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街上碰到了个流浪汉,这天你手里正好拎着一份吃剩的快餐。
流浪汉走到你面前希望用一首歌换取一张钞票。
你是个喜欢当红小鲜rou,永远准赶chao流的那种艺术家眼中的粗人。对于这种文绉绉的赚钱方式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当你挥着手赶他走时,对方那失望的眼神又让你心生不忍。
仔细看看,流浪汉长的眉清目秀,洗干净也是个不错的家伙。
“我没有零钱”你举着那份剩饭“但是我倒是考虑可以把它给你”
虽然那份剩饭在你眼中只是明天垃圾桶中的一员,但对方仍然感激地用他认为最优美的词汇去赞美你——就算是俗人的你也听出他的水平不怎么高。
这位艺术家虽然人穷但志不穷,他不愿意平白无故接受施舍,想用自己最骄傲的歌声去作为报酬。
你一边想着这人这么墨迹竟然现在还没有饿死,一边站到街边听他唱歌。
你不知道怎么评价他的歌声,因为你根本没注意听,你只顾着看他的脸。
他歌声一扬,你盯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感叹这眼睛水汪汪的像一只小鹿;他低声一唱,你发现他的唇形特别适合接吻。
流浪汉唱的十分用力,他发现你一直专注于此并没有对他半点敷衍,就天真地以为你听懂了他歌声中隐藏的一切。
其实你的思绪早已跑偏,你看着对方笑着擦汗,突然想看看这张脸在你身下娇喘的样子。
这张脸在欢爱过后,会不会还笑的这样灿烂?
你在心中想到。
后来,你总是会与他相遇。
艺术家永远都是天真的孩子,所以他们才会认为这世间有值得抛弃一切的美好。
你不再如第一日那样只看不语,你用一切赞美送给他——那些赞美是出门前临时谷歌背下来的,这让他以为你是他的知己。
在第四次相遇的时候,他笑着抱着吉他对你说“天哪!我竟然又和你见面了,这一切该不会是上帝指引的吧。”
你摆弄着长裙,扮成他心中缪斯的模样微笑着回应。其实你知道哪里有什么上帝,不过是你的略施小计罢了。
再后来,你连蒙带骗把这个“艺术家”带回了家里。
流浪汉虽然口口声声说为了艺术愿意牺牲一切,可是当他真的走进家里,看着那只娇态可掬的猫儿撒娇,打开冰箱里看见满满的食物,晚上睡觉铺着的毛毯对于他是那样舒服,桌上的鲜花每朵他都那么喜欢的时候,他就已经回不去了。
他第一次走进你家时你就故意给他吃坏掉的食物,在你一脸歉意中他被送进了医院,在他不知情中,你确定了他不止肚子没事,浑身上下都是干净的。
他是个无人触碰过的omega,常年流浪没使他变的下贱放荡,反而让他更加小心慎重,他要把自己的一切献给自己的缪斯——而你就是他的缪斯。
出院后你又把他接回家中,你告诉他这里以后也是他的家,在他如同获得心爱玩具的小孩子的眼神中,你把他推到沙发上,亲吻着他的嘴唇。
流浪汉曾经拒绝过无数人,但他愿为他的缪斯接受一切。他没想到他的缪斯不仅也爱着他,而且还给了他最想要的家。
他摸着嘴唇嘿嘿直乐,担心这一切都是幻觉的时候,他的缪斯正在楼上拿润滑剂。
你曾经犹豫要不要标记他,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的流浪汉到处都是,就算标记后玩腻了扔了便是。
之后的一切就如你想以前想的那样,流浪汉洗干净以后分外诱人。
明明已经是个成年人,亲吻的时候竟然还会脸红。
你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浑身颤抖,就想一只落入水中的狗。
他的腿很长,但他的腿缠在你的腰上时你发现原来他的腿也很好看。
他的眼睛一直都是shi漉漉的,仿佛你把他欺负哭了。上帝明证,你明明带给他难以描述的快感,不然他怎么会抱着你的胳膊祈求再来一次。
你发现你越来越喜欢跟他做爱,可是他却想跟你谈艺术谈哲理。
这天当你想跟他做爱时,他望着天空说这个月亮不想让他离开。
你生气了。
月亮永远都会在天上挂着,可是你现在就想跟他做爱。
你将他压在身下,不顾他的求饶扯开他的裤子。明明他的身体是你的一倍大,可是他却在你的身下瑟瑟发抖,丝毫没有反抗的痕迹。
这时你想到他终归只是一个流浪汉,流浪的生活已经把他打磨到只会默默接受一切痛苦与不甘。
于是你心安理得的再次进入他的身体,并且不顾他尖叫挤进了他的生殖腔,并在里面射了一次又一次。
“好了,你可以尽情看月亮了。”
你从容地穿好衣服,一想到这个“高尚”的艺术家身体里留着你的Jingye去进行艺术创作,你就忍不住想笑。
他终于明白你不是他的缪斯,可那又能怎样?
你知道他舍不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