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着火红嫁衣,终是嫁了人。
父亲母亲眼里含着的是如释重负的泪水,她想,这样的结果就是她想要的。
她的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自小便极抵触这样子的命运,因为她的大姐便是这一陋习下的牺牲物,嫁得一富贵人家袁氏,嫁过去不到半年,丈夫便往家中带一青楼女子,扬言要让此女子做正妻,大姐现在每天便以泪洗面,形销骨立。
可是,那日,萧子敬上门提亲,她头一次与她的郎君见面,还是她同母亲千说万说,母亲点头答应的。
那男子站的端正,身形修长,温文尔雅。
她瞧见父亲眼中的满意与赞赏,心想应是一良夫。
良夫……想到昨夜的萧子敬,莫名的忧伤心事上也终是平添了一丝羞耻。
昨夜,她被闹到后屋后,那些萧子敬的朋友,发小,都又闹了些时间才肯罢休,她脑仁都有些疼痛。
萧子敬被逮去前厅喝酒,她孤孤的坐在那里,都快要睡着了,才隐约听到门前略微虚晃的脚步声,她忙坐好,恭迎她的夫君。
萧子敬进屋后,径直朝他的娘子走去,掀起红盖头,露出一张清纯柔弱地面容,他心中欢喜,慢慢坐在她身边,转过她的脸,便想亲吻。
谢沉雪见他如此心急,心中无奈,面上却是极尽娇羞之色,推拒着,“夫君,还未喝阖欢酒。”
“对!对!对!”说完便携着她的手,将她领到桌前,倒上两小杯,两人对视,柔情蜜意间便将酒ye饮就。
萧子敬又执起她的手,拉至床榻,将她按坐下,他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看进她水光潋滟的眼中,嘴唇凑近,吻上去。
她嘤咛出声,略显笨拙地用小舌舔着他伸到她檀口的粗舌,私处发痒,腿心轻轻蹭着。
萧子敬在她的回应下,动作不由得有些着急,扯着她身上的裙带,终于将她的剥干净了,看着自己身上的,低头看她羞红的小脸,轻抚上去,柔声道:“雪儿,为为夫宽衣如何?”
谢沉雪此时光溜溜的,双臂微护着胸部粉嫩,听他此言,见其一脸笑意,为他那张俊脸上更添明朗,她羞涩地放下手臂,伸出柔夷,为他解取身上诸多麻烦。
萧子敬手却不老实了,覆上她的粉粒,捏着粒头,轻拢慢捻着,谢沉雪受不住,娇yin,“不要!”
手指都颤抖,到最后被他撩拨的,她都是用撕扯的,才将他的衣服脱去。
他身上也是未着寸缕了,她转过身去,不敢看他挺立的龙阳之物。
萧子敬揽住她,轻吻她的脖颈,“娘子可是羞了?”
边说着边用自己那物什去顶触着她的身体,偏还吐出秽语,“娘子,可有感受到为夫?”
她逃脱不开,扭转身子抱住他,脸埋在他的胸膛,摸着他背上的肌rou,羞的不行。
亏得他在她心中的形象是那样的温文尔雅,谁成想男人一入了情欲都是一个模样。
死皮赖脸。
她被放平,萧子敬欺身上来,亲吻膜拜着她的身体,所到之处,无一不是一片晶亮。
她扭着身子,初尝情欲,哪经受得住这般,不一会,就感受到腿心处黏腻不堪,她起身勾住他欲往下的头颅,不想让他发现,她已是这般shi。
亲着他,可是,他的手指却代替他的舌知道了她的秘密。
萧子敬捻着那shi意,啄吻着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分开那蜜道,探入,微微刺痛,她轻呼,也不是不能忍受,但当他并入三指时,她痛得皱眉,唇角都被咬的渗出了血。
他亲着她汗shi的额头,“乖,痛就叫出来。”
将手指撤出,以巨物代替,托着她纤细的身子,窄小的入口又隐而不见了,他在想她是否能够承受的住。
将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便缓慢的往里进,只进了三分之一,便见她已然疼的小脸苍白,呼吸都几不可闻,心疼的抚摸着她,“雪儿,乖,忍一忍,忍一下就好。”
说着又往前递送,谢沉雪食指紧紧扣着他的上臂,在他完全进入后,高声痛yin,指甲深深陷入他的rou里。
萧子敬头皮一阵发麻,这小xue锁得他好紧,他也是头一遭享受到这样的舒爽快意,激动地牙齿都在打颤,稍一动弹,滑润的内壁便收缩,他只得暂时静止不动。
谢沉雪身子战栗,说不上如何舒服,只是塞满她的物什太粗,她痛。
咬着银牙,见对面的男人一脸隐忍,额上青筋暴出,也未有动作,她心下暖意充盈,忍着那痛意,伸手与他相抱,枕着他的肩,在其耳边低yin,“相公,你…动吧。我…受得住。”
萧子敬不想伤了她,听着这样的娇弱请求,气血直往上涌,摆动窄tun动了动,听着怀中人破碎的闷哼,他体贴地顺着她的长发,喑哑着唤她,“娘子。”
谢沉雪注意力被分散了些,与他分开些距离,望入他丹凤眼中,“嗯…嗯?”
萧子敬圈着她,下体耸弄着,只不搭腔,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