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好像要倾斜下来一样,球棍的尾端在地上画过一个大半圆。
一侧的衣袖明显凸出了胳膊上的结实肌rou,随着肌rou线条延伸的血管显现着,在轻薄的衬衫下面锻炼出的胸部肌rou原封不动地显露出来。当狭窄的腰到因紧张而绷紧的腿清晰地凝结在视野里的时候,延雨被淹没在刺耳的声音里。
“哇啊! ! !”
到处都爆发出叹息声和欢呼声。裁判宣布得分,选手们停止了奔跑,在草地上来回走动。在刚才打出分数的凯斯身边,有一位选手过去跟他说了些什么。
凯斯多久没有参加马球比赛了?
观看比赛的时候延雨看着凯斯计算年数,但马上就放弃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尽管多年后这个完美的男人仍然接受着人们的视线,但对延雨来说,还是和第一次见他的那天一样。
到处充满羡慕的叹息声传来,无人不为这个男人疯狂,
但从憧憬和渴望,兴奋的心脏随后只能慢慢地冷却,正是因为他耳朵上留着的鲜明的标记。
“啊!”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惊呼。
速度失控的凯斯的马偏离了球的方向。很快,被宣布犯规的同时,也受到了惩罚。
凯斯叹息了一下,然后又回头看了看延雨。虽然延雨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消退,但得益于他冷静的性格,这次他终于露出了微笑。
凯斯回头看了看,随即集中Jing力进行了比赛。在没有任何一方得分的情况下结束了“Chukka”。(Chukka: 马球比赛的第一轮)
在短暂的休息时间里,运动员们换了马匹,人们匆忙地进入体育场的草坪。延雨也拉着孩子的手,光着脚轻轻地踏着地面。斯宾塞稍微走了一段路后,可能是柔软的脚掌感到疼痛,皱起了眉头。
延雨急忙抱住孩子,没等他站直腰斯宾塞就被人抢走了。
“啊!斯宾…凯斯……”
惊慌的脸立刻被微笑所取代了。当他急忙改口时,凯斯把斯宾塞放在一只胳膊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延雨不好意思地挠着脸。这时,斯宾塞搂着凯斯的脖子咯咯地笑了。孩子一大早就跟一家人出门了,看样子心情很好。从表面上看,这是个完美的家庭。
延雨看着幸福地笑着的斯宾塞的脸,想起了早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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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准备去赴会,别墅内的人们忙得不可开交。佣人们拿出前一天准备好的衣服和皮鞋,摆放首饰,看起来对这种情况非常熟悉。他们有条不紊地移动着,延雨坐着等,揉着困倦的眼睛走进房间。
“Daddy!”
孩子笑着,张开双臂向延雨跑来了。当斯宾塞觉得快要摔倒,不由自主地向延雨伸出手来的时候,他直直地摔倒了。
“斯宾塞!”
在不知不觉地喊出声音后,猛然抬起了头。已经接近的延雨在确认斯宾塞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又不是摔倒在地板上,还不至于会受伤。
内心深刻地感慨了柔软的地毯的厚度,另外还觉得是不是有点过度保护了。
但斯宾塞完全不知道延雨的想法,他微笑着说:“Daddy。”
双臂摇晃着,是要我抱抱吗?延雨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的身体。
斯宾塞马上把手臂环在了延雨的脖子上,就好像拥抱是如此熟悉的行为。
小心翼翼地抚摸孩子的背,延雨意外地发现孩子一下子就贴紧了自己的怀抱。同时也感到了稳定感,开始慢慢平静下来的心甚至让人感到惊讶。
虽然仍无法确定是自己的孩子,但还是觉得无所谓。斯宾塞很可爱,非常可爱,可爱极了。
总之就是很可爱。
“在做什么?”
看到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的延雨,正好进屋的凯斯问道。
接着,他利落地从延雨手中接过了斯宾塞。也许这也是常有的事,斯宾塞也没有任何反应,顺从地移到了凯斯怀里。
延雨感到有些空虚,尴尬地抚摸着空空的胳膊。
“在等着做准备。”
说了那句话后,延雨意识到凯斯穿着休闲服。
“斯宾塞也一起去吗?”
“是啊。”
痛快地说出这句话的凯斯又说了一句:
“斯宾塞也要看我比赛。”
这话说的没错,延雨也顺从地接受了。在梳洗好之后准备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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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担心我是否能与斯宾塞相处融洽。
延雨看着被抱在凯斯怀里的孩子,无意间露出了微笑。
也许是因为年纪小,斯宾塞并没有意识到延雨失去了记忆,所以根本感觉不到他不了解自己。对他来说,延雨依然是自己深爱的Daddy,永远都是可以放心拥抱的对象。
如果抱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