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秋一耸肩,装作无奈的说道:“真要是那样,我只好卷铺盖滚蛋了,不过沈娘到那时就不算窝边草了,我是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现在嘛,我身无分文,打算用这个感谢一下沈娘,你看可否?”说着就拉起沈娘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间揉按着。
梁飞秋高兴的同时也有些担心,高兴的是这沈娘居然还是个黄花熟女,这可太不容易了,担心的是,这沈娘如此贞洁,也不知道自己魅力够不够,把另一手按到沈娘手上握着,诚恳的说道:“那你就是忍得痛苦,我知道,沈娘啊,活了小半辈子,却不知道当女人的乐趣,这不是太亏了吗,难道你想一辈子都这样?”
沈娘怒道:“放屁,我一辈子守身如玉,怎么会有相好的。”
“呀”梁飞秋咬牙忍痛,愣是没有松手,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视死如归的劲头,心知今天都已经如此了,再拿不下这熟女,那以后更没机会了,坚定的说道:“沈娘你今天就是扎死我,我也不松手。”说着还拿着那只白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肉棒。
:“姑爷你要自重啊,之前你对我不敬,我念你年轻,血气方刚,与妙曲成亲多日都不曾碰过她的份上原谅了你,如今你也遂了心愿,妙曲仙女般的人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真的不饶过你了,是不是真以为我是好欺辱的人啦。”
沈娘大惊失色,赶紧将姑爷的衣摆一掀,把那巨物遮盖住了,气道:“梁飞秋,你简直太混账了,赶紧穿上。”但她好像忘了自己已经脱困,竟然没跑,刚才那瞬间一眼,那根驴货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在了脑中。
梁飞秋一把抓住沈娘的手,恳求道:“好沈娘,你看我都这么
沈娘将按着针孔的手抽回,不悦道:“你胡说八道,我痛不痛苦你怎么知道,别废话了,小姐一会该醒了,我要去伺候着了,你赶紧滚。”
沈娘疑问道:“哦?是吗?你已经成家立业,房里放着个美娇娘不管,反而来找我这老婆子,何况我们应该算是一家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当初真是瞎了眼,让小姐招你为婿。”
“我不,沈娘啊,你忍不忍得住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忍的难受,你就再帮我一次吧。”梁飞秋说完就放开沈娘,撩开衣摆,抬起屁股,一下就将裤子褪到腿弯处,胯下之物“卜楞”一下弹出,直挺挺的立在那。
梁飞秋哪肯放手,小声说道:“沈娘,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满意的,我与妙曲同房那晚,你去没去听房啊,妙曲可是叫的跟杀猪一样呢,比我给她打针时叫的都凶,你可听出我的厉害了吗?”
沈娘脸色一变,用力的抽着手,但是却被死死的攥着,感觉拉锯间,掌心的那巨物很快勃起,变得硬邦邦的,这是她第二次触摸这物件,但仍对它的尺寸感到心惊,有些惊慌的看了看门口,低声道:“死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快放手。”
沈娘嗤笑一声道:“如何谢,我可不缺银钱,何况我现在后悔举荐你了,打算将你的真面目告诉小姐,看你怎么办。”
梁飞秋小声答道:“沈娘你可不老,还是个大美人呢,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大美人居然没人疼,我确实不是好人,说真心话,那次在茅房与沈娘撞见后,我就想着你了,当时还打算离府后找机会联系沈娘,我想沈娘独自一人终是寂寞,想帮你排忧解难,没想到却成了孙家赘婿,听沈娘的意思,还是你暗中帮忙的,真是要多谢你了,眼下我就想好好感谢你一下。”
梁飞秋抹去手背上的血迹,说道:“沈娘你是咱们内宅的大管家,怎么会是好欺负的人呢,何况我不是轻薄与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呀。”
梁飞秋感觉沈娘的手不在挣扎,又见她笑了,心下大喜,觉得胜利在望了,立刻打蛇随棍上,说道:“是,这种事的确听不出来,就得亲身体验,沈娘,我去把门插上吧。”
梁飞秋见沈娘给自己按着伤口,心知她心中应该也是有几分认同自己的,赶紧说道:“沈娘,你真的不老,我不是说了嘛,我就喜欢你这种风韵犹存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女人四十豆...一枝花呢,还有一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我知道忍耐情欲的痛苦滋味,沈娘这些年你一定很苦吧......难道...难道沈娘你有相好的?”
沈娘终于是“噗呲”轻笑一声,回道:“这种事情哪能听得出来?让妙曲知道你骂她是猪,看她不揍你才怪。”
没想到沈娘的心思变得极快,闻言,手又开始往回抽,极度不满道:“你闹够了吧,松手。”说着另一手又把针拿起来,照着那只作恶的大手就是一刺。
沈娘也被这死小子的痴缠劲吓着了,第二下硬是没有刺下去,惶急的看了一眼门口,又低头一看,刚才自己刺的那一下极重,鲜血一股一股的从针眼流出,她竟然拿起布条,按在了针眼处,急道:“哎呀,你这个死小子,你这是何苦呢,妙曲比我年轻美貌千百倍,你说你怎么就缠上我这个老婆子了呢?放手吧,沈娘就再原谅你这一次,不去告你的状,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