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80
没完,暮颜悲凉得想发笑,没完是什么意思。
没完就是只要月初习不放手,他就永远都得不到解脱。
没完就是这一刻,月初习掰开暮颜的tun瓣查看伤势,看到暮颜股间一片红白混杂的污浊,知道把暮颜伤了,也没有停下对暮颜的折磨。
Yinjing环扣上了暮颜的性器根部,暮颜被刺激得直往后退,他最害怕这个脆弱的部位被月初习作弄,月初习把他扯回来,劈头盖脸又是两个耳光。
暮颜疼得厉害,性器被月初习握住搓捏撸动了很久才有了抬头的趋势。
但这被迫的勃起毫无快感可言,暮颜抓紧了身侧的床单,咬着嘴唇不停地闷哼。
月初习被他隐忍禁欲的模样深深刺激,弹了一下少年充血肿胀的青涩性器,惹来暮颜一声呜咽。
暮颜的眼神空洞茫然,shi漉漉的一双眼睛,月初习不自觉地去吻,舌尖一扫,暮颜的眼泪在他嘴里弥漫开苦涩。
月初习放开他,摸着暮颜如画的眉眼柔声问:“记得逃跑的下场是什么吗?”
暮颜一颤,保护机制让他几乎记不清那些可怕的记忆,但他的身体没忘。
他撑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哀鸣,扑到月初习的怀里讨饶。
月初习抱住了他一会,享受完了少年的拥抱,准备的东西照样给人递到了面前。
那是一根粗长的钢针,泛着令人胆寒的冰冷光泽。
暮颜像见了毒蛇,惨叫着不停往后退,单薄的后背狠狠地撞上了床头,无处遁形。
“不要!”
忍着下巴脱臼的痛含混地哭嚎起来,暮颜缩在床角哭得凄惨。
月初习本来打算非逼着他自己用,看到暮颜怕成这样,沉默了一下,冷着脸对暮颜说:“下边露出来,我给你弄。”
暮颜流着泪拼命摇头,身子缩得紧紧的,像只小白团子。
月初习不耐烦了,伸手扯住暮颜的头发把人硬拖到自己眼前,用膝盖压住暮颜的腿,强迫他对着自己完全敞开。
“你最好别动,不然弄残了,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尖锐冰冷的钢针不容分说地戳进了小孔,月初习给了很多润滑,暮颜仍然疼得不停地抽泣悲鸣。
钢针打着旋,一点一点进入,强硬地插进暮颜狭小的甬道里,又痛又怕,暮颜在月初习的压制下动弹不得也不敢乱动,哭到声嘶力竭。
月初习分辨出来他断断续续的哭喊里有模糊的一句,哥,救我。
“你是我的,暮颜,谁也带不走……你自己也不行。”
颤颤巍巍的性器握在月初习手里,像是握住了暮颜的致命弱点,月初习有了一种怪异的快感。
食指的第一指节围绕着暮颜含了粗针,被刺激得泛着红的小眼打转,指侧上的枪茧时不时地蹭过小孔周围的黏膜,带起少年的一个激灵,月初习玩弄着暮颜的性器轻笑:“出水了。”
“含着钢针都在往外冒水,暮颜什么时候长大了,变得这么sao。”
月初习握住钢钉抽插,一下接着一下。
暮颜被硬逼着在疼痛中攀上高chao,Yinjing环和钢针又把他锁着,月初习不让他射,把人折磨得一直在哭。
月初习看到玩狠了,少年拼命扭动身体,两条腿不停地在床单上磨蹭,几近崩溃,才给他解开束缚。
捏着钢针从暮颜下体里狠狠地一抽,那个可怜的小物件在主人的惨叫里吐出一滩混杂着红丝的白浊ye体,蔫巴巴地垂下了头。
暮颜的嘴唇苍白失色,额前的头发shi漉漉的,月初习摸了摸他泛着冷汗冰凉的额头。
他已经不再想知道暮颜跟那个卧底的牵扯,他只想追究他们之间的事,最让他怒不可遏的事。
暮颜离开他。
“你骗我。”
把奄奄一息的人揽在怀里靠着,月初习拿过烟点了,慢慢抽起来。
“你对我说,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当真了,”月初习自嘲地笑了一声,“结果呢?你一有机会就跑。”
暮颜靠在他胸口,眼睛紧闭着,死气沉沉的样子。
月初习的烟味让他在浑浑噩噩的状态里也十分难过,但暮颜什么反应也没有,像只被玩过头坏掉了的破布娃娃。
他又清减了许多,月初习摸着暮颜削尖的肩头,燃烧着的烟头被月初习按灭在了他肩上。
“呃啊——”
痛苦地微弱挣扎着,暮颜嘶哑地低声尖叫。
“你别逼着我给你喂毒品。”
月初习强硬地搂着暮颜,重新点燃了被灭掉的烟头。
“有些型号的毒能破坏神经,一次就上瘾,用过了这辈子都别想戒掉,根本控制不住,挺适合你的。”
月初习摸着暮颜肩头上的烫伤说,暮颜微微颤抖着,流着眼泪对他摇头。
“不愿意啊,不愿意你别跑啊。”月初习抚上暮颜的脸,给他把下巴复位,暮颜又是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