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君元躺在床上,ru尖上还存留着热辣辣的触感,盯着棚顶喘了许久才回过神。他翻身坐起,伸手在胸脯上揉按几下,却怎么都没有刚才那几下感觉来的痛快。空虚许久的身体好容易才得到一点安抚,结果那人就这么走了。但一想到燕随风临走时说晚上还会过来,他心乱如麻之余又隐隐有些期待。
燕庄主带着儿子前来传达安平侯的意思,直与垣鼎真人畅谈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双方勉强达成一致。垣鼎真人愿意派出弟子前去相助,但并不听从安平侯的指挥,而是由他的师弟云岚真人直接调遣。
当晚,燕家父子在云霄宫留宿。
韦君元如今身体不比从前,睡觉前先烧了一只手炉放进被中暖着,又在地上徘徊了一阵,估么着时间已经不早,才把门闩插好上床躺下。
捧着手炉缩成一团,他在冷暖并存的被窝里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外面声响。云霄宫的夜晚可以算得上万籁俱寂,韦君元在此居住多年,从未有过难以入眠的时候,唯独今夜却觉得周围安静的让人心烦。
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房门之外终于有了动静。
燕随风被安排在东殿客房,因为房间数量宽裕,他与父亲各居一间,倒是方便了他的行动。心痒难耐地等到众人都睡下,他在一片寂静中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一路像个影子似的来到北殿。伸手在韦君元的寝房房门上推了一下,果然如意料之中般没有推动,便略施法术将那门闩弄开,然后迅速进了屋。
回手轻轻关好房门,燕随风对着床上那个转过头看他的人露出一个微笑:“等急了?”
韦君元拥着棉被,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神依旧充满嫌弃,但心跳得很快,因为知道这个男人很快就会给自己带来快乐。
燕随风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袍,周身散发着凉意,但一只手伸出去却是温暖干燥。他来到床边坐下,用手背在韦君元脸上蹭了一下:“还插了门闩,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了?”
韦君元连人带被一起向后挪出一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到别人家里来做客还要占人徒弟的便宜?”
燕随风笑了一声抬腿上床,抓住棉被一角扯开,像条鱼似的钻了进去。
被中顿时起了波澜,一阵扭打与扑腾过后,韦君元窃喜着被对方压在了身下,脸上却还作出耻辱模样:“流氓!无耻!乘人之危!”
燕随风将他温香软玉的身子抱了个满怀,满意地在颈间吸了一口气,笑道:“你若真当我是流氓,今晚大可以搬去别的房间睡,为何还要在这等我?”
心思被对方一语道破,韦君元不由得哑口无言。
不过燕随风早认定他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并不在这件事上深究,直接奔了今晚的主题。向下缩进被里,他掀开韦君元的小褂下摆,将脸埋进白生生的双ru之间开始亲吻。
胸部是敏感地带,稍微一刺激就能让韦君元软了腰,欲拒还迎地搂抱住身上的大被包。
燕随风用一只手托住一侧ru房,粗鲁又细致地将其舔吮的shi漉漉,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抓着另一边rurou,指腹压在小小ru头上尽情撩拨挑逗,没一会就把这小东西摸肿了。
韦君元舒服的眯起眼,在周身麻酥酥的快感中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燕随风好像格外喜欢玩弄他的双ru,叼着ru头反复吸含,把两边都吮得硬挺挺水亮亮,这才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去看他:“你确实是胖了,nai子都大了不少。”
韦君元听了这话,担心他再发现其他异样,连忙转动身体想要遮掩小腹。燕随风以为他听自己说他胖而生气,由他费力地转身背对自己,也不在意,就势贴着他的后背躺下,一手拢在他的胸rou上,一手向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怎么?不爱听了?”燕随风掏出自己半硬的命根子去顶他腿间,“胖些好,胖些弄着更爽。”
“你闭嘴!”韦君元被他露骨的话语刺激得面红耳赤,同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屁股大腿上戳来撞去,一个不留神就让它滑进了腿缝中间。
燕随风嗤嗤地发笑,竟就这样用坚硬的gui头去戳他rou鼓鼓的Yin户。
韦君元没想到他这般下流,隔着裤子就来cao他的bi,而自己这yIn荡器官也不争气,两三下就敞开门户淌水流汁,软乎乎的夹住亵裤布料,不知廉耻地去含那硬物。
“不行,不要这样。”韦君元挣扎着想要逃开,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羞耻,他一边扭腰一边蹬腿企图翻身坐起。
燕随风哪能让他跑,摸ru的那只手猛一用力将那团软rou抓变了形,疼的韦君元浑身一抖,卸去力气倒回床上。
燕随风抬起一条长腿压住他道:“不这样也行,你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撅起屁股让我进去。”
韦君元羞得眼圈都红了,想回头啐他一口,可下面又想要得紧,两瓣Yin唇含住一点shi布,不停地翕张蠕动。犹豫多时,他终于忍耐不住地把手放到裤腰上,不情不愿地退下裤子。
燕随风向下一摸正抓了满把细腻好rou,呼吸顿时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