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薛夜被关在房间里的第四天。
为什么呢,因为他当着希尔特的面,把西斯放跑了。希尔特看似对他温柔,实则强硬无法拒绝。但是他唯一的软肋就是自己的性命,于是薛夜真的拿水果刀刺伤了自己的手腕。
血还没流出来,希尔特就吓坏了,顾不上西斯。
希尔特愤怒的是,他为了西斯可以作践自己的命。如果要在他和西斯之间选一个,薛夜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西斯。
屋子里一片漆黑,这是希尔特的书房,平常他办公的地方。薛夜就被绑着手脚,连着脖子的锁链扣在了书桌的桌脚上。
这黑暗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感觉度日如年。
忽然,门被拉开,光亮渗了进来,能勉强让他看见走进来了一个人。
他能感受到希尔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而自己又是浑身赤裸的,感觉到了心底升起来的害怕与羞耻。
一个碗放到他面前的地上,碗里看起来像是白粥,却稀了很多。薛夜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早在第一天他就尝过了。他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这满满一碗,都是Alpha的Jing水拌着粥。
希尔特露出心疼的表情,拍拍他:“快吃吧,我说过,不听话的小狗要受到惩罚。”
薛夜知道不听他的话会发生什么,这点他在很久之前就领教够了。希尔特把他的手解开,能借着光依稀看见薛夜的手腕一圈红痕。
薛夜端起碗,拿起勺子,却被呛了一下。他忍不住咳嗽一声,白浊的ye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希尔特见状挥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起,薛夜的脸被打到右边。
“你还敢溢出来?你这两天就只吃这个吧,教你点规矩。”
一碗见底,薛夜终于忍不住干呕。希尔特又温柔地摸摸他的脸:“被打疼了吧?我给你拿点药。”
说完,他把空碗拿走了。薛夜终于低声哭泣了起来,用难得自由的两只手抱住自己,蜷成一团。
他本以为他们婚后那段时光他已经把希尔特的手段尝了个遍,那时,好歹他说受不住了,希尔特一般就收手了。
但这几天已经把他的意志力磨砺光了。手脚被束缚,放置在黑暗的空间内,每天都要吃那种粥,忍受着希尔特的羞辱,这几项同时施加在他身上,折磨着他,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死掉。
门被推开,灯“啪”地一声被打开。刺眼的灯光一时间让薛夜眯了眯眼睛。希尔特把他的手脚都解开了,还把他脖子上的那条锁链从桌脚解放了,取而代之则握在手里。
灯光让薛夜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他眼前,包括那如海藻一般披散在雪白身体上的乌黑秀发,背后一节一节的脊椎骨,哭过的红红的鼻尖与眼睛。
他愉悦地把薛夜平展放在书桌上,就像一件物品一样,端详着他洁白的胴体。
“唉,我都舍不得你待在这里了。明明还想着要关你一星期呢,我明天就把你放出来好不好?”
希尔特抚摸着他的肌肤,从大腿摸到了上身,碰到那两颗樱桃时,还坏心眼地捏了捏。
薛夜的胸前只是两个小nai包,还算平坦,希尔特只用手掌就可以包住。
“薛,把腿分开。”
薛夜顺从地像只小绵羊。他M形地岔开腿,玉jing下面,露出中间嫩红的花蕊。此刻这样糟糕的环境下,它已经开始分泌出了晶莹透明的汁ye。
希尔特忽然扇了这娇嫩的花蕊一巴掌。薛夜下体一下子受了刺激,弓起身子呻yin一声。那花蕊颤颤抖抖流出蜜汁,一股sao腥味跟着汁水一同出来。
希尔特凑到那里闻了闻:“被打还能发sao,就是小母狗也没有这么yIn荡的吧?宝贝你真是sao得像个娼ji一样。”
薛夜委屈地摇摇头。这样的姿势,浑身赤裸,双腿大张,无论是谁都会流水的。
希尔特又打了他一巴掌。“谁叫你摇头的?说,你sao不sao?”
薛夜感觉脸颊麻麻的,肿了起来,又疼又痒,只能顺着他,艰难地点点头。
“用嘴说!你还真是母狗了?”
他愣了愣,怎么样都说不出口。然而,希尔特又把手举起,他怕又挨一下,便道:“是...我sao。”
“你就会说这一个字吗?”
薛夜心一横,知道回答再让他不满意,自己又要挨巴掌,便哭嚷着说道:“我是小母狗!我是娼ji!我就是发sao!”
希尔特才满意地笑了。薛夜抑制着那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一股想哭的冲动。
然而,希尔特并没有给他感伤的时间。他用手掌磨砺着花缝,时不时地会没入一点。直到薛夜下身已经shi淋淋,整个花xue都沾满了晶莹的汁水。
忽然,他将两个指头没入。薛夜的花xue一下子被侵入,往后缩了缩。薛夜能感受到身下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而且他的身体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分泌出了更多滑溜溜的汁水。
“希尔特,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不想唯一的孩子死!”他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