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与养子的暧昧,想继续蒙骗这个家伙,却似乎早已被看穿了。
“我要听实话。”沈天泽又开口,“摸摸我的鸡巴,看看它为你硬成了什么样。”
卢烜的身子抖了抖,却还是用指腹摸了上去,手指上能感受到男人阴茎的湿润,那都是他的淫水,而青筋都爆了起来,摸起来异常的明显,青筋还在跳动着。他的手指慢慢地来回摩挲着,沈天泽按捺不住,蹭过他的脸颊,又往他的嘴唇上吮去。
“唔……”卢烜被他深深地吻住,男人的吻带着灼热的情欲,那种要将他吞噬的气势让他害怕,手臂情不自禁地继续抱住他的脖子,而胯下那根鸡巴终于重重地往他的肉穴里挺入,深深地操起他的骚逼来,“啊……好舒服……”
模糊的声音从相贴合的唇瓣间溢了出来,卢烜浑身都开始冒汗,他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这种完全的皮肉贴合让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特别是感受到对方那有力的心跳后,好似自己真的已经被他完全占有了,自己已经成了他的附属品。
“老婆,看看镜子里,我们融为一体了呢。”沈天泽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把卢烜吓得一个激灵,一瞬间的又想起隔壁间的养子。他喘息着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男人粗大的阴茎正往他的阴穴里楔入着,一下一下操着他的逼,那龟头还在肆意地顶着他的宫口。
“呜……这样好羞耻……可不可以去别的地方……啊……”卢烜看着这样的性交画面只觉脸红心跳,太羞耻了,他居然在镜子前被这么羞耻地干着,而那个淫逼却还因此欢喜得流着淫水,仿佛在吞吃什么绝顶的美味一般。
“去哪里?比如——你养子所在的隔壁房间?”沈天泽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醋意,脸上明明是笑着的,眼睛里却没有什么笑意,胯下的鸡巴也越顶越猛,一副想要把他肏穿的架势。
“不,不要……呜……就在这里……好舒服……”卢烜自然不敢去卢禛所在的房间跟这家伙做爱,那样的话他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养子了。
沈天泽听到他叫舒服,微微皱起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他往卢烜的骚逼里不疾不徐地顶去,悠哉地问:“哪里舒服?”
卢烜脸色红红的,知道自己与其藏着掖着,不如直接说出来,反正这个家伙总会逼着他说出那些让他感到羞耻的话语,他喘息道:“骚逼舒服……呜……骚逼被大鸡巴干得很舒服……”
“被谁的大鸡巴干得更舒服?”依旧是醋意满满的问话,也依旧是先前的问题,沈天泽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骚点被刺激到,而宫口已经被顶开了一条缝隙,卢烜知道男人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完全将他的子宫顶开,可是身后这个恶劣的男人又放慢了速度,显然要等自己去取悦他。
卢烜饥渴难耐,他想被狠狠地填满,把他干到理智全无最好,这样的话他就不会一边兴奋一边觉得羞愧。想到这里,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浪叫道:“啊……是老公的大鸡巴……呜……骚逼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得更舒服……啊……子宫也要吃老公的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我……唔……老公……老公……”
沈天泽一听到他叫自己老公就有些受不了,浑身的肌肉都愤张了起来,后背和额头都开始冒汗,他扣紧了卢烜的大腿,用力地往上顶入着,又低声道:“老婆的骚逼真贪吃,干到你的阴道还不够,非要操进子宫里你才舒服吗?”
卢烜羞耻不堪,呜咽着哭了起来,“唔……因为好想要……啊啊啊……大鸡巴再用力一些……唔……再插深一点……干进我的子宫里来……”
沈天泽闷哼一声,挺着劲腰,粗暴地在他的阴道里抽送着,鸡巴顶干着媚肉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来,大量的水液也不断地喷溅而出,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镜子上。
“啊啊啊……太大力了……轻一点……啊……”卢烜哭得更厉害,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虽然觉得羞耻,身体却不知廉耻地享受着那种愉悦到极致的快感。
沈天泽的鸡巴好热好烫,完全插入他的子宫里的时候,将他的宫壁都搅弄得乱七八糟的,卢烜也觉得自己被他变成了乱七八糟的,他爽到不可抑制,爽到一发不可收拾,“啊啊啊……插得太深了……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沈天泽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露出邪佞的笑容来,“老婆是不是要爱死我的大鸡巴了?骚逼都被我干得不断地吐着骚水呢,逼肉都翻出来了。”他故意放慢动作,阴茎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小截媚肉来,那艳红的淫欲的逼肉紧紧地吸着男人的鸡巴,即使是外翻了也舍不得松开。
沈天泽突然恶劣地把阴茎完全抽了出来,瞬间的空虚让卢烜难耐地扭动着屁股,竟主动想去吞咽男人的鸡巴。
沈天泽把他的屁股抬高一点,让他的逼完全对准镜子,从卢烜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骚逼被捅开的模样,里面的淫肉还在饥渴疯狂地蠕动着,淫汁将媚肉浸染成一片欲望的神色,沈天泽低笑道:“老婆,好好看看你的骚逼,都被我操得合不拢了呢,要不要吃鸡巴?”
卢烜听着男人的话,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