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随风酣畅淋漓地射完一泡浓Jing,毫无愧色地贴在怀中人的耳边道:“本来想射在外面的,可你下面夹的太紧,我一时没拔出来,怎么办?”
韦君元高chao后的身子还在不住痉挛,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缠绵的喘息。
燕随风没等到他的回答,伏身将人放回到石头上,这才看清他的模样。韦君元满脸都是交错的泪痕,大睁着失神的双眼,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仿佛被射傻了一般。
燕随风疑惑地在他脸上掐了一记:“就这么舒服吗?”
韦君元还是没回话,他完全沉浸在被内射以及灵力奔涌而出的双重快感下无法自拔,对燕随风的问话置若罔闻。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被燕随风抱在怀里,Yin道里有个灵活的东西在画着圈的搅动,竟又带上了酥麻快感。他忙扭动起恢复了一点气力的身体,想要从对方怀中挣脱,哪知刚扭两下,屁股上就被拍了一记脆响。
燕随风没好气的说:“别乱动,给你把Jingye弄出来。”
韦君元被打得屁股一紧,不禁又把体内的手指夹紧了几分。
燕随风的手指很长,在他Yin道里又搅又挖地弄了半天,半点Jing水也没导出来,反而是流了满手的shi滑yIn水。抽出手指甩了甩水,他有些难以置信:“你这……倒是有点本事啊。”
韦君元不明就里,对这个刚才把他jian到高chao的混蛋瞪出自以为很凶恶的一眼:“你在说什么?”
燕随风笑了,手掌覆上他微微汗shi的小腹,轻轻揉按道:“能把男人的东西都锁在肚子里,一点没流出去,可不是有本事?”
韦君元蓦地红了脸,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此时石洞内半明半暗,洞顶上方那一缕光线正好打在韦君元的身上,他上身披着一件薄薄内衫,胸前隆起一对小桃子似的ru房,一点嫣红ru头尖尖地向外支出,腰肢很细,屁股很翘,上面印着几道浅红掐痕,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下连脚踝都显得十分Jing致,周身笼在明亮的光线之下,竟像个剔透的假人。
燕随风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不错神地盯着他拢好衣襟、套上裤子,将一身春光收敛了去。
韦君元回身去拿外衫,正对上燕随风放着光的双目,不由得双腿一抖,色厉内荏道:“还看什么?赶紧滚蛋!”
燕随风有些不屑,又有些怅然,心想这人若是个温润如玉的软性子该多好,可惜老天不长眼,偏叫这幅好皮囊下生出一套卑鄙心肠,实在叫人惋惜。
韦君元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他两次被这冤家对头猥亵侮辱,本应宰了他报仇的,但眼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这家伙Yin差阳错两次给自己补充了灵力,客观的讲不能不算帮了大忙。转念他又想到二人刚刚交媾时那利爽的感觉,对方那根烧火棍似的硬东西在自己xue中进进出出没完没了,不由得双腿发软,下体隐约又有了感觉。
察觉到自己歪到天边的龌蹉思想,他连忙披上外衫转过身,强自镇定心神,安慰自己刚刚发生的一切暂且算是采阳补阳,不得已而为之,待到自己恢复了灵力先杀树怪,再宰这混蛋!
燕随风也给自己提好了裤子,重新系上那华丽而沉重的腰带,见韦君元回身又坐回了大石之上,费力地将发软的双腿盘起,竟是一副准备运功调息的样子,不解道:“你要干什么?”
韦君元闭着眼没看他,冷声道:“你快些离开,别打扰我。”
燕随风顶讨厌他这态度,走上去在他胸前拧了一把:“怎么?莫非你学会了什么妖法,要用我那Jing华补身子?”
韦君元被他拧得一缩,捂住胸口怒道:“燕随风!你还有完没完!”
燕随风没搭茬,单是盯着他胸口看了一会儿,皱眉道:“能看到形状。”
韦君元的耐性快要被他熬尽了:“什么?”
燕随风一抬下巴:“我说你nai子的形状,在外面能看出来。”
韦君元感觉一股郁结之气堵在嗓子眼,堵得他面红耳赤、心乱如麻,缓了半天愤怒地一掌拍向石面,只听“咔”一声,大石被他拍裂了一条缝。
燕随风眯起眼,心中的疑惑更深了,正要说话,石洞外忽然传来呼喊声,声音越来越近,竟是在唤“少主、师兄”。
燕随风只得暂时收起疑问,整理一下衣襟走了出去。
来人是他的一个随从,似乎在说什么师妹找到了,燕随风听闻很高兴,立刻跟随那人一起走了。
韦君元侧耳倾听半晌,见再无人声,这才放心地重新运功,很珍惜地调息着这点来之不易的灵力。
外面几个青年俊杰经过一番商讨,都觉得今年的大会格外困难,若想再进一步取得妖丹着实是不容易,有人提议就守在这里,等到明日辰时幻境出口开放再行离开,免得在外乱走被高阶妖兽逮到再受伤;有些人则觉得幻境中的妖怪再凶猛也杀不死人,想要铤而走险出去搏上一搏。众人意见不统一,便又划分成两方阵营。
等韦君元从石洞里出来,已经有一部分人收拾好行装准备上路了。韦君元刚才离开时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