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之紧身的玄衣外敞,松松散散的铺开,衣料下,倾城的小嘴熟练的叼开亵衣的裤口,将他还耷拉着脑袋的性器纳入檀口中,她嘴唇裹住牙齿,便学着聆语交她的口侍之道吞吐起来。
叶凛之可不同于夕苑里那些红了眼的欢客,用嘴想让他勃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每每口交,下者的她往往累得半死,而他还没泄了身。
倾城每一次吞吐,都把那粗粝的gui头深入喉部,薄薄的嘴唇撞击到他的囊袋上,仿佛蜻蜓点水一般。渐渐地,口水顺着龙根滑下,趟过肥美的双峰间,流到密林未遮的缝里。
叶凛之的喘息微微加重,倾城口里的小根变成硬硬的木棒。因着锁紧的项圈,倾城每一口吞咽都十分困难。
她白皙的额头冒出了汗水,胸部起伏的更加剧烈,那一对雪白圆润更是随着节奏上下律动着,眼前的yIn靡无不刺激着少年战神的感官。
贱婢,连口活儿的本事都忘了干净,是不是又皮紧了?叶凛之不满她半途停下,语气变得寒凉,惩罚地捏了她巨ru上的豆豆。
ru粒瞬间直挺炸开,鲜红欲滴,甚是可爱。
倾城不敢造次,连忙低下头,复又含住雄起的鸡巴。
倾城嘴上加快了速度,小齿微微的剐蹭他敏感的棒壁。
叶凛之的手不自觉的伸到倾城的秀发中,让她不得不更贴近了他腿心,那鸡巴棒子逼入她喉咙深处。
呜!她无法呼吸,喉咙更是不适应的想吐出异物。
欠调教的贱人!叶凛之眸色清冷了几分,一气之下,直接拽了她头发,又将膨起的棒子往里一送。
叶凛之玩得兴起,一连数个回合,大棒凶猛地在她口中左右乱撞。
他的分身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一副蓄势待发的泄洪姿态。
有些眩晕的倾城还未缓过神来,叶凛之胯下的凶猛如火山爆发般喷出浓浊腥烫的Jing华。
王爷威武,龙ye一滴不剩,尽数赐在倾城的口中。
由于战神实在太过凶猛,Jingye从倾城小口中溢出少许,顺着唇角,挂在傲人的酥胸上。
给本王把龙ye含住了,再敢露一滴,小心抽了你的筋。
叶凛之挑逗般捧起她胸前的丰盈,继续伺候他的宝贝。倾城又骇又怕,软了身子,任他摆布。
那厢二爷爽了,又涨得黑紫硕大。
贱奴,抬起头给本王接着!滚烫的浊物洒了倾城一脸,眯得她连眼都睁不开。
她不敢动弹。
也不能动弹。
连抬手拭脸的权利都不曾有。
他给的,她不得享受。
他给的,她只能受着。
倾城的小嘴里混了口ye,鼓得像个小包。奈何他不放令,她只能含着腥咸的ye体。
此时的倾城小腹是鼓胀的,小嘴也撅的老高。这番双重夹击,着实令她忍得够呛
听着,贱奴!本王的龙ye全都喝下去。
咕咚!项上的狗圈像一把无形的大锁,她大口的吞下他的龙Jing,颈上脉管都突兀了出来。
喉间的涌动令叶凛之看得呆愣住了,这是他给她加的禁锢,他是她此生唯一的主宰。
在她实在忍受不住时,他终是开了恩,准她泄出,让阿墨带她到偏室洗了干净。
石壁上粗胖的泪烛灯芯突突跳跃,昏黄的灯光照亮一室yIn靡。
主人,求主人用了奴婢吧!倾城抓着叶凛之的袍脚,努力地适应戴着紧箍的项圈说话,奴婢快要烧死了,求主人垂怜。
南疆噬魂散的威力阿墨可是知道,发作时全身由内而外仿佛刀割火炙,乃世间最痛之刑。解药便是与男子交欢,如半日内未有解药,服食摄魂散的女子便会疼痛暴毙而死。
半月前,夕苑调教买回的雏ji,就用的是从叶凛之这里讨来的噬魂散。阿墨可是亲眼见了那贞洁烈女受了苑里十大酷刑都不屈,用了半瓶噬魂散以后啧啧!那妙人简直如提线木偶一般,在各位老爷们挑ji子的池里便猴急地脱得Jing光,见着个男的就求着人把她jian了。凤妈妈也也真是个有心计的,偏让个年逾七旬的老头子为她开苞。那老头子的疲软怎解得了这么强烈的yIn毒。那晚上,足足有二十个老头子排着队的cao那嫩的出水的丫头。这一招杀鸡儆猴,夕苑再无不听话之人。
叶凛之长身而立,望着脚下通身绯红的禁脔,面上生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时机已到!
此时刚好!
叶凛之打开石壁的暗格,取下一只羊脂白的玉势。这通体浑白的玉势表面无一丝杂质,初与皮肤接触如冰沁微凉,而后吸附了体温则通身暖儿不僵。叶凛之挑选的东西,不管是色泽还是质地,都是最上乘的。
此玉势与倾城平时用的并不完全相同。用于后庭调教的玉势,也是仿照男子那处制成,却明显的尖细狭长了一些,为的是好伸到甬道的深处。
叶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