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脚踹开。
包厢里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都扭头看向门口。
云锦皱眉一脸嫌弃看着他们,她找错门了?平时不都是这里吗?
昏暗的灯光下
地上的两人,男人来不及提裤子,女人急忙捂住自己的脸尖叫。沙发赤裸上身的男人被两位巨乳熟女围着,她们躲在他身后尖叫。
旁边一个男人正搂着两位美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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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走错了。”她有些尴尬强装镇定上前一步关上门。
沙发上的赤裸男人想要说什么,被坐着的男人打断。
“人呢。”云锦望着呆滞的经理。
经理伸手指了指对面。
松开白祺的领带,云锦抬脚踹开对面的门。
一帮男人围着中间的美妇人给她灌酒,她衣衫凌乱面色酡红,面前已经东倒西歪放着许多酒瓶。
她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断说着。
“喝不下了,不喝了。”
因为门被踹开,他们停下动作看着云锦。
母亲没有平时端庄的样子,躺在那里,勾引着那些人。从他们身上找着她渴望的温柔?
云锦只感觉心脏一阵绞痛,抓着胸口忍着怒火,声音平和;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等了一分钟,他们没有任何动作。她大步向前,拿起酒瓶砸在桌边,举着锋利的酒瓶对着他们,凶狠说道。
“如果不想我用酒瓶刮花你们的脸,就给我滚出去。反正我有的是钱,我赔的起。”
看着他们冲出去,白祺看着经理示意处理一下。经理一脸委屈却无可奈何,她熟练的给那些男人封口,看的出来,她已经做了许多次。
显然这会所已经被云锦闹过许多次了。
等到白祺处理完事情,云锦撑着母亲虚软的身子慢慢走出来,小小的脸上带着泪痕配上红彤彤的眼睛,看上去就像受了欺负的小白兔。
拒绝了白祺的帮忙,一个人艰难的将母亲送到地下停车场,陈伯在车里等着。
“小锦啊,你这个样子还不回去吗?”两鬓斑白的陈伯看着云锦出声问到。她整个人乱糟糟的显然是受了委屈。
“不了,陈伯,我想一个人待一会然后回去。先送妈妈回去吧,她喝了不少,我已经让陈姨请医生了。”云锦摇了摇头,勉强笑着回答。
“那你晚上回来的时候一定和我打电话,我去接你。”陈伯有些不放心。
“嗯,知道了。”
送走他们,云锦示意白祺也回去。不过被拒绝了,让一位女士孤身一人,这不是绅士风格。
云锦白了他一眼,扭头自顾自走着。她不知道自己那雾气迷蒙的双眼带着说不出的媚意,惹的男人呼吸一滞。
两人一前一后,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
云锦手捂着脸,白祺在后面看的一脸无语,都怀疑她会撞到人,当然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来。
走了一个小时,她终于放下手,抬着满是泪痕有些滑稽搞笑的脸看着他。
“还有手帕或者纸巾吗?给我。”
虽然被她的模样差点逗笑,可是那带着痛苦的小脸看的他揪心,想要搂着她好好呵护。
结果他不知道放在哪里的第二块手帕,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在地铁洗手间将自己收拾一下,像个人样,她才能坐在酒吧里,而不至于被门口的保安扔出去。
她刚才只是在难过,那些泪水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看着疼爱自己的母亲沉迷于酒精中麻痹自己,原身想尽一切方法来改变却无济于事?
她不知道如何留住一个不爱家庭的父亲。更不知道,是什么让一个男人抛弃了家庭?
她的童年就在母亲的泪水中度过,在母亲沉迷于酒精,无可奈何的折磨中长大,泪水,是原身记忆中最多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可笑,一个沉迷于夜总会的醉鬼母亲,一个只知道惹是生非的女儿。”云锦晃着手中的玻璃杯,搅动里面的冰块,咕噜咕噜的气泡不断冒着。
“我不能随意评价我的雇主。”白祺面前只有一杯清水,他清淡的回应着。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就这么糟糕,以后可能需要做更多的公关,辛苦了。”拿着气泡水碰了碰他的水杯,云锦先干为敬,毕竟她可能还要手撕玲雅,还有那个男人。
“所以,你要在这里买醉?”白祺感觉嘴里有点抽搐。
“用酒精麻痹自己是最没用的,它只会让你沉迷于当下,现实的情况还是那个鬼样子,就和瘾君子一样。”
“我之所以声名狼藉,他也不送我走,除了妈妈不同意之外……”云锦看了眼男人轻轻笑了起来。
“外公在去世前将股份给了我,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之前一直是母亲代理,现在我成年了,自然都归了我。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有公司决策时我还要出面,他也不想我和他唱反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