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指尖,传到脚尖,传到了脑中,好像一股股的暖流从下身荡漾开去,她意识有些模糊了,出现了混乱的幻觉,喃喃道:“我...我飘起来了,好...好舒服,我这是怎么了...”孙妙曲一会觉得自己身子轻飘飘的,好像飞了起来,忽然又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芳草之上,头顶就是温和的太阳照耀着自己,暖风徐徐吹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又觉得自己下身好像将那快感喷薄而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梁飞秋可是被吓了一跳,他先是听到了连串高亢的吟叫,肉棒感觉到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握固感,那小穴嫩肉剧烈抽搐着,狠狠的包夹着入侵之物,仿佛要将它融化在体内,紧接着孙妙曲放开了他的脖子,反而去推他的胸口,而孙妙曲的屁股也向后蠕动着,梁飞秋也感觉到了那小穴又是吸又是向外排挤自己,那感觉当真痛快,梁飞秋差点被夹的缴械,觉得肉棒好像泡进了热水池中,那水越来越满,直向外冲自己,梁飞秋顺势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小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激流,“呲呲哗哗”的打在自己小腹间,他的衣服瞬间湿透,然而还没完,又是接连三股水流喷射而出,而且好像小泼妇正一下一下的抬高屁股,水流越射越高,最后一股竟然直接打在了梁飞秋的面门上。
漆黑环境下,梁飞秋也看不到,躲闪不急,结结实实的吃了一口,“噗”“呸呸”,梁飞秋一抹脸,连吐几口,下意识的品了品味道,没有什么异味,硬要说有,只有非常淡的咸味,梁飞秋又惊又喜,低声道:“潮..潮吹?”他忽然涌现出一种自豪感,能把女伴插的潮吹可不容易,他前世时,总想看看女性潮吹是什么样子,伴侣不少,可一次都没有见识过,非要说有,那也没有插出过潮吹,他倒是用手给几人弄喷过,不过所谓的喷也是淋淋洒洒的流出很多水,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潮吹,眼下这孙妙曲可不同,不仅被插喷了,而且绝对是地地道道的潮吹,那水量之大,力道之强,就像皮管接到一个水压极大的水龙头上,阀门开到了最大,另一头将管口捏紧,水流从缝隙中激射而出的那种感觉。
梁飞秋激动不已,没想到这孙妙曲居然会潮吹,简直是捡到宝了,他婚后积攒的怨气一扫而空,此时简直想抱起孙妙曲转上几圈,狠狠亲几口脸蛋,他这才感觉孙妙曲正一下下的抽搐着,呼吸好像之前得肺结核时那般急促,梁飞秋知道她正在体会高潮的余韵,摸了摸自己身上,前襟已经湿透,顺着光滑的大腿摸道小穴口,只觉那里更湿,一摸下面的被褥,轻轻一扭,竟然挤出了水来,梁飞秋激动的爬到孙妙曲头顶,高兴的叫到:“妙曲,妙曲?”没听到回应,伸手摸了摸孙妙曲的脸蛋,滚烫烫的,又轻轻拍了几下,叫到:“妙曲,醒醒,你怎么了?”
“啊?”孙妙曲一声慵懒无力的呻吟,疑问道:“臭亡八?”
梁飞秋听她此时的语气全然不像之前那么颐指气使,盛气凌人,那娇柔无力的感觉反而倒是像在调情,加上此时高兴,也就接受了这个称呼,点头道:“嗯,是我,感觉如何。”
“我...我这是怎么了,你用了什么邪术,把我变成这样?”孙妙曲气喘吁吁的说着,此时她身上的肌肉还偶尔不受控的抽动一下,刚才那种感觉简直太奇妙了,她长这么大都没有体会过这么欢愉的感觉,简直是太要命了。
梁飞秋兴奋的说道:“什么邪法,你是高潮了呀。”梁飞秋心中大喜,虽然这孙妙曲第一次没有给自己,但是听她的话,刚刚应该是她第一次体会性高潮,自己作为第一个让她高潮的男人,应该也足够难忘了,接着又说道:“你不仅高潮了,而且还喷水了呢,喷了好多,你试试。”拉起孙妙曲那软绵绵的手臂,抓住小手,放到了自己衣服前襟上,然后又回到孙妙曲腿下,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自己摸摸下身。”
孙妙曲摸到狗贼衣服湿透,又摸自己胯间湿漉漉的,赶紧抽回了手,屁股下也感觉一片湿凉,心中一惊,暗道:“我...我刚才尿了吗,我...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回想起刚才恍惚间确实感觉到自己好像喷出了些东西,脸上忽然更烫了,但兀自嘴硬道:“放屁,你才喷水了呢,定是你尿到了床上,反倒来怪我,你可真恶心。”
梁飞秋哈哈一笑道:“你不信?等着,我们继续,你这次好好感受一下。”伸手摸向孙妙曲小穴,找到洞口,伸出中指和食指,直接插了进去,向上一勾,寻找着孙妙曲的G点。
当小穴被手指插入时,立刻就唤醒了孙妙曲还未完全消退的快感,很快就有了感觉,但与刚才那根粗家伙相比,这两根手指明显有些太细了些,可她突然觉得自己里面的上方,有一处地方,当手指轻轻划过时,有种说不出来的麻痒欣快感,只想他再用力揉弄那一点地方。
“你有完没完啦,别...别碰那里,噢,住手...”
梁飞秋经验丰富,因为看不到孙妙曲的反应,只能一手按着她的大腿,耳朵细听着孙妙曲叫声,只要他手指一滑过一处地方,孙妙曲身子就一颤,口中就叫出声,他慢慢缩小区域,很快便发现了G点,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