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拎到他眼前。
徐岩埋在她颈窝里哼哼唧唧,过会儿又撑手悬在她身上,小眼睛冒着热气,挺起腰轻轻撞了她两下。
“绵绵,我还想要。”他声音低哑含糊,直白地求欢,不依不饶。
陈绵霜被他箍得动弹不得,私处是体温最高的地方,偏偏他的更烫,热热的粗肉棒子塞在她腿心里色情磨动,勾引,毛发粗硬擦着她的股缝,又痒又热。
徐岩咬了咬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眼神殷切又渴望。
陈绵霜本就不坚定,被磨得鬼迷心窍,失了神智,很快就顺着他的意,被徐岩托着咯吱窝起身,张开腿跨到他身上。
她坐起的幅度很小,只浅浅抬下屁股又马上坐了下去,龟头埋在湿热的深处温吞蠕动。徐岩已经被她敷衍的几下骑乘满足到了,如痴如醉地躺在床上,将身下的床单抓得皱乱。
昨晚喝混酒喝得头晕难受,直到今天都还有些头疼。陈绵霜夹着肉棒上下起落,刚骑了一会便晕乎了,软弱无力地趴到徐岩胸膛上。
“……累死了。”
“好像被你榨干了。”她闷闷地笑,手指头轻轻刮他深粉色的乳头,“采阴补阳的大色狗。明天抓你去割蛋蛋。”
徐岩平时像个小老头,瘦巴巴的,闷不吭声,只有在做爱时才显现出年轻活力。
他重新把陈绵霜压到身下,温柔地抬起她的腿窝,从正面进入她。他们的第一次也是这个传统姿势。
陈绵霜勾着他的背,闭上眼,身体仿佛置身于温暖轻柔的摇篮。
徐岩动作愈发温柔,揉着她的头发如安抚一样,一边挺着腰在她体内进出。
陈绵霜脑海里浮现起两人第一次过夜的情景,特惠装的沐浴露,薰衣草香的枕巾,阳台小板桌上炖煮沸腾的鸡汤,还有那一大袋避孕套。
像是做梦,又太真实,每一帧画面仿佛昨日重现,眼前的男人和记忆的画面慢慢重合,耳边依旧是金属床脚摩擦摇晃的声音,和他紊乱的喘息。
她困了,身体不似一开始那样兴奋,变得很软很疲惫,徐岩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温柔地插她敏感的深处,细细碾压嫩肉。
“嗯……嗯……”她叫得像小猫一样,声音越来越低。
……
半梦半醒间,还没射精的肉棒从她身体里退出,原本趴在身上的男人忽的钻进了被子底下。
徐岩掰开她的大腿根把脸埋进去,细细地舔她的阴部。
热烘烘的被窝捂着呼吸,他趴在她双腿间吃得迷醉投入。
腿间的热意痒意越来越强,陈绵霜沉睡不醒,小口微张,破碎的呻吟如呓语断断续续。
随着男人舔吮的力度变化,原本迷离大雾般的梦境慢慢春意盎然,泉水结冰的表面支离破碎,第一汩春水开始涌动。
“嗯,嗯啊……”
突然的,一股接一股的热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弧线很低,很快全数浇在徐岩脸上。
大部分流到床单上湿了一片,还有一部分进了徐岩的嘴里。
他仔细地舔干净她的穴肉和大腿内侧的水渍,粗糙的舌苔绕着肥厚的阴唇轻轻扫舔,舔过阴蒂时,牙齿咬住小肉粒轻柔厮磨。
不论舔过多少次,只要一钻进她的两腿间,他的心就变得很虔诚。
吮了一会,又一股尿滋了出来,不像刚才那么多,一小束兜头浇下来,徐岩下意识张嘴接着。淡淡的骚味,混夹着刚刚没排干净的点点白浊。
温热腥骚的液体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滴,徐岩仰起潮湿的脸望向沉睡中的女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连同残留在口中的尿液一并咽下。
陈绵霜睡得毫无知觉,两只手摊开在枕侧,手腕残留淡红的一圈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