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曲的肺痨症状基本全无,但梁飞秋还是本着职业道德,想打满一个月的针,怕病菌死灰复燃,孙妙曲身体好了,Jing力十足,经常是梁飞秋到了她的住楼,但她却不见人影,孙夫人还要遣人去寻找。
孙妙曲两个屁股蛋子的下针位置已经是有些青紫,很是疼痛,这让她对郎中的憎恨日渐加深,虽说救了自己的命,但也不是不给他钱财,内心毫无感激之情,每日打针都如杀猪一般,痛骂不止,孙夫人也是无可奈何,见郎中好像真不在意,每次也就象征性的训斥几句。
这日给孙妙曲打完针,又随着孙夫人一起去看孙承曲。
孙承曲一大早就起来,嚷着要沐浴,但怜儿说夫人吩咐暂时不能沐浴,怕再受了寒凉,他只好打了温水,仔细的清洗了屁股和下体,又按照郎中的吩咐,为小宝贝用药ye清洗一番,又上了药膏,做完这一些,就坐在窗边,眼巴巴的望着院门口,等着郎中来看自己。
见娘亲和郎中来了,他立刻跑回床上,盖起被子,将shi毛巾搭在额头上,眼睛半睁半合,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一是希望自己的病能多留郎中一些日子,二是希望打屁股针,他已经知道昨日自己昏迷时被郎中打了针,懊悔不已,当时自己为什么昏了,没有体会到郎中摸自己屁股的感觉,他一想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郎中看去,就又羞又喜,期待着今日还能继续打针。
但他的演技向来拙劣,孙夫人和梁飞秋进屋时已经跟怜儿问了他的情况,听到又要沐浴,又要更衣的,这哪是病中人能有心思做的,见到孙承曲后,那眼睛虽是半睁,但其中的神采和喜悦已然藏不住,何况体温是骗不了人的。
这等手段连关心则乱的孙夫人都瞒不住,何况是与之交手一个月的郎中了,最后,孙承曲大失所望,郎中的诊断结果是,已无大碍,不需要打针了,只需继续吃口服药即可,孙承曲在郎中走后,罕见的发起了脾气,但一不骂人,二不摔东西,只是躺在床上,抱着枕头胡乱扭动,口中哼哼唧唧,时不时的撕扯两下枕头而已。
这日下午,梁飞秋正准备去锻炼呢,一直服侍他的杜生进屋来求药,说是自己母亲总是胃疼,想跟郎中买些药物。
梁飞秋拿出两种常用胃药,也没问杜生要钱,杜生这一个月伺候自己也算尽心尽力,就当做答谢了,杜生自然是感激涕零,千恩万谢的去了。
梁飞秋发现这杜生看上去憨傻,但却十足有些小心思,但也不打算深入交往,杜生品行如何跟自己关系又不大。
到了隔天中午,梁飞秋从内宅出来,回到住处后,见那杜生早就等候在门口。
杜生见郎中回来,立刻露出一脸憨笑,迎上前说道:“郎中,嘿嘿,你给俺的那个药可真灵,俺娘说吃了就不疼了,她要俺好好感谢你呢。”
梁飞秋就喜欢治愈他人后的那种成就感,笑呵呵的拍了拍杜生的肩膀,说道:“那就好,也不用谢我啦,小事情,呵呵,诶,杜生,进来坐会吧。”
杜生跟着郎中进了屋子,赶紧说道:“可不是小事情,俺娘那胃痛的毛病可好些年头了,一疼起来就要命,嘿,吃了你的药,她就好了。”
梁飞秋嘱咐道:“这个胃病呢,在于养,不是吃我一次药就能祛除病根的,平时要注意饮食...”
杜生忽然转移了话题,冷不丁问道:“郎中,你是不要走啦呀。”
梁飞秋想了想,说道:“嗯,大概还有个两三天吧,你家小姐基本痊愈了。”
杜生眼珠一转,说道:“郎中,俺这伺候你一个月了,还挺舍不得你的,你又给了俺娘药,还没要钱,今晚俺请你去吃酒如何。”
梁飞秋虽然酒瘾不大,但在这孙府内也是憋闷的慌,之前也跟随李刚出去在小酒肆喝了两次酒,他前世多是喝啤酒,穷学生自然喝不起名酒,但也喝过一些杂七杂八的白酒,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前世的那些白酒要比这时的白酒要好喝一些,虽然不喜欢,但主要也是为了出去放放风,就乐呵呵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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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明初律法严明,规定官员们不准嫖ji,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能嫖女ji,那我们就嫖男ji,官员们如此,那么平民百姓上行下效,也跟着嫖男ji,而且男ji的嫖资相对女ji来说要低廉一些,那些睡不起窑姐的人,就把目光对准了小官,如此种种导致明朝男风甚盛,不仅嫖,许多豪门大户也圈养着模样清秀的少年,以供玩乐。
全国各地的男ji馆如雨后春笋般遍地冒尖,发育茁壮,甚至一度挤兑的女ji们都没了饭吃,这些男ji馆当然也分三六九等,有钱的,那就去高档的地方,里面的小官质量上乘,你要喜欢荤的,可以宽衣解带,任你胡为,要是喜欢素的,那下下棋,唱唱曲儿,yinyin诗,也是可以的,没钱的,自然就会去那些暗处的娼馆,环境差,小官的质量也低劣,很可能还有染病的浑水货。
杜生马上就二十了,这在当时那可算剩男了,但家里条件不好,迟迟找不到媳妇,可大小伙子又有欲望怎么办呢,那只能是找ji馆中的人儿,求得露水姻缘,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