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6
叶清在欢场里待过两个月,不久,却已经把他毁得差不多,他一个人在月初习养他的住所里,整夜整夜的睡不踏实。
月初习把他从欢场里捞了出来,他不用再陪酒陪笑,不用再跟不同的人滚不同的床。
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寂寞,月初习从没来过,从没碰过他,除了前段时间去月家陪着荒唐了一阵,他几乎再没见到过月初习。
这晚叶清被楼下传来的跑车声浪惊醒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住上了富人区的独栋别墅。
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套上了睡袍,叶清仔细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才匆匆打开门下楼。
楼下酒柜边的灯亮了一团,看见靠着吧台调酒的那个熟悉身影,叶清在楼梯上停住了脚步,看不够似的,看着男人往手里的酒杯倒金酒。
感受到他的注视,月初习抬起头往他的方向看过来,他看见月初习怔愣了一下,也许是根本不知道这间屋子里住了他这么个人。
叶清脊背发僵,他对着月初习扬起一个笑容,把苦涩和不甘都隐藏在了身后的黑暗里。
好在月初习也没给他难堪,收敛了惊讶的神情举杯问他:“来一点吗?”
只要暮颜不在身边,月初习就是那副让叶清一头栽倒了的温柔体贴的模样。
叶清走下去,走到月初习身边接过了酒杯,月初习为他凿了冰块放进他的酒杯里,冰块撞击杯壁的清脆声响震得叶清心里一动。
黯淡柔和的灯光和月初习的气息已经足以让他微醺,他想真心实意地笑,却觉得心虚。
觉得偷了那个眼睛通红的可怜少年的东西。
月初习一开始还照顾着他,一直在和他谈笑,他看出来月初习心情不好,三言两语把人安慰了,月初习见他懂事也就不再勉强说话,自顾自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桌上的几样酒叶清一眼扫过去就认出来都是些烈酒,月初习还混着喝。
他在一边慢慢抿着酒暗自咋舌,月初习没要他陪酒,他也不敢喝多,看这架势,月初习一会肯定需要人照顾。
月初习喝得很醉,酒品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叶清还在心里感叹着月初习海量,直到月初习趴在吧台上半天没起来,他才反应过来月初习这是已经醉倒了。
他半搀半架着把人弄进电梯里,送进了楼上的主卧,这个房子定期有人来打理,主卧里干净整洁。叶清自己并不睡这,他很识相也很谨慎。
即便刚来的时候,他看着主卧里的这张大床,满脑子都是月初习握着他的腰在他身后干他的回忆。
叶清脱完月初习的衣服,呼吸变得有些不平稳,他心慌意乱地去洗了热毛巾给月初习擦拭,几乎不敢直视床笫间那具危险性极强的男性裸体。
热毛巾擦过月初习的腹肌,再往下,叶清攥紧了毛巾,他硬了。
月初习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打断了叶清不断往上攀升的欲望。
他清醒过来赶忙从月初习的衣服里找出手机接通了电话,是那个管家的声音。
“少爷,颜少爷发烧了,他……”
“先生在休息。”叶清打断了烬的话,他把休息两个字用得很暧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嘱咐叶清不要再接月初习的电话,更不要告知其他人月初习的位置,然后在叶清一一应下以后挂断了电话。
叶清给月初习擦完身,犹豫了一会,他看着那张刻雕一样完美得不真实的脸,把身上的睡袍脱了,爬了月初习的床。
烬没打算告诉月初习,暮颜可能疯了。
他听不懂旁人的话,不会自己上药,也不肯让他们帮他,烬和其他人一打开囚室的门要进去,暮颜就缩到离他们最远的角落里不停地尖叫,用烧哑了的声音喊月初习的名字,挣得扣在栏杆上的铁链哐哐直响。
月初习回不来照料暮颜,烬沉下脸,要他们按住暮颜。
就算以前暮颜还正常的时候,也不是个会向月初习低头的主,这些人见到暮颜神志不清的样子,更是毫无忌惮。
几个佣人不顾暮颜的拼命抗拒,把人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暮颜赤白的身子烧得滚烫,在他们手里软绵绵地翻腾挣扎,喊得声嘶力竭。
有人掰开他的tun瓣露出了中间那点泛肿的粉红,暮颜刚挨过月初习的Cao,佣人戴着手套的手指蘸着膏药,很轻易地插进了暮颜还shi软的xue里。
暮颜绷紧了tun上腿上的肌rou,他被好几个人死死压制着,除了发出屈辱愤怒的嘶叫,什么也做不了。
艰难地上完药,那些人放开暮颜都松了口气,烬看着像个小动物一样立马又缩回壳子里,只露出一双小鹿一样漂亮的眼睛恨恨地瞪着他们的暮颜,摇了摇头把人都带走了。
被关在地下室里的这些日子,暮颜和除了月初习以外的所有人都是零接触,那些人哪怕是进来换床单被褥,也是趁着暮颜洗澡的时候。
暮颜躲在被子里发抖,他喘了很久的气都没能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