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听到答案,罗兰还是跪了下去。
好在这里是琳音。
“哈啊!哈、嗯……”比起压迫关节带来的疼痛,他的肚子才是最大的痛苦源,“……呜、嗯……”
“哈……啊……呜呜……”
“杂种啊……很少在琳音上见到这样的。”
酸臭味在口腔深处扩散开,身体叫嚣着恶心与反胃,可他偏偏要在脸上做出截然相反的表情。
“咕哈……嗯、嗯啊……”
腹部的沉重让这个动作既痛苦又轻而易举,他发出一串模糊不清的声音,仰起脑袋、张开了嘴。
他微弱的尖叫声被淹没在更大的哀嚎间。
讨厌。
“不介意我用用看吧?”
铃铛疯狂地响着;罗兰艰难地喘息着;他跟随主人在会场里巡回,像只狗一样被展示。
下颌因为过度的侍奉而酸痛不已。
“咕咿……!”
伴随着话语的笑声如同铃铛,在他颤抖时清脆地响起。
而你毫无办法。
牙齿没有使力,但它的确擦过了坚挺的欲望,适当的刮擦可以带给主人快感。
罗兰知道这点,所以他是个令人满意的玩物,他跪在那里,伺候着男人的欲望直到射出。
奈罗夫牵着他继续向里头,他说:“你就这样趴着吧。”——于是罗兰没有选择,只能四肢爬行。
疼痛带来了耳鸣,所以他听不清头顶上的声音。
“可不吗?”奈罗夫哼笑着说,“这是我的奴隶啊。”
上颚来回移动也能刺激阳物,不过更好的做法是让它简单粗暴地快速来回。
奈罗夫的声音在脑海里轰然炸响,旋转出并不令人愉快的旋涡。
——但就算不这样做他也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他被人注视着,那些目光宛如要在他身上钉出口子。
这重要吗?有意义吗?值得去探究吗?
这对奈罗夫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如实相告着实有损他一直想塑造的形象。
“这个杂种还真是什么都肯做啊。”
行为能够得到适当的回报吗?付出与收益的比可以被接受吗?
奈罗夫得到了这样的评价——他愉快地笑出声,用力扯了扯罗兰的狗链。
“……呜、呼……”
“教育得不错。”
“嚯……?”
“这个嘛——”
奈罗夫说了“可以”——都到了这一步,他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幻影又在喧嚣,而他决定将之无视。
毕竟这里是琳音。
他正含着说话人的脚趾,用舌头一寸寸清理着上面的污垢。
脸颊被肆意地抚摸,他如同幼兽般惊起一阵颤栗。
铃铛疯狂地响着。
他只是身出一片沉重又灼热、疼痛又鸣响的世界里,像被迫喝进了一顿盐水,任它们在他体内咆哮。
又像是——被关进了闷热的蒸笼里,知道自己即将死亡。
他厌恶这样。
狗链被用力扯了一下,奈罗夫发出声音:“要不要尝试一下?”
精液大半灌进了他嘴里,剩下一些溢出的嘴巴,顺着下颌往下流。
他看不见,只能听见傲慢的言辞,碰触着脸颊的手指细嫩又柔软,从他的眼角向下擦去。
男人的欲望突地撞进他的口腔。
答案被含糊地混了过去。
被使用了;冷汗不停地顺着脊背流下;恶心感觉成了对方快感的来源;疼痛麻木成尖锐的针刺进脊背。
“技术不错。”耳边响起了评价声,“调教了很长时间吧?”
这里的地面显然已为这种事做好了准备,地面柔软得让他觉得爬再久也不会有问题。
口腔被狠狠侵犯。
手指在那之后再度婆娑过他的脸侧,伴随着些许满足的低喃,它移向他的唇边,罗兰迟疑一下,最终将它含入口中。
他颤抖着吐出热气,嘈杂的声响淹没了脑海里回响起的话语,他稍微动了动,铃声清脆。
“嗯呜、咕哈……”
“还真是从刚刚起就在不停叫唤啊。”奈罗夫说着,“这么想引起其他人注意吗?”
“就算去了琳音,也不会被人宠爱吧?”
大部分人都没时间追根究底。
这个他甚至不知道面孔的家伙有着无穷的东西可以享受,时间越短、快感越多——也就越好。
罗兰呛咳着吞下那东西,喉咙和舌头都活动起来给予它快乐。
他是谁?他认识他吗?他们是不是在城中碰过面?
“听说他的嘴巴不错啊。”
本就布满汗液的脖颈又添加了新的液体,罗兰深吸一口气,将含住的浊液一点点吞下。
毕竟他的主人是奈罗夫——只要主人有这个意向,他就必须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