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液,那些液体顺着茎身往下流着,隐没在阴毛里,看起来好浪费的样子……!
卢烜情不自禁地想着,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他费力地咽了咽口水,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沈天泽这根鸡巴是他见到的第二根实实在在的男性鸡巴,很粗很长,看起来也很狰狞,似乎与养子的尺寸差不多。
卢烜的脑中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养子的那根鸡巴顶干在自己嫩屄里,带给自己的快感,那种深深被满足的畅快让他迷恋。
越是想到那些快感,他整个人就越是兴奋,终究还是忍耐不住,慢慢地凑过去,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口。
他的舌头上很快沾满了沈天泽的汁液,那股浓郁的味道在他的口腔里散开来的时候,完全勾着他的心智,他的眼睛都变得湿乎乎的了,很快又忍耐不住地去舔第二口、第三口……
沈天泽的味道与养子的有些不一样,却也分明让卢烜觉得刺激,他甚至有种正在出轨的感觉,即使这所谓的出轨,是养子的要求。
但即使出轨又怎样,自己爱养子,便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沈天泽对于卢烜的动作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一向自信于自己的尺寸,也相信卢烜不会违抗自己的命令,否则先前他也不会与自己接吻了吧。
是的,在沈天泽看来,卢烜也是喜欢他的。
沈天泽心情愉快,身体往后靠,摆出一副放松的样子,眼神若有似无地往下移,看着卢烜给自己口交的画面,眼睛里的笑意更浓郁了。
他不时亮出一些自己的观点,言辞中不乏缜密,仿佛卢烜的舔邸对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一般,但是稍有不同的是,他有时候会故意露出一副像是在思考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在贪婪地盯着给自己口交的卢烜,甚至还干脆把鞋子脱掉一只,用穿着袜子的脚趾去拨弄卢烜的肥穴。
又是阴蒂处不住震动的跳蛋,又是逼口处不住袭扰他的那恶劣的脚趾,卢烜被弄得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本就湿软的嫩穴滴出了更多的淫汁,很快就把沈天泽的袜子打湿了。
沈天泽感受到卢烜越发颤抖的身子,便用脚趾将他的内裤拨到了一边,脚趾深入到他两瓣阴唇中间,顺着那翕张的穴口,慢慢地挤了进去。
卢烜被刺激得真的叫了出来,他不得不紧紧含吮住沈天泽的巨棒堵住自己的淫叫,他的口水直流,嘴巴被撑满的感觉让他满足,又让他更空虚,他充分的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哪里更饥渴一些,更渴望吃到男人的鸡巴。
好想、好想把它塞到逼里,好想让这粗大的物什狠狠地干自己一炮……!
卢烜的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冒出这个念头,被沈天泽脚趾逗弄的骚穴更痒了,那些抚慰不到的淫肉像是在做出激烈的反抗一样,催发着他汹涌的欲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沈天泽先前说的话——他可以就这样操自己!
这个念头真的好大胆,要是冷静状态的卢烜,大约连现在给沈天泽口交这种事都做不出来,可是在被那跳蛋折磨了那么久后,他的身体早已深陷情欲的漩涡,根本忍耐不住欲望。
卢烜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又想到养子对他的期待,想到一定要拿下这个大佬,让他帮养子夺回家产,便又暗暗为自己打气。
又犹豫了几息,他终于慢慢将嘴巴里美味的大鸡巴吐出来,舌头还不满足地在上面舔邸了好几下,这才慢慢挪动身体,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后转过身去。
沈天泽也发现了他的动作,不过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嘴角还露出一抹笑容来,不少与会的大佬都发觉了今日沈天泽的心情意外的好,往日里似乎都很少见他笑的。
沈天泽的眼神往会议桌下面的卢烜身上看了一眼,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然后继续有模有样地参与讨论,似乎依旧是一切正常。
卢烜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他们在研讨什么了,他的四肢都跪趴在了厚厚的地毯上,他转过身后,又把那条特制内裤往下褪,然后他把肥大白嫩的屁股翘了起来,还主动用手指剥开自己已经变得湿淋淋的淫穴,将两瓣肥厚的阴唇撑开,让那口骚浪的逼洞完全裸露出来。
他相信从沈天泽的角度,应该都能看到他艳色的媚肉。
这样的姿势极为羞耻,在这之前,卢烜根本料想不到,自己会躲在这会议桌下面,主动翘起屁股掰开骚逼求着沈天泽操进来。
他现在完全没有办法说话,单是咬住嘴唇想要忍耐住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已经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饥渴的身体驱使着卢烜主动去蹭沈天泽的性器。
沈天泽会不会真的干进来?自己是不是真的能顺利完成养子的诉求?卢烜心里期待着,那口淫逼跟着流出了更多的骚水。
真的好想要。
袒露在自己面前的肥白屁股简直诱人到了极点,何况那口被主动掰开的肥穴还是软嫩湿滑,散发出勾人的骚味,靡红的肉色让沈天泽的鸡巴完全硬了起来,硬得比之前还要厉害。
他深吸了一口气,即使再淡定的性子,碰到这样的场面也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