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盛真的把别墅过户在方雨年的名下。
但方雨年却越来越委屈,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的委屈,肖盛说到做到的行为保证,好像是给这些隐藏在不知名角落里的委屈撕开了一条口子,汹涌澎湃的冲了出来。
连方雨年本人都接受不了,支撑不住。
他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发脾气,一会儿说肖盛混蛋摧毁了他跟夏雪儿的美好未来,一会儿说肖盛骗子骗到他爸妈的信任。
肖盛全盘接受了,还能抱着哄他,可越哄,方雨年的脾气越大,他居然还还能对折别墅挑剔,说墙上颜色不好看 ,院里的花不喜欢!
靠他自己都买不了别墅好么!
方雨年冷静下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还打算去医院开点药吃,结果肖盛说吃药对孩子不好,阻拦了他。
他知道怀孕时不能瞎吃药,可是被肖盛一阻拦,那股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脾气,又反复无常的冲上来。
竟然还能脑子发大水的哭诉肖盛既然这么牛逼,怎么不在他被同学欺负的时候出现!
他肚子里的不是胎儿,是让人智障的毒药吧!
但让方雨年不能理解的是,他都这么无理取闹了,肖盛竟然还能笑着接受,还能继续亲他,晚上跟他做爱。
肖盛病的不轻,他也有病,两个人都发疯吧!一起疯吧!!疯吧!!!
耳边听着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方雨年夹紧了男人健硕的腰肢,在迷糊高chao中望着肖盛满足愉悦的神情恍惚,他恍恍惚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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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年觉得自己是有病,可肖盛看来这是宝贝儿正在对他打开心扉,逐渐接纳他的现象。
之前未怀孕时,不管肖盛在性事上有多凶,方雨年都只是受不了的哀求,日常生活里能不理他就不理他,除了想要多点时间休息,会挑着有难度的饭菜外,其他时间,肖盛的任何追求行动,面对方雨年都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让肖盛只能在性事上刺激方雨年。
不管是家事,还是心情,方雨年从来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更别说骂人。
现在方雨年哭骂的越厉害,肖盛越开心,尤其方雨年不是纯粹的骂人,各种脏话连篇的那种,青年翻来覆去的骂人词汇也就是混蛋,王八蛋,大坏蛋,混球之类的,肖盛都当打情骂俏。
最重要的是方雨年在哭诉这些年来他受的委屈,在无意识地找可以信赖的伙伴,依靠的家人。
肖盛完全不介意的当宝贝儿的伙伴,家人,最好在加上情人。
他抱住正在哭诉方雨年,宝贝儿流着眼泪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自己连放学回家的小路都不敢走,怕有同学埋伏在那里欺负他,肖盛一脸心疼,吻去青年脸颊上的泪珠,一声声温柔的哄着。
委屈得到了肖盛包容,性事上却受了罪。
“嗯……啊哈……啊啊……不要……慢一点……啊!……”
别墅内,双人大床上,一个大肚美人双眸失神,薄唇轻张,柔软发丝凌乱的粘在额头脖颈,细密的汗珠包裹了莹白肌肤。
一位健硕高大的男人躺在美人身下,经常锻炼的身材肌rou紧实流畅,头颅埋在雪白大张的腿间,灵巧有力的厚舌抵住嫣红的蒂珠狠卷,嘴唇还使劲吸允着肥厚的花唇,又舔又咬。
“……嗯……啊……轻点儿……哦……要到了……嗯啊……”
肖盛几乎全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四角裤,露出强健的胸肌腹肌,内裤上被粗大的性器高高撑起,像个小山包,他架着青年修长白皙的双腿,不顾青年无力的抗拒,贪婪地吸允花xue,舌尖揉搓肿胀的Yin蒂,刺激的方雨年浑身发颤。
怀孕的美人经不起挑逗,身体十分敏感,很容易就性欲高涨,在肖盛狠狠地嘬吸下,激得下体喷出一股股蜜ye,弄的男人满脸都是,被他用唇舌来个小高chao。
本能使方雨年夹紧双腿,却只是夹住了肖盛的头,他哀求道:“不要……不要弄了……嗯啊……要死了……哦……别吸了………呀嗯!”
肖盛用牙齿咬了一下Yin蒂,抬起头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舒服。”
说着扶着方雨年侧过身,抬起一条腿抗在肩上,刚刚高chao过的鲜红花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分开,露出一翕一张shi滑xue口和快要麻木的肿胀蒂珠。
之前肖盛是买了一打床单,灰的蓝的绿的还好,可还有一些粉的,红的,紫的,肖盛一开始还觉得不好看,但想着每天一换,也就懒得退,谁知道等方雨年往上面一躺,效果就不一样了。
豆沙色床单上,肚皮圆滚的雪白青年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像被剥了红衣的饱满花生仁,浑身shi漉漉的,散发着成熟的香甜,想让人一口咬碎,吞下。
肖盛抱着青年的一条腿,从膝盖窝处的嫩rou开始舔,火热的舌头舔的腿内侧的嫩rou逐渐发痒,方雨年难受得抓住床单,想抽回腿,但被男人牢牢抓住。
男人抱着腿伸出舌头一路往下舔,色情的让方雨年不敢看,腿内侧的汗都变成男人的口水,甚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