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敬站在暗处,冷眼看着昏迷的谢沉雪被架到一辆马车上,墨色的瞳孔微缩,无来由的烦躁,他轻轻地嗤了声,对身后人道:“辛苦了。”
“能为萧少爷做事,是我们的荣幸。”
萧子敬轻撇嘴角,回身时仍是温润如玉模样。
“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说完便朝外走,一个眼角都没给对方。
对方低头含笑应是。
萧子敬望着眼前人,不自觉忆起两人的第一次会面。
当时他斜靠在雕花木椅中,睇着眼前人。
“听说,你给钱就何事都可干?”
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规矩地站着,听着问话,恭敬道:“是。”
“那我让你去杀一人,你开价吧!”
男人抬头,一张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Yin柔脸庞,模样好看的让人不能相信这样的人过得是刀尖舔血的日子。
只见他轻轻开口:“请问杀谁?”
“萧子墨。”萧子敬凉凉的开口,随后补充:“我弟弟。”
男人脸上未有任何不该有的神情,萧子敬似乎很满意,突然心情大好:“一千两!怎样?!”
男人同样很爽快,“成交。”
回过神,他嘴角的笑愈发深刻,果然,钱的作用很大呢!
谢沉雪醒来时,还挺淡定的,只是略微感觉身子发凉,低头一看,只有一层轻薄的布料,简单的遮住了两ru与下体,她忙扯过薄被包住自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放下心来,环顾四周,观察屋的环境,吸引她视线的是各种她未见过的花品,种在方形的低洼里,芳香四溢。
她从床上下来,尤其被其中一束束颜色各异的香水百合吸引了目光,慢慢走过去,站在它们面前,俯下身静静的看着。
“在下实在佩服萧夫人!”同样温润的声音,却不似萧子敬那般让人如沐春风,如同春日里略带寒意的微风。
谢沉雪闻声回头,只见一俊俏公子对着她鞠躬行礼,她心生惧意,一时摸不清对方的来路,可是表面仍旧强装镇定,捏紧被角,等待对方表态。
俊俏小生道:“在下叶弘文,萧夫人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贵暗’,至于您为什么在这里,在下无权告知,还需您自己细想。”
“那……”他鞠一躬,接着说道:“在下先告辞了。”
待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谢沉雪才松下防备,她感到她正处在一个巨大的Yin谋中,她就是那个待猎的猎物,敌人在暗处虎视眈眈,她却只能站在原地手无缚鸡之力。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越是在理不清时,越是需要冷静。
这些许日子,她都被关在这间屋子里,每日只有各式各样的花陪伴。
再怎样淡定的心思,也在这日渐无聊的日子中消磨殆尽了。
这夜,月上半空,她躺于床上,奈何无法入睡,门扉被推开,她警觉的睁眼,轻轻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异常清晰,那个人好像停下了,旋即,她听到了悠扬的笛声。
莫名其妙。
她能想到的便是如此。
在这样清爽的笛音中,困意袭来,她悠悠然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她迷迷糊糊醒来,忙起身梭巡室内,空无一人。
当夜,那人又来了,她同样是在他吹奏的笛声中睡去。
谢沉雪对每夜都前来吹笛的人感到好奇,她清晰的听着那人的笛声,却不知自己如何睡着,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想,必要留些心眼,今夜她想了个法子,让自己清醒。
她倒要看看,在她沉沉睡去之时,还发生了什么!
清辉撒入屋内时,月已半挂在树梢枝头,她等待着,没过一会儿,那人来了。
那人先是吹奏一阵,便走到床边,坐于床榻,轻抚着谢沉雪安静的睡颜。
谢沉雪全身紧绷,男人的温柔抚摸并未让她Jing神放松,她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索性看这人想要如何!
“沉雪……”
男人的声音!
“如今,你终于只属我一人了。”男人微凉的手指顺延而下,罩住隐蔽在中衣下的ru,轻柔的抚弄。
谢沉雪紧咬银牙,终是无法镇定,可是转念一想,她惊叫又能如何!这男人必定是幕后Cao手,不然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可是……可是……
她现在正被一名她完全陌生的男人侵犯,这让她如何能忍!
趁着男人未完全箍着她,她抬脚踹向男人的腰肌。
男人在暗夜中的厉眼危险的眯起,差之毫厘握住她纤细的脚踝,“醒着的吗?!”
谢沉雪吓得冷汗往外浸,却是狐假虎威:“你是谁?敢这样对我!”
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敏感的察觉,这男人生气了!
“他萧子敬碰得!我就碰不得!”
谢沉雪只感到这人实属莫名其妙,忍不住反驳道:“萧子敬是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