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有了李刚的照拂,外宅内也没人敢对梁飞秋不敬了,每日上午例行公事的入内宅,挨骂,打针,看看孙夫人,没事逗逗蓉儿,回外宅吃饭,锻炼,看书,睡觉,日子别提多自在了,如果他一穿越就处在当下这种环境中,一定会受不了这种枯燥无聊的日子,可当了几个月的乞丐,让他无比珍惜当下这有吃有穿,有房住的惬意生活。
他每日下午都会去李刚那里健身,按照前世的方法,将各处肌rou独立锻炼,每日锻炼不同的部位,虽然没有五花八门的器材,只有石担和石锁,但做些硬拉,负重深蹲,俯身划船,侧平举等等动作还是不成问题的,他又把能做的徒手训练全加入到了训练日程里,每日在李刚处挥汗如雨,健身带来的痛苦和快乐让他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他也没有白用李刚的器械,每日来都会给他喷一些气雾药剂,李刚恢复的也是越来越好,梁飞秋本以为李刚看到自己那些现代科学的健身动作会大吃一惊,跟着自己学,没想到李刚不屑一顾,说太娘们了,他自觉恢复良好,多日不运动手痒难耐,不顾梁飞秋劝阻,抓起一个石担就舞了起来,看得梁飞秋下巴都快惊掉了,那副石担不是最重的,但他感觉最少也有四、五十公斤重,那李刚居然像舞长刀一般,将那副石担耍的上下翻飞,虎虎生风,梁飞秋惊叹古人力量之大的同时,也觉得这李刚活该啊,腰伤的轻了。
日子就这么轻松愉悦的一天天过去。
孙承曲因为要上学,果然没那么多时间纠缠梁飞秋了,很少能在内宅见到他,但是几乎每天傍晚下学后,都会找各种理由去外宅看病。
梁飞秋的房内就会经常的上演如下情景。
孙承曲举着手,哭唧唧的进房委屈道:“先生,我的手划破了,你快给我看看。”
梁飞秋看了看,没好气的说道:“还好来的及时呀。”
“啊?很严重吗?”
“要是再晚来一会啊,这伤口自己就愈合了。”
“先生你讨厌。”
......
“先生先生,我...我今天不知怎么,有些头昏,你快扶着承曲。”
......
“先生,承曲眼睛痛,你给我吹吹。”
......
“先生,我脚扭到了,我把鞋脱了,你给我看看好吗?”
“有大老鼠。”
“啊!在哪里?”
“瞧...你这脚不是好了吗?哈哈。”
“先生~...承曲生气了,你又骗我...”
梁飞秋几乎每日都要应付这孙承曲,与之相处,既养眼,又养耳,但却总起鸡皮疙瘩,当真是难受,每天上午都要进内宅借着孙夫人、孙妙曲、蓉儿、兰儿、甚至沈娘几人来检测自己的性取向有没有发生变化。
说是不喜欢孙承曲吗?倒也不是,与之相处虽然很折磨,但也很温馨,只能是想到他下体的那根东西时,就当弟弟对待,看他音容笑貌又会把他当女孩子,认成妹妹,痛苦而温馨着,二人之间也是越来越熟络,但也并没有过多身体上的接触,顶多偶尔不小心碰碰手,摸摸头。
这些日子虽没有大事发生,但也有些小插曲。
某夜,孙夫人的住处,一面屏风后雾气缭绕,孙夫人一丝不挂的坐在一个大浴桶内,长发披垂,一半头发浮在水面,水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花瓣,看不见水下的风光,但那对巨ru上围袒露几寸,那一抹深深的ru沟格外诱人,蓉儿在一旁服侍着。
孙夫人忽然问道:“蓉儿,你收人家东西了?”
蓉儿闻言一慌,结巴的说道:“啊...收...收什么东西啦,蓉儿没有呀。”
孙夫人不满道:“臭丫头,学会撒谎了,你身上那味道与那小先生一模一样,定是你收了他的沐浴之物。”孙夫人早就闻到梁飞秋身上的香味很是特殊,想来不是用的自己府中之物沐浴的,但她是绝对不会当面问询男人体味的根由,此时在蓉儿身上闻到了同样的气味,那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蓉儿慌忙跑到桶前跪下,怯怯的说道:“夫人,蓉儿知错了,梁先生他说我为他带路辛苦,说这些东西也不贵重,权当感谢蓉儿了,我...我明日就将东西送还给先生。”
“好啦,你都用过了还能还给人家吗?但只此一次,以后不许在胡乱收人家东西,特别是钱银,起来吧,把皂角给我拿来。”
“是...”蓉儿见夫人好像并未生气,暗暗松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献宝似的说道:“夫人,不然你试试吧,梁先生给的那些东西可好用啦,夫人你看蓉儿的头发,是不是光滑许多,你看我的牙齿,是不是白净许多,夫人你在摸摸我的胳膊,白白滑滑的是不是?皮肤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呢。”蓉儿边说边摸着自己的小发髻,又呲着牙让孙夫人看,最后把袖子挽起,把胳膊伸到了孙夫人面前。
孙夫人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抬手摸了摸蓉儿的胳膊,她虽然对蓉儿这丫鬟不错,但总归不会像看自己儿女那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