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韦君元连忙盘膝运功,想趁情欲尚未到达顶峰时将毒逼出体内,哪知丹田内虚飘飘,原本充沛的灵力正快速被肚内那东西吸收。他悲愤交加,恨不得背生双翅立刻飞到玄阳去将那獐子精和树怪千刀万剐。
? ?温玉行显得有些为难:“可师兄不是让我忘了昨夜发生的事
? ?温玉行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忽然生出一种这件事、或者说韦君元这个人很滑稽的感觉,微不可查地弯了弯嘴角,他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原来如此,那师兄想让我如何?”
? ?李晋茂一脸讪笑,双手合十对他拜了拜:“好师兄,你就成全师弟一次吧,我知道这次出门师尊给你带了不少银两,此时不花更待何时啊?”
? ?温玉行插好门闩,这才回身问道:“师兄找我何事?”
? ?韦君元怀揣着报仇般的斗志进了属于自己的房间,运功调息半个时辰后脱去外衣洗漱干净,而后上床解开了束缚他一天的裹胸,浑身轻松地盖上被子准备入眠。
? ?然而他只轻松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被一股熟悉的燥热侵袭了身体。韦君元不可思议地从床上坐起,眼中充满惊愕,目光僵直地盯着昏暗的地面,他将手掌缓缓摸向下腹,原本软垂的阴茎已有了要抬头的趋势,阴茎下方的雌穴也开始兴奋地翕张——獐子精的媚毒居然又发作了!
? ?体内的情潮一波一波涌来,韦君元难耐地呻吟一声,无力地软倒在床。手臂触碰到放在床头的包袱,他心头一动,伸手将其解开,在里面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上次蔺书宽给他的青露水,他觉得可能会有用就一直带在身上,眼下形式紧迫,他也顾不上分析是否对症,哆嗦着退下裤子,打开瓶口对准下体慢慢插入。
? ?月亮升上中天,客栈内一片寂静。温玉行的房间是二层最东一间,他习惯早睡,此刻已经入睡多时。室内忽然响起极轻的叩门声,他从小受训,就算在睡梦中也极为警觉,立刻睁开眼坐了起来,低声问道:“谁?”
? ?温玉行向他靠近一步,仔细去看对方的脸,呼吸几乎喷在他的脸上,声音也很低沉:“师兄究竟怎么了?”
?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韦君元颤声道:“锁好门。”
? ?李晋茂立刻道:“温师兄你想的可真周到,其实我择席,可否也给我单独要一间?”
? ?韦君元羞愤欲死,此次毒发与上次不同,他的思维很清明,所以格外难忍,嗫嚅着嘴唇好半天才说道:“你还像昨夜那样就行。”
? ?韦君元嗅着他温暖洁净的男性气息,双腿发抖,恨不能扑上去将他按倒在地骑上去。受寒似的打了个哆嗦,他说道:“我可能……可能是又……毒发了……”
? ?韦君元觉得自己现在是一点脸面都没有了,屋内若是点灯,必能看到他满脸通红、眼角带泪。
? ?温玉行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真要了四间上房。韦君元沉默地听完他们的对话,原本提着的心落回原处,觉得自己白天那番话没有白说,姓温的果然就不敢小看自己了,等自己今晚好好睡上一觉休养好身体,这一路上再让他瞧瞧自己的本领!
? ?“岳师妹一间,你我二人同一间。韦师兄单独一间。”温玉行说罢顿了一下,补充道,“师兄伤势初愈,与人同屋恐受惊扰。”
? ?韦君元夹着瓶子舒爽地喘了一口气,忍不住并拢双腿摩擦,肚子里有了湿滑冰冷的触感,是青露水从瓶口流了出来。他咬紧牙关,靠着墙壁倒立起来,让瓶中青露能更顺利地流进子宫里。强忍不适地挺了一会儿,小腹忽然猛地一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了一下。这一下撞得他又酸又麻,身子一软摔倒在床,随之而来的情欲竟更加凶猛。韦君元目瞪口呆、欲哭无泪,衣衫不整地夹着瓶子在床上翻滚扭动,犹如一条吃了雄黄的化形蛇妖。
? ?“我、我……”他结巴着开了口,却是不敢往下说。
? ?温玉行呆愣一瞬,犹豫着下了床,打开房门果然看见他那白日里刻薄的师兄站在门外。走廊上光线极暗,温玉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听他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跟我来。”
? ?李晋茂笑眯眯道:“难得出来一趟,师兄就破费一下,让师弟我也享受一下这单人间。”
? ?门外静默一阵,韦君元的声音透过门板压抑地传来:“是我……”
? ?温玉行道:“你在师门不是天天都住单人间?”
? ?瓷瓶只有手掌长短,瓶颈细长,并不难以入内,韦君元体内瘙痒难耐,此刻有这么个小玩意也能稍解困境,忍不住一口气全推了进去。火热潮湿的阴道接触了这冰凉异物立刻收缩着夹紧,将其吞进深处,阴道口也含住他的手指饥渴地吸吮。
? ?温玉行哑然失笑:“你何时有了择席的毛病?”
? ?温玉行刚想开口询问,韦君元已转身离开,脚步虚浮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温玉行只好跟上。
挠了挠头:“三间房,师兄你要如何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