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进女伊谷的晚上,要把你扒光了当所有人的肉便器来用。”
脚步声渐近,云低的骚话在越说越荒唐,凌星跟着她的猜想,整个人顿时鸡皮疙瘩猛冒,好似她的话即将变成现实。
“我……”
“不过,我还没有当着他人的面玩的想法。”
在云低把他重新拉回房间咔哒关上门,不得不说,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由近到远,凌星摊在地面,还是松了口气。
“嗯哼,心放的太早了,还有可怕的惩罚呢!”
云低斜靠在软榻。
身上的丝绸松开,还没等凌星动作,双手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束缚起来吊在头顶,整个人被猛的拉到云低身边,半跪在软榻上。
“本来还想着郎君毕竟是第一次,奴家也不打算多过分,却没想到郎君不懂奴的心。”
云低捂着脸嘤嘤两声,好像真的被辜负了一番好意似的,她抽出手帕拭了拭眼角。
“既然郎君不义在先,就不要怪奴家了。”
凌星被吊高双手看着她表演,几乎要抛一个白眼砸晕她,也不知道他还胀痛的屁股拜谁所赐。
下一刻,他被空中气流抓住手脚,跨跪在云低上,摆出一副双手受缚,翘屁股挺胸的浪荡模样,屁股往下一坐就会被火热的阴茎捅进屁眼,翘生生的奶头几乎抵在云低嘴边,是个极分别云低玩弄的姿势。
凌星涨红了脸,还是无法摆脱手脚的受缚,反倒被浅浅插了几下屁眼。
“……月儿,我们有何恩怨,为何要如此待我。”
凌星极力把注意力从云低过于惊艳的脸上移开,试图语言沟通一番,企图找到自己被如此对待的原因。
“星郎,你想的太复杂了,奴家啊,既不是你的仇家,也不打算损害你,奴家只是见了星郎格外俊气,忍不住心动,留星郎一夜罢了。”
云低散漫的捻着眼前的一颗殷红奶头,凌星却有些相信了,这样一位大能自有其骄傲,他又奈何不了人家,没必要在这种事撒谎,他的心放下了大半。
“没有其他,唔,原因?”
“星郎。”云低似笑非笑的斜瞥了一眼“还是留些嗓子在被惩罚的时候叫吧。”
凌星顿时汗毛乍立,果然云低在他后腰一抚,顿时他的屁股突然就不受控制的用力起伏,用屁眼套弄着身下的阳具,每一次起伏都把阳具含到最深,肉体接触的啪啪声就在耳侧。
凌星整个人好像要被捣碎了,许是心结也散了,注意力轻易就被疯狂的快感拉过去,一张嘴就是各种淫话。
“啊,呜,不,不要,太深了,呜啊啊啊,轻点。”
“太用力,啊,屁眼要被大鸡巴撞碎了。”
凌星被肏得嘴都合不拢,偏偏屁股疯狂起伏着,涨红的肉棒乱甩,像吃惯了鸡巴的骚货。
穴肉几乎被肏出水了,越来越水润柔软,云低只要躺着就能享受到越来越熟练的屁眼吮吸,舒服得眯起眼,双手大力揉捏眼前两块饱满的胸肌。
“屁股好酸,不行了,骚货要,啊!”
穴肉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凌星几乎要跃起来逃离刚刚的刺激。
“那,那里不行。”
“这里?”
云低恶劣往上一顶,抓住甩动的肉棒,用手指扣其中马眼。
“呼,不,不要了。”
“可由不得你。”
紧接着,凌星被迫摆动的方向微微一变,屁股狠狠往下坐。
“啊啊啊啊!太,啊!太过了。”
被发掘的敏感点被狠狠一撞,凌星顿时爽得翻起白眼,还在哆嗦的屁股被迫重新高高扬起。
“不,不要,会烂的,要射了。”
凌星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存在这样一个开关,只要稍一欺辱就能激起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几欲死去,凌星胡乱求饶着,下一秒,屁股重重坐下,高潮绞紧的穴肉被破开,小小的敏感被顶得发麻。
“啊啊啊啊啊!尿了”
毫无抚慰的肉棒扑哧扑哧喷出浓稠的精液,把两人的小腹弄得白浊一片,汗珠从凌星的发丝滴落,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被吊起的双手拉着才不至于软成一滩。
云低却不肯放开他,高潮中的身体比起平日美味得多,她咬着一颗奶头吮吸,毫无怜惜的操控凌星自己把敏感点往肉棒上撞,替她带来更美妙的体验。
“哈,呜,啊啊!”
凌星被快速急促的肏干日得只能发出短促淫叫,跳动的肉棒滴滴答答的尿着精液,整个人像要被活活爽死了,凌星已经没精力注意到他在把胸肌不停往云低嘴里塞。
“尿,屁股……要烂了!”
云低也很爽,阴茎传来的快感让她把凌星胸肌捏出深深浅浅的指痕,嘴里弹嫩的奶头已经肿大了一圈。
“唔!”
在某一刻凌星落下后,受缚的外力一瞬间消失,换成了云低双手紧紧握住腰间,,穴内阳具弹跳几下,大量热烫的精液冲刷着红肿的穴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