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这是一个十足的傻问题,如果真的如此,徐白岩根本不可能特意一直以来自己做清洁,找阿姨来一并做了又有什么不可呢?但不仅她问了这个傻问题,徐白岩也好好地回答了。
徐白岩打开书桌上的眼睛盒,取出一副方形镜片的眼镜戴上,“某些案件的证据,某些客户的商业计划,一些尚未公布的研究文献,如果能找到正确的买家,我想是能卖上不错的价钱的。”他现在的样子与措辞都像个十足的学究,“但它们中的大多数都有不限于金钱的意义,我猜你问的问题也包括这个。”
得到回答后,盛林栖不知为何又好像生了闷气,皱着眉头默然不语。徐白岩并不去管,只总结道,“总之,我会把你的指纹加到房间的锁里,小心别让别人进来,狗也一样。”
盛林栖好像更生气了,沉默了一会儿后,她避开徐白岩的目光转而盯着房间中央的炉火,“去市场上买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单纯干净,比我可靠。”
不等徐白岩答话,她又软了语气,“我现在不对任何人负责任了,你有任何想知道的事情,直接来问我。看在咱们的交情上,我不会不告诉你。或者,你可能想的是好好地操我?那你也可以直说,什么姿势,什么道具,我都绝对配合。”
“总之,不用搞这些温情脉脉的把戏。信任我在你的书房之类的,太刻意了,让我反胃。”
这话说出来比她自己打算的更刻薄,她忍不住去看徐白岩的反应。徐白岩慢慢地摘了眼镜,他本想工作一会儿,可饥肠辘辘的胃提醒他,你可一整天都没吃饭呢。
“我下楼去做饭,”他说话时慢条斯理,似乎根本没把盛林栖这一大段话放在心上,“你的工作从现在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