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秦凤雪惋惜一叹,孙承曲的早早泄出,让他远未满足,但还是伏在孙承曲身上,在其耳边雀跃的说道:“姐姐终于跟承曲合为一体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小承曲,你射的可真多呢,把姐姐都灌满了。”边说,屁股眼边用力一夹。
孙承曲受了药力和酒力的祸害,被表姐蛊惑,迷糊间将他当成了先生,虽然子孙根的重要性没有后门在他内心重要,但也是羞悔不已,眼泪簌簌的落下,双目无神,喃喃道:“先生...承曲...对不起你,我身子脏了...呜呜呜...”
秦凤雪正高兴着呢,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有气,嗔怒道:“姐姐就是脏的吗?你闭嘴,别哭了,一个贼贱郎中有什么好的,我还比不过他吗?”
孙承曲如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般,狠狠的瞪着秦凤雪,nai凶nai凶的吼道:“我不许你骂先生,你就是比不过他,就是,就是...”
秦凤雪见表弟发怒,转而又现妖媚之态,柔声安抚道:“好啦,好啦,你的先生天下第一行了吧,来,让姐姐亲一下。”
孙承曲疯了一般摇晃着脑袋,罕见骂人,“你滚,你滚,我不要你亲。”
平日里都是男人百般讨好秦凤雪,一求芳泽,他何成受过这气,胸口起伏,紧咬嘴唇,抬手就要扇表弟耳光,但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身子一跨,好言安慰道:“好了,好了,不亲,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怕了你啦。”
孙承曲此时非常疲累,药力酒力后劲十足,撑起意志力只想脱困,nai语哀求道:“姐姐,我手麻脚麻,还想...解手,我也...也...也入了你了,娘亲见不到我回去,她会着急的,你就放了我吧。”
“好,你再做最后一件事姐姐就放了你。”
孙承曲的小雀儿早就软软的滑出菊门,一股股的白Jing从秦凤雪的屁股眼流出,滴落在孙承曲那小鸡儿上,秦凤雪跪伏在孙承曲两腿间,伸出长长的舌头,将Jing水尽数舔入口中,舌尖吐进吐出,带着Jingye,绕唇品砸,好似甘露。
孙承曲连连挣扎,羞愤不已,“你...你...你真恶心。”眼睛一闭,不愿再看,只觉一阵阵的反胃。
秦凤雪用嘴巴将孙承曲胯间清理的干干净净,媚笑道:“承曲你不是要解手吗?来,放到姐姐嘴里。”说罢,将萎靡的小鸡鸡含入口中,轻轻嘬着。
孙承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刚才表哥的种种作为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现在居然还要吃自己尿,孙承曲惊恐的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真是得了失心疯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令人作呕的人,居然...居然要...哾...”
秦凤雪吐出小雀儿,无所谓的说道:“我的小承曲,你还不了解,真正喜欢一个人是愿意接受他的一切的,姐姐不嫌你脏,来吧,尿到姐姐嘴里,放完姐姐就让你走。”
孙承曲哪里肯呢,何况他刚刚射完Jing,尿道麻痹,根本尿不出来,但确实是真想解手,在书院时就憋着尿,他一般能憋就憋,轻易不会去书院的茅房,加上刚刚又喝了酒水,此时觉得肚子胀的难受,尿ye好像已经顶到小宝贝的顶端了,他拼命的忍着。
秦凤雪作为男子当然是了解男性的生理特点,也明白表弟一时半刻尿不出来,他也不着急,头枕在孙承曲雪白的大腿上,嘴里就含着鸡儿耐心等着,一只手把玩着孙承曲的两颗Yin囊,闲来无事还伸出舌头舔弄几下小雀儿,一会又扒开包皮,将里面残留的Jingye舔食干净。
孙承曲的Yinjing此时非常疼痛,一时半刻也无法再硬起来了,但还是被表哥舔的微微颤抖,将屁股紧紧夹着,死命憋着尿意。
秦凤雪媚眼一翻,看着孙承曲痴痴一笑,忽的伸出一只手,猛的压在了孙承曲的小腹上,紧接着,一股热滚滚的尿ye从小雀眼喷射而出,秦凤雪早就做好了准备,擎着小雀儿,对准嘴巴,喉头放松,急速鼓动,将孙承曲的尿ye“咕哝”“咕哝”的吞入肚中,但孙承曲憋的太久,尿势极猛,很快秦凤雪就来不及咽下,嘴巴被灌满,发出“哗哗”的声音,微黄的尿ye顺着两边嘴角流下,将下面的被褥打shi一片。
孙承曲心中又恶心,又屈辱,但憋尿的人都知道,一旦开闸放水,想收是不容易的,何况那秦凤雪一直按压着他的肚子,孙承曲极力控制,却怎么也收不回来,大概膀胱的尿ye放出去一半时,孙承曲终于是将尿止住了,呆呆的看着客厅,眼泪不停的流着。
秦凤雪轻轻一吻小gui头,将上面一滴尿ye吸入口中,坐起身用袖子一擦嘴,狐媚一笑道:“真好喝呢,我的小承曲可真乖。”看着孙承曲毫无反应,仿佛认命了一般,秦凤雪又起了心思,她本就没有发泄出来,刚刚喝尿时,又给他也带来了另类快意,胯下阳物早就胀的硬挺。
秦凤雪将碍事的长裙脱下,脱下里衣时,两片圆形的东西从胸部掉落,看上去就如现代女性的胸垫一样。
眼下的封建社会的女性是以平胸为美的,但秦凤雪为了更好的男扮女装,反而加入两片胸垫让胸脯看上去微微隆起,让他的伪装更加的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