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年已过,戴丽凤只身带着冯狄声生活,孤儿寡母总是受人欺凌,她只能做一些简单的针线活维持生计,眼看着儿子越来越大,读书的钱该如何筹到。
隔壁小冯姨跟戴丽凤讲可以去找民间借贷,不用你抵押什么,只要签个名字就可以拿到钱。
戴丽凤非常迟疑,她虽未读过多少书,但这种便宜让她倍感危险,还没等她想好究竟怎么办,冯狄声就病倒了。
做针线活赚的钱每日赚每日用完,根本留不下分文,她被逼无奈只好叫着小冯姨陪同借所谓的民间借贷。
过程与小冯姨所说相差不大,戴丽凤昏昏沉沉拿着三千块摁下了手印,只记得耳边有人粗声叮嘱半年后一定要准时归还,至于还多少,那人说按半年利息百分之五十来计算。
百分之五十是多少,戴丽凤大脑里没有概念,她暗自揣摩大概就是多出500块,这半年一定要多找几份工。
半年里她做了很多份工,帮着洗碗,帮忙洗衣服,清晨去街道四处捡纸箱酒瓶,每天省吃俭用,可离3500还是不够,当初她只花了1000块帮冯狄声支付医药费与学费。剩下的钱根本没有动,看着期限越来越近,戴丽凤望着包了数张报纸的钱币,几分苦闷交加。
冯毅死后,她已经很少想起那一夜的折磨,男人死了还有孩子需要她支撑,再苦再累都是命罢了。
到了截止日,戴丽凤惴惴不安坐在家里等人上门收钱,离总数还差一点点,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好心多宽限几天,带着这种焦灼的心情,戴玉凤等到了陈蜀军。
这个时候的陈蜀军已经做了两年卧底,为了取得老大尹天的信任,他半年之内靠着狠辣的手段迅速上位,可离尹天最信任的位置还差一大截。
刚进来就被小虎哥逼着吸粉,半年之间就染上了很重的毒瘾,他曾向梁沉英抱怨自己再做下去就是一个典型的瘾君子。
这天小虎哥派他上门收债,陈蜀军也没料到这借贷人竟是戴丽凤。
两人相对无言,戴丽凤眼里的畏惧和恨意让陈蜀军心生愧意,他不知道那件事被压下去后这家人是怎么度过的,但现在看起来过得实在很糟糕,破旧的小屋里虽被收拾得很整洁,但女人的衣着和家具都透露着一股寒酸。
陈蜀军清了清嗓子,对着戴玉凤摊开手掌:小虎哥派我上门收债,钱呢。
戴丽凤踌躇半天,不知道自己是该拿着刀与这人拼命,还是安安分分交钱,目光不经意间滑过衣柜上摆放小孩的衣物,最终她选择忍下这口气,柔柔问道:还差几百块,能不能宽限几天?
不行,迟一天多加两百,当时签字的时候没看清楚吗?陈蜀军挑着眉平声的拒绝了她,他觉得这女人迷糊得发蠢,谁会跟高利贷讲宽限两字?
两百?这数目多得让她害怕,她怎么还得起。
那日借的时候就只说借1000块,对方说最低三千起借,行就行,不行就请回。
戴丽凤攥着布衣的下摆退了一步,身后的圆形塑料凳被小腿碰倒在地:求求你,我现在没办法拿出那么多钱来,这里面有3200块,你先收回去行不行。
陈蜀军短暂地混乱了几秒,3200块是还差几百?是他听错了还是戴丽凤说错了?
心底微弱地叹息了一声,他想算了吧,何必为难她,就当是还从前犯过的罪孽,陈蜀军走近屋里拿过那包钱打开,从整整齐齐的钱币里点了1000块,扔下借款合同走了。
戴丽凤看着桌上还剩下的钱和合同愣愣抓了抓头发,不敢想象会有这种好事发生。
事实上,确实不会有好事无缘无故发生。
陈蜀军帮她垫付了其余的钱,接下来几周他们再也没有碰过面。
夏日里暴雨总在深夜狂乱地坠下,狂风乱窜,雷声与闪电在云层肆意穿梭。
陈蜀军刚刚又被小虎哥逼迫着吸下最新的白粉,他Jing神很亢奋,大脑一阵阵发胀,极度渴望做爱。
他浑身shi透站在戴丽凤楼下望着那扇亮灯的窗户,密集的雨水也无法浇灭心底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
一步一步走入楼道,直至站在戴丽凤家门口,陈蜀军恍神的想她男人在家怎么办,手却已经不受控制敲响木门。
戴丽凤披着一件外套将门打开,一眼看到门口神情饥渴的男人,她低叫一声想马上关上门,陈蜀军捏着门板,很轻易地挤进了门内。
随着木门被关紧的闷响,陈蜀军一言不发掐着女人脖子压在墙上啃噬着嘴唇,手掌带着忽冷忽热的温度游离在薄薄的布衣里,她居然没有穿ru罩,粗粝的指腹按着ru尖,舌头在口腔里放肆勾勒。
他拉下拉链,不顾女人下体有没有shi意,急匆匆地扯下她的内裤冲入xue内,花xue里的软rou被突兀冲进的物体挤压,互相排斥又紧缩着包裹。
陈蜀军抬起女人的一条腿,将阳具抽出一大截后重重打入顶端,他根本听不见戴丽凤究竟有没有求饶,只能感受到下体内紧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