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织觉得口渴,喉咙干涩的疼,嘴里有一种发干的苦味,她是喝了药吗?以前生病时可被灌了不少汤药,她记得这个味道。
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应该是白天,明色的光亮投进毛毡制成的帐篷,身下的虎皮褥子柔软温暖,手边还放了一个比体温还高的暖炉,身上裹着着的厚厚被褥令她不由有些发热,索性推开胸前的被褥,自顾自的盯着头顶的木制帐篷支架。
默然半响,脑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是在哪?发生了什么?这么一想她感觉更口渴了。
一只粗糙的大掌抚上她的额头,映织微微一惊,扭过头望着来人,岳止凛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花,什么都想了起来,她陡然坐直身子,哑着嗓子说道:
“静雪怎么样了?有没有出事?”
他脸上驻着一丝轻笑,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她身后垫上一只枕头:“昨日侍卫才来禀报,胶东王妃前几日生了个女儿,母女平安。”
映织有一瞬间的失神,忍不住说道:“前几日?我被抓走明明是昨天的事。”
“那是你生病了,烧了四天,一直昏迷着,今日才醒来。知道你素日里爱干净,便给你擦了身子。”他又摸了摸映织的额头,“嗓子这么哑,定是很难受吧,我给你倒点水。”
映织却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追问道:“静雪的女儿健康可爱吗?对了,她比预计生产的时间提前了几十天,身子会不会有事?”
他抓着映织的手,平静的脸上有一丝冷凝:“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胶东王已经回去了,等你身子好些我们也回去,到时候你亲自去看她,岂不是更好?”
“那我们现在就走。”她呆呆的说道,抓着被角就要下床,显然有些心神不定。
岳止凛却道:“阿织,我们几月未见,你和我想说的只有其他人吗?你可有问过自己,问过我一句?”
说罢,他冷冷松开了她的手,起身去桌前为她倒了一杯温水,直接抬起她的下颚,逼迫她喝下去。
“咳咳咳……你干麻这么粗鲁。”映织被呛了一下,手背擦干净嘴边溢出的水,“你是在哪找到我的,我记得我骑着马昏过去了。”
他瞪了她一眼:“我带着人来救你时,你正好昏在我的面前,差点被乌云踩死。”
“那你知道是谁抓了我吗?”
“从你被俘虏的时候,我大概猜到了是塔克族。他们一直心有不甘,便想用你换取一片草原。”
“是他们不错,不过我救了他们一个难产的孕妇,便放了我,总的说他们的品行也不算差……”
“不和我聊王妃,换成聊其他人了?”
映织不敢再问下去了,不好意思的梳理了下蓬乱的青丝,见他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你生气了?”
他脸上泛起冷冷的笑容:“不敢。”
“这么谦虚作甚,你敢的。”她抓着他一根指头摇了摇,“许久未见你,你比之前晒的更黑了。”
也许是长时间行军打仗的缘故,即使没有穿着铠甲,他也比以往更为强健,玄色的衣料下遮掩不住粗壮有力的肌rou,显得力量无穷,肩膀宽厚,胸膛结实,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的身上塞外血统的影子随着年龄的增大愈发明显了。
映织跟他一比,依偎在他身边时,显得娇小的不可思议。
时隔几月。映织摸不准他的脾气,有些怕他,他就连坐在床边时,背脊也依然挺拔如松,气势刚健,一双眼眸深不见底,只消看一眼就能令人喘不过气来。从脸颊两侧到喉结长着青色的小胡渣,看起来有好几天未曾打理过自己的脸了。
当年那个清冷少年终是成为了冷硬剽悍的铁血将军。
他面容冷峻,嗤笑一声:“这个我也知道,你嫌弃了?”
“才没有,多晒太阳更健康。”
话语一落,不料他突然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用力的拉向自己的胸口。
映织靠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的唇里吐出灼热的气息:“阿织倒是没怎么变,除了这里……大了不少。”
他粗长的手指抓着她的胸脯,映织胸口被他按的有些疼,慌乱的挣扎着,低低道:“我还在长身体呀……”
万恶的封建社会,她才十五岁就被逼着嫁了人。
“好久都没有碰你了,让我亲亲你。”他捧着她粉白的脸颊,丰润的唇凑了过来,情不自禁的用嘴狠狠吸着她的唇。
“唔……不……”映织的脸被他的胡渣刺的又痒又痛,腰带缓缓从腰间滑落,“你的胡渣让我好疼。”
“不疼不疼。”他用舌头堵住她的话,疯狂的舔舐她嘴里的柔软。
映织嘴里含着他的舌头,感受着他的舌尖与她的剧烈纠缠在一块儿,衣领微微敞开,露出藕粉色的肚兜,雪白细腻的肌肤覆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雪颈慢慢的抚摸,远远望去像是掐住了她的脖子,映织也确实有点喘不过气,他的吻太过激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