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腰带和内裤的牛仔裤落在地板上咚地一声响,把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嘘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沿着她的脊骨往下摸了几下,用给猫咪顺毛的力度。
她迅速安静下来,我便从背包里摸出我的藤条。在黑暗中打标记,是我从来没做过的事情,我的手心里因此渗出汗来,即便是磨砂皮的手柄也开始打滑。
好像回到了我第一次调教别人的时候,一切都是新鲜而紧张的。我把藤条换到左手,用右手抚摸她的tun以确定位置。
她的皮肤很光滑,再加上之前的标记基本都打在同一个位置,即便快要消退也能摸出来一点点的粗糙,所以我很快找到第一个标记的位置,并用指腹描摹出大致的走向。
第一下就让她几乎要跪倒,即便看不见我也能通过藤条传回来的触感模拟出她姿势的变化。于是我及时地圈住她的腰把她捞起来,然后在她耳边叮嘱:站好。
她低低嗯了一声,耳朵擦着我的唇向后仰,应该是抬头看了看舞台的入口处。我的左手其实比右手有力些,也更冷静稳定,但很小的时候我就学会了用右手写字,所以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其实是个左撇子。
第二个标记在tun瓣的正中间,脂肪和肌rou最丰厚的地方,痛感也就没那么灵敏。所以她只是绷紧了身体,就成功地把闷哼咽进喉咙里。
我刚刚找到第三条标记,远处就传来脚步和交谈的声音,似乎正有一群人顺着走廊往这边走。我的指腹感觉到她的颤抖从皮rou深处传出来,让她的tun变得像一面正在被击打的鼓。
我抬起头盯着入口处,右手却继续慢慢描摹最后的标记。她忍不住发出轻哼,我嘘了一声让她保持安静,于是空气中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
终于那个标记在我脑海里有了明确的位置,我才举起藤条,让它准确地落下。入口处的黑暗好像淡了一些,似乎是有人打开了走廊那头的灯。
她软着腿跪倒在地上,膝盖落在牛仔裤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我弯腰有空闲的右手从背后揽住她,手指恰好抵在她胸罩的边缘。
快点起来穿衣服,有人要过来了。我在她耳后轻声说,她鬓边的碎发毛茸茸的,挠得我的嘴唇发痒。
说完我就松开手,她喘了一大口气,摸索着开始穿衣服。我往左前方迈了半步,用身体挡在她和舞台入口之间,这样即便有人从那边来,也不会马上看到她。
好在那些人的目的地似乎并不是舞台,入口处的光线一直没有再变化,说话的声音也始终停在远处。
她在我身后松了一口气,拉住我的手腕说:走吧。我反手握住她的手,回头望了望这个黑漆漆的舞台:明天好好跟这里告别一下吧,它帮了你很多。
嗯。她的声音低沉起来会显得很重,像落满灰尘的青铜编钟,乍被人敲响会有些微微的哑,我已经准备好了。
决赛的第一场是个人赛,她既不是开场也不是压轴,却一上台就掀起一个小小的高chao,只是一个亮相的姿势就引得观众开始尖叫。
我脖子上挂着工作证在舞台下面找了个不错的位置,一抬头就能看见她的大半个侧影。她的第一套服装是短到极限的绒布吊带和短裤,毫不吝啬地把身上最美的地方展露给观众。
音乐响起,她脚步轻快地在灯光下开始跳舞,略带复古的曲风也很适合她的声音。观众见缝插针地欢呼,我却忍不住去想她此时身上有没有汗水。
一定会流汗的,舞台的灯光照亮一切的同时也带来灼热的温度,再加上这么剧烈的运动,她的皮肤会有些发烫,冒出来的汗水来不及变凉就迅速被蒸干。
只有那些裹着布料的部位,比如胸口,比如大腿根部和tun,汗水会第一时间渗进衣服里,制造出闷热chaoshi的环境。
她开始伏在地上做她的地板动作,观众的欢呼迅速变成尖叫和呐喊,反复的练习让她的动作Jing准而简洁,美得干脆利落。
我开始回忆这套服装的面料,不知道吸水性好不好,闷在衣服下的汗水是会完全被吸收还是会积在皮肤表面然后偷偷滴出来。
tun上的标记被汗水浸着也不知道会不会痛,不过看她的动作那么流畅,就算是有点痛也不会很厉害。
一首歌的时间很短暂,她在欢呼声中跳起来,认认真真地弯腰鞠躬。她的短裤真的太短了,如果这时候有人站在她身后,只要从裤腿边缘往里面伸半个指头,就能摸到最下面那个标记的末端。
披散的头发被甩得有点凌乱,她起身的时候顺手理了一下,然后侧身开始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说起拉票的话。
头发理得并不好,还有好几缕胡乱沾在她的肩头,我从那半个侧影想象她正面的样子,脸蛋一定是红扑扑的,散乱的头发不会让她看起来很狼狈,反而营造出活泼的气质,再配上她的笑容,看起来应该会很清春可爱。
短暂的采访结束后她坐回选手席,下一位艺人的表演开始了。于是我和她离得更远,选手席上没有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