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艾路菲被猝不及防地撞出一两声的惊叫,男人便像是吃了药般疯狂地动作。
“咕嗯!”
被粗暴地掰开的双腿微微抽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再做任何动作。
惟有那感觉能让他区分开现下与真正的濒死之时。
艾路菲不知该怎样反应才好,洛伊姆在他从浑浊粘稠的思绪里找出头绪前,就把自己的欲望塞进了他的嘴里。
艾路菲·林恩,不像骑士团里的大多数成员那样,他出生于平民之家。
男人喘着粗气,把欲望捣进了他的后穴里,那处同样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物,只有艾路菲自己因被侵犯的痛苦而仰起了脖颈。
谈想顺势咬下去,可是终究没敢那样做,洛伊姆由是愉快地勾起了唇角:“一开始这样不就好了吗?”
洛伊姆以调侃的语气说他“学不乖”,可事实上,他正不断利用着骑士的恐惧。
“咕哈……”骑士又想起了那怪物,它钻进了他身上所有空隙,强迫他感到快乐,“不呜……”
粗重的呼吸回荡在艾路菲耳边,男人时不时会去舔舐啃咬他的耳廓,把粘稠的软物探进他的耳洞。
就算他不那样说,在他的强迫下,艾路菲除了将它们吞下也没有别的选择。
“多叫一点。”洛伊姆用手指玩弄着他一侧的乳头,“越凄惨越好。”
他反复着抽送,一直到把精液冠进艾路菲的口腔,后者在他抽出的瞬间就干呕起来,被洛伊姆扇了一个耳光。
然后他操弄他,殴打他,蹂躏他,强迫他为自己做各种各样的事,直到艾路菲最后精疲力竭。
他被旋涡卷了进去,顿时什么都无法看见,河水也让他无法呼吸,他挣扎着,心里一片慌乱。
就像在这里,他也没有死一样。
屈辱感几乎让他从恐惧中唤回,然而洛伊姆一把捏住了他的脸颊,眼睛里闪烁着凶恶的光。
那不是什么大河,夏日里孩子们总是会跑去玩耍,艾路菲只是不小心淌进了湍流之中。
他第一次自己在为他人口交的实感,那感觉与被触手入侵口腔完全不同,他的舌面被迫摩擦着那狰狞之物,甚至能感受到其上暴起的青筋。
舌头像是触手一样探进嘴里。
他会一边撞击一边叫好,甚至凑下去咬住艾路菲的嘴唇啃咬。
那之后还有很多次。
“你这个小杂种。”洛伊姆骂道,将整根欲望都没进骑士的口腔,“现在老实了吧?”
他猛然惊觉那时的情景与此时此刻何其相似,唯一的区别竟只有流淌于身上的快感。
洛伊姆突然从黑暗里出现,把艾路菲从暧昧不清的思绪间拽出。
事后他被救上来后回想,总觉得那时他绝望地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但他没有。
死亡、死亡……死亡。
他因此而无力反抗,可即便反抗多半也没有意义,他在这两种思绪的纠缠下沉浮。
“咳……哈啊!”
……他喜欢听人悲鸣。
——没有意义。
他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兄姐帮助着父母,
就在那时,洛伊姆再次出现了,他走到艾路菲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强迫他张开嘴,把手指伸进去搅弄。
喉头倒不可思议地没有疼痛——就像是身体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后穴又被贯穿了,男人的欲望凶狠且灼热,它的主人压在艾路菲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挤开他的双脚。
“嗯、嗯嗯——”
然而即便撇除这些,那藏于黑暗中的身影仍然足以令他恐惧,以至于他从被凌虐的昏迷中苏醒后,仍有很长一段时间蜷缩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那怪物说,它是在让他活着。
——小时候,艾路菲曾在故乡的河流里溺水。
艾路菲瞪大了眼睛。
。
男人掐住他的脖子,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给老子吞下去。”
所以,他会用自己的欲望蹂躏骑士的内里,用最大的力道撞击着脆弱的肠壁。
“你知道惹怒我是什么下场了吧?”他说。
艾路菲还很年轻,在骑士团里也是新晋的菜鸟,王国也已有数十年时间平和安稳,他经历过的最大战斗不过是与山贼械斗。
锁链晃动。
不由分说地纠缠住艾路菲的舌头,舔舐过整个口腔。
即便反抗也起不到实质效果,就算以言语反击也会引发糟糕的下场。
欲望在这时贯穿进他的食道,他呛了一下,发出几声呜咽。
骑士浑身都在颤抖,脸颊因耳光而火辣辣地疼,他又想蜷缩起身体,却被洛伊姆强硬地压住了。
艾路菲被蹂躏得眼前发黑,昏暗抽走了身体的所有力道,只能任由外力的摆布。
“呜!”艾路菲发出微弱的哀鸣,那两根手指几乎刺进他的喉咙,让他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