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少爷……”墨渚开口,吓得袁嘉顺手下一用力,就从花穴里喷出一道骚水。
雪城望着袁嘉顺抽搐着高潮的痴傻模样,笑着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笼子:“少爷,奴家见少爷穿衣不便,想必是花蒂过于敏感,一摸就出水,寸步难行罢。”
“来——”袁嘉顺遏制住自己习惯性想唤这两人护身的声音,咽回肚子里。
几乎是与他发出动静同一时刻,袁嘉顺就感到两阵风袭向一旁的地面。他下意识一躲,才发现原来是墨渚和雪城二人,此刻正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负荆请罪。
他低头看了眼自的身子,忍不住“嘶”的抽了口气。两篇胸肌上布满了指印,胸肌之间还火辣辣的,有一道明显的红痕。怕不是昨晚他晕过去后,那俩天杀的又用他的胸肌夹着阳根来了两发。
只不过袁嘉顺才刚抬起一条腿,就被推荐那多余的小缝传来的麻痛刺激得软了腰,直接摔在床上,磕得鼻梁生疼。
“嗯!”袁嘉顺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骚花蒂不仅没有被塞回去,反而更嚣张地冒出脑袋,吐出更多快感。袁嘉顺不服输地又按了按,不出所料快感如潮水般从两腿间怒放,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地上,大敞着双腿忘我地挤压着骚花蒂。肉粒被他一会儿抠挖,一会儿按压,非但没有如同最初计划的那样收回去,反倒更加肿大,几乎有一颗红豆那么大了。
两名侍卫慌忙退下,他才叹了口气开始换衣服。可是才套上里衣,他就有些为难了。先不说胸乳胀大了半圈,乳头更是因为挺立破皮而一碰就疼。那颗骚花蒂一只冒头不肯躲起来,光是穿上亵裤都让他爽得腿软,才刚系上腰带就水流得腿根黏糊糊的。
被说到痛处,袁嘉顺有些羞恼地并拢腿,却被墨渚强硬地分开双腿:“少爷,这是为你好。少爷今天还要去见金家老爷,可不能在他面前流出骚水,叫人闻去了吧。”说到后头,居然有些恼怒的意思。不过很快墨渚便调整语气,拿出一只小毛球,“这是‘饮春潮’,极能吃水儿,一定不会让少爷漏出来。”说罢他便把毛球送到花唇上,细小的绒毛来回剐蹭着敏感的屄口,刺激得袁嘉顺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
他犹豫了片刻,想着时间不够了,还是恨着心一指贴在那颗骚豆豆上,一用力就要将它按回去!
袁嘉顺愤恨地瞪了这会儿装乖的两人,发现他俩居然面色更红了,没好气地想着:昨晚弄得那么狠,现在知道害羞了。
“嗯、嗯啊啊,好、好啊……”袁嘉顺两指连同隐藏在花唇下的豆豆一起上下揉搓着,用力时几乎像是在凌虐那颗骚花蒂一样,把可怜的花蒂挤得充血通红。
袁嘉顺有些愁,他瞧着那一小粒,便想起了昨晚被摩擦到那儿时带来的快感——爽得他双腿紧绷,浑身都没了反抗的劲儿,只想挺着屄让人把玩。想到这儿,他那不知饱食的馒头屄又吐了点儿骚水,羞得袁嘉顺赶紧并拢腿。
“少爷!”两人见状连忙上前扶他,被袁嘉顺挥手赶跑。
着两根肉棒,快感如洪水般冲刷、淹没了他的神志,最后他眼前一片空白,晕了过去。晕厥前,他似乎看到墨渚抵着他的屄射出几股浓浓的精液,而嘴里的肉棒也在他喉头深处释放了出来。
“这里是……”他勉强睁开红肿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府上,熟悉的天花板和熟悉的床粱,浑身上下却是陌生的感触。
就在这时,两名侍卫又不请自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袁嘉顺背后。两人双目通红地盯着袁嘉顺淫贱地躺在地上自读,骚水流得地上都是的样子。
“还有这个‘囚花笼’,可以让任何东西都碰不到花蒂。等少爷回来了,我们便用钥匙帮你解开。”雪城将那枚仅有指
虽然袁嘉顺和墨渚雪城二人从来不讲究什么主仆之分,都是爱咋咋地,有甘同享有难同当。但当他看着两人虽然跪姿端正,挑不出意思毛病,却面色红润,满是餍足之色、不知悔改的样子时,还是气得就想跳起来给他们一人一百大板,揍得他们再也不敢打主子的主意。
袁嘉顺顿时臊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地大喊:“你们还不快退下!”
然而两腿之间的小缝更惨烈。那里已经又红又肿,初次被疼爱的大花唇和肉丘肿成原来的两倍大,现在挤在一起跟个红糖馒头似的。花蒂也还未消肿,不知廉耻地从馒头屄里冒出个尖尖头,圆圆红红一小粒,看着到挺可爱。
他满眼迷离地抬起头打算下床,才想起两名侍女……呃,侍卫还在床边。一个脸红如朱砂,一个耳朵似是能滴血,都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骚屄。
袁嘉顺难办地脱下裤子,上面果然已经湿得透明,不凑到鼻子边都能闻到阵阵浓郁的骚味。袁嘉顺十分难办地把裤子扔到一边,他今天还有一桩大生意要跟城北的金老三谈,实在不知这样该如何出门是好。
当袁嘉顺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只觉得自己下身火辣辣的疼,胸乳也是如同磨破了皮那样刺痛,喉咙里也是一股粘腻咸腥的感触,仿佛在嘴里乃至食道里都刷了一层油似的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