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鞋店时,寇广给小姑娘挑了一双鞋,终于不用背这个身娇体软的大小姐了,他轻轻松了口气,驱车前往酒店。
到了酒店大堂,前台用暧昧的目光打量两人:几位?
一位,寇广低声道,又问晏姜要身份证。
晏姜从随身小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他。
不经意瞥了一眼出生年月,二十了?
看不出来啊,这么小一只。
大床房还是单间?
大床房。晏姜指了指册子。
前台正要选房,突然间楼上响起一阵高亢的尖叫声,杀人啦!死人啦!
什么情况?监控画面内有条走道跑过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身后还有个持刀男子。
保全还没出动,那尖叫声已经追到楼下了。
保全呢?
前台吓得发抖:请,请假了
寇广拉过小姑娘,你先下楼去。
说完,他抄起一旁的扫帚就往持刀男子跑去。
晏姜没有走,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哪里还有刚才吓得要哭的害怕神色,淡淡然乜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前台:报警啊。
监控画面内,男人三两下制服了持刀歹徒,直到警察赶到。
小姑娘吓得泪眼婆娑,直往他怀里钻。寇广也不敢再带她找酒店了,生怕自己一走,这柔弱无骨的小身板就尖叫着原地崩溃了。
晏姜得以再次入住寇广的贫寒一居室。
到了夜里,寇广只觉得身上一沉,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没来得及开口,小脑袋就抬起来,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脸看不真切。
寇哥哥,我怕。
娇软温热的身子轻蹭他的,下体不可遏制地膨胀,发烫,直教她好奇地往下探去。
小手抓住了那团隆起,指甲一抠:这是什么,好奇怪呀。
胯部猛地一弹,激烈的快感闪电般击中全身。脑袋里似乎有根弦砰然断裂,寇广仰起紧绷的下颚,艰难地吞咽口水,声音沙哑低沉,勉强组织出几个字:回床上去。
小手仍不依不饶地触碰着他,导致那团炽热越来越胀,几乎要将睡裤撑破,为什么哥哥这里和我的不一样?
起来!男人似被抓到逆鳞,低吼一声,面色像凝了一层寒霜,好不凶狠。
小姑娘被吓得一怔,直起身来时却是一屁股坐在那团隆起上,他被嵌进一湾柔软之中,禁不住闷哼一声,大手一挥抓起罪魁祸首的手臂,将她拉离自己。
啪嗒啪嗒
他真的怀疑这小姑娘到底有没有到二十岁,男女有别这句话都没人教她吗?生理课本上总会教的吧?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声音稍微放缓一点:别哭了,回房间睡。
哭得更大声了。
啪得打开壁灯,暖光下映出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他刚才有那么凶吗?
我怕,呜呜呜
我怕的时候,都是,张妈,抱着我,睡的,呜呜呜
我打电话让吴秘书送你回去。寇广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再这么下去不行,这个会长秘书也太不称职了,好歹安顿好晏家人啊!
不要不要,他们都睡了,吵醒他们不好晏姜急了,说话也不带喘的,连忙抱住他的腰。
寇广有一种脱力的感觉,睡衣又被蹭上泪渍,我把灯打开,你别怕。
小姑娘垂了垂眼眸,总算妥协了,但还是不愿意放开环住他腰的手。
寇广拽了拽她的手臂,进去了。
要抱。
行行行,遇到这么一个小祖宗,寇广感觉自己的脾气一次次被刷新下限。
弯腰抱起她往卧室走,胯下的火还没平息过来,他只得将人往上提,可没料到这么一来,晏姜的脸就埋到了他的颈侧。
水润的唇擦过他的脸颊和耳廓,滑嫩的脸颊就那么贴在他的侧脸上,翘起的发丝搔着他的鼻尖,心跳隆隆如擂鼓,只听到小姑娘绵绵的声线如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舒张开来:寇哥哥,你好香呀。
呼吸拉长,似乎正在嗅他的味道。
将人抱回床上时,他的自控力已经见底,转身大步离开房间来到浴室,咔嗒锁上门后,将焦躁的源头掏了出来。
暴涨的怒龙直挺挺地暴露在灯光下,紫红的jing身青筋盘绕,gui头上已经渗出点点Jing亮ye体,他将粗糙的大手覆上去,一手撑着墙,快速撸动。
脑中如有焰火噼里啪啦炸响,那些娇软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身上,他可耻地,卑劣地想象着那些裸露的大腿和肌肤,想象着胸前那两团白嫩隆起,想象那张玫瑰粉唇。
寇哥哥娇媚的嗓音挥散不去,怎么会有人将他的名字叫得那样好听。该死的,那张小嘴此刻正吞吐着他的欲龙,shi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像舔舐冰激凌一样噢,还有腿心那道隐秘的凹陷,里面该是什么样的?她二十岁了,但是看起来那么小,他在犯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