing都抓在手里给洗的干干净净,冲去身上的泡沫,拿着旁边的浴巾,把小美人包在里面,抱了出去。
坐在床上小美人红着眼尾看着蹲在他面前的人,老男人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这小东西又想要了,故作正经的告诉他不能再做了,让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小xue。红着,Yin部肿涨着。
小美人憋嘴一副要哭的表情,老男人狠心不看,拉开床头柜,找到一管药膏,挤出来黄豆大小,小心翼翼得给涂抹在小美人的私处,涂完还对着那里吹了吹,刺激的小美人从大腿根处起了鸡皮疙瘩。
“叩叩。”敲门声起。
老男人起身去开门,门外管家端了杯姜茶,老男人接过,回到床边哄着小美人喝了。
“乖,去看会画本,等会去楼下吃饭。”说完亲了亲小美人的小鼻子,又折回浴室。
小美人闻言笑着说好,便下床去了书房。因为老男人回来了,所以王嫂也不用步步跟着小美人了,这时候王嫂正在厨房给小美人准备午饭。
小美人一个人去了书房,进门看到小沙发那好像是坐了一个人,还拿着他的小画本,走近看原来是王嫂口中的少爷。
看到外人,小美人下意识的想躲,即使他觉得面前的人帅得惊为天人。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青年一把拉了回来,按进了小沙发里。
小美人吓坏了,眼圈红了,抬头看着这个人,颤颤巍巍的开口让他放开自己。
“唔…你放开我…痛…”带上了哭腔。
可惜面前的青年听不懂中文,小美人觉得面前的人是只饿狼,自己像是画册里手足无措的小白兔。小美人试着挣脱束缚着他的大掌,可面前的青年没有丝毫动摇,力量悬殊太大,身边又没有其他人,王嫂不在,管家在饭厅布菜,先生还在卧室里。
小美人又怕又急,想赶快藏起来,这个人好可怕,直勾勾的盯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