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斗争,那指尖在菊门进进出出,一会他就觉得小洞口有些胀痛,还有一种渴望手指深入的羞耻感,他呼吸有些急促,前面的小雀儿半硬起来。
“孙承曲,真的不行,我要...我一定要留给姐夫。”
......
当夜,沈娘还真来听房了,独自一人,连灯笼都没打,进到院子中后,见楼上一片漆黑,她就站在二楼卧房下面,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听了一会儿,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她猜想,可能是今天姑爷累了,并未同房,或者是已经结束了,又听了一会,还是没动静,她就悄悄的回去了。
“梆梆梆”
梁飞秋被一阵敲锣声惊醒,他一翻身,忽然身体出现坠空感,吓得他心脏一缩,原来是差点从书桌上掉下去,急忙向里挪了挪,坐起身茫然的看着室内方向。
不一会,见兰儿钻出大红幕布,手里拿了一个铜盆,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自己,拉着长音叫了声姑爷,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一会要去给夫人请安,姑爷不是忘了吧,不叫都不醒呢。”
梁飞秋不说话,双眼直直盯着兰儿胸脯,嘴角也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兰儿将空盆挡在胸前,瞬间红了脸,恨恨的看了一眼姑爷,一跺脚,下楼去了。
“臭丫头,真是狗仗人势,忘了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吧”梁飞秋心里暗爽,跳下了书桌,伸了个拦腰,这一觉说不上多解乏,但酒是基本醒了,闻了闻身上,还粘着酒气,本想把被子叠了,但想了想,还是要给兰儿那臭丫头找点活干,也不管了。
墙角处有两个包袱,这是定制婚服时,一起订做的几身常服和里衣裤,他将包袱打开,取出一套厚实的内衣,趁着兰儿没上来,飞快的换上,又拿出一件黑色长袍穿在了身上,他前世的衣服颜色就是黑白两种颜色,所以这两包衣服订做时也就只选了黑白双色,他不太喜欢花里胡哨。
换好衣服后,看着兰儿楼上楼下的忙乎,一会端水,一会倒马桶,一会拿衣物,忙完后,一头钻进幔帐内,再也没出来,主仆二人在内室大声的冷言冷语,孙妙曲一会说梦见猪了,呼噜打得好大声,一会给兰儿讲了一个小白脸的故事,故事最后小白脸被打死了,故事讲完,又说要养一只短毛狗,兰儿跟着添油加醋,二人像说相声一般,一逗一捧。
“幼稚,你们两个才是大蠢猪呢。”梁飞秋暗骂一声,拿出洗漱用品,下楼找水去了。
洗漱完,他也不愿意上楼,就在楼下等着,好一会,才听见孙妙曲下楼,见那楼梯拐角处,先是一双大长腿出现,然后是纤细的腰肢,鼓鼓的胸脯,优美的脖颈,最后绝色容颜亮相,梁飞秋不得不承认这小泼妇有点当一线女星的本钱,有点国民女神的味道,那脾气也挺像。
见“女神”今天还是一身红装,不过不是昨天那种绣着凤凰的喜服,就是红色的常服,发型也变了,高高向后挽着,看着倒是有些端庄的意味了。
梁飞秋起身,率先打了招呼,在人家地盘不得不低头啊,说道:“早啊,娘...孙小姐。”
孙妙曲下了楼梯,淡淡一笑道:“怪不得娘亲说你懂礼节,一大早就叫娘,也不必这么客气,走吧,儿...哦,我是叫兰儿,你别误会呀。”说完,领着兰儿领先去了,主仆二人笑作一团。
梁飞秋握着拳头冲那二人背影狠狠挥击了两下,暗想道:“你两个小娘皮给我等着,你们最好别得病,不然用针扎死你们。”想归想,最后还是跟着二人的步伐去了。
......
“妙曲,飞秋,快起来,快起来吧。”孙夫人高桌椅上,身子前倾,两手虚抬,一脸欣慰的看着叩头的两个孩子,见女儿挽了妇人发髻,好像一夜间就变得成熟懂事了,见女婿去搀扶女儿,二人看着很是恩爱,笑容满面的不住点头。
“娘子小心。”梁飞秋先一步起身,赶紧去搀扶小泼妇。
孙妙曲扭头看了一眼狗贼,一副算你识相的模样,但手还是不着痕迹的狠狠了掐一下狗贼的小臂肉,起身后,蹦跳着跑到娘亲身边依偎着。
孙夫人抚摸着女儿的小手,故作不悦道:“都嫁人了,以后要稳重些。”然后看着女婿柔声道:“飞秋快坐,感觉如何,还难不难受了?昨日真是辛苦你了。”
梁飞秋忍着疼痛,笑答道:“已经好多了,劳岳母大人挂心了。”坐下后,偷偷揉着被掐的地方,昨天背小泼妇时,腋下被拧的那处地方已经青紫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免又是在心中骂了一通小泼妇,见母女二人挨在一起,犹如两朵仙山盛开的仙花,争奇斗艳各有千秋,丈母娘娴雅端庄,丰乳巨臀,小泼妇娇娆明艳,身姿玲珑,看得梁飞秋呆了一呆,忙又把头低下。
“飞秋呀,咱们家的亲友都对你赞不绝口呢,说你一表人才,成熟稳重,待人接物都拿捏的很好,我呀,真是没看错人。”孙夫人温和的说完,又转头跟女儿说道:“妙曲,你能找到飞秋这种如意郎君,也该知足了,今后要好好的相夫教子,早日给娘亲生个孙儿,娘亲给你们带着。”
孙妙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