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8
月初习的电话就一直没停过,叶清吃得嘴发酸,男人心不在焉的,任他口活再好也弄不出来。
他不敢委屈,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突然就想到月初习把那个少年压在身下Cao弄的样子。
暮颜痛呼也好,哭泣也罢,总归是被月初习抱在怀里的,那双结实的臂膀会一直以最护食的姿态把暮颜圈在身下,那双手心滚烫的手会给足暮颜所有爱抚。
月初习会亲暮颜的嘴唇,会亲暮颜哭得shi漉漉的脸,会咬住暮颜的脖子,会吸吮暮颜的胸膛。
叶清就没见过月初习扯暮颜的头发,估计在生气的时候也会吧,但大概不会像对他这样,次次都拽得他生疼。
“不想弄了就起来。”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叶清浑身一颤,赶忙又专心地服侍嘴里的硬挺,认错似的一连来了好几个深喉抽送,顶得脸和眼睛全红了,生理泪水砸了一滴在月初习腿上。
贯穿在叶清喉咙里的性器突突跳着,被叶清撩拨得又涨大一圈。
暮颜给月初习口交,有时候弄得嘴和脸酸到实在撑不住,难受得直哭,月初习也还出不来。
叶清不一样,口活很好,不声不响的就一吞到了底,什么时候该容纳在喉道里抚慰,什么时候该吐出来用嘴唇和脸颊鼻尖磨蹭,什么时候该吮吸舔弄,该加上几颗牙齿,他做得炉火纯青。
跟暮颜天差地别。
月初习仰头闭着眼,满脑子都是暮颜给他口交时那个隐忍着屈辱的神情,他想着暮颜摩擦肿了以后殷红艳丽的嘴唇,水光光的,一下一下地吞着他的性器,口腔里温暖柔嫩,暮颜在给他口交上唯一的长进就是把牙齿收得好好的,一点也不敢露出来蹭到他。
暮颜不知道到了时候用一点牙会更来劲。他像一张白纸,月初习涂上什么颜色,他就是什么颜色的,月初习一定要玩的花样就那几种,他就只会那几样。
高chao时月初习的顶端毫无收敛地抵着叶清喉道深处射得痛快,叶清身子一僵,艰难地边含着月初习的性器边把月初习的Jingye往下咽。
月初习从叶清嘴里退出来,低下头一看,顶端上几缕血迹,叶清的口腔黏膜被他顶破了。
跪在脚边的人很自觉地起身端了两杯水回来,一杯给月初习,一杯自己喝了一口,含着水又跪在了他跟前,用嘴里的水包裹住月初习的性器给他清理。
月初习从前没觉得这些交易性质的服务做到这份上有什么不妥,看到叶清低贱的姿态,却有点不舒服。
他就爱欺负暮颜,这些轻贱人的方式从来都是他用来镇压暮颜的手段,叶清却是做惯了的。
月初习想,地下室里的暮颜也被他调教成了这幅模样,丢了自尊,丢了一切,那个眼神漠然清冷的人,彻底被他抹去了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
被他逼疯了的暮颜,就像暮颜说的,不是暮颜了。
心脏抽离似的疼痛起来,月初习难看的脸色吓坏了叶清。
身边的人不停地询问他怎么了,月初习推开扶住他的人,转身进了浴室。
水温被开到了最冷,天寒地冻,冰冷刺骨的水接触到开着暖气保持恒温的室内温度直冒冷烟,月初习站在淋浴口下,把自己兜头浇了个清醒。
他的身体再好也禁不住这些接二连三的折腾,太阳xue的疼痛一直没消减下去,现在越跳越痛,月初习按了按,打算冲完水下楼找点药。
别墅里的食材定期会有人更换,连带着把叶清的嘴也养刁了不少,每次看着占了小半面墙大的冰箱,叶清都会在心底吐槽月家的做派。
叶清正在给月初习做英式早餐,他不知道月初习的偏好,但是两次在月家用过早餐,都是英式的,照着做准没错。
他的手艺是做MB的时候学的,以前待过的那个欢场出入的人都非富即贵,培训的时候学的很多东西叶清都想不明白能用在哪里。
在他的脑子里,卖身就应该是脱裤子办事,直到月初习把他包下来。
这一刻叶清在餐桌上摆盘的时候,无比庆幸当初培训老师对他们的严厉教导。
月初习下了楼看见叶清在餐厅忙活,就自顾自在医药箱里找了止痛药出来。
叶清见他过来开了冰箱,拿了瓶冰水就要吃药,连忙制止道:“先生,我给您煮了解酒汤,喝了就好了不用吃药。”
月初习顿了顿,点点头把冰水塞回冰箱,转身坐到了餐桌前,叶清进厨房给他把解酒汤盛了端出来。
喝过解酒汤,月初习拿起刀叉,尝过叶清给他做的早餐,他夸赞了一句:“你厨艺还行嘛。”
叶清正暗自得意,月初习又淡淡地开口道:“以后不用给我做那种事了。”
叶清一愣,月初习见他没明白过来,皱了皱眉头说得直截了当:“口交,性交。”
叶清才刚来得及切了块熏rou还没送到嘴里,闻言放下餐具,惶惶不安地看着月初习问:“您,您要把我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