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与燕随风交欢,韦君元都能感觉到他那阳物的勇猛和巨大,可如今进了嘴里,才发现这玩意简直就是个凶器。
粗壮的jing身将他的口腔撑到极致,坚硬的gui头顶在上颚不安分地窜弄,韦君元又痛又呛又窒息,两只手胡乱地抓扯燕随风的衣服,“呜呜”呻yin着想让他停下这种折磨。
燕随风这边却是如临仙境,尽管下方这人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丝毫没有技术可言,可就凭这张柔软的小嘴和衣衫不整的姿态,就足以让他爽利得头皮发麻。一手按着韦君元的头,一手抚摸着他的脸,燕随风享受地盯着他不住颤抖的光裸腰背,诱导道:“再把嘴巴张开点,嘶,把牙齿收起来,多用用你的舌头。”
韦君元被顶得快要翻白眼,好半天才适应了这玩意的尺寸,燕随风却又托着他的头开始上下起落,大有要将整根Yinjing插进他口中的意图。韦君元难过得直掉眼泪,眼前是男人浓密的耻毛,鼻端是浓郁的腥膻气味,他的嘴唇被撑成个圆套子,嘴唇圆鼓鼓地箍着jing身,口水流进耻毛里,几乎快把上面的yIn水冲刷掉了。
燕随风听见他那难熬的呻yin中还夹杂了啜泣,抽抽搭搭的委屈极了,可又被含得实在舒服,不愿因为对方哭几声就作罢。他发现自己从很久之前就很乐意对韦君元用强用暴,如果能把对方弄得泪汪汪、惨兮兮那是最好,身体和心灵可以得到双重慰藉。此刻他的施虐欲再次溢满胸腔,扶稳韦君元的头,加速挺动下体,把他的嘴当成Yin道那样来插。
韦君元快要昏过去了,嘴巴越来越酸胀、越来越麻木,而那rou刃还在继续深入,好像根本没有尽头一样。察觉出rou刃的前端已经戳进了嗓子眼,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求救般用手去拍燕随风的大腿。
燕随风正是痛快,爽得直吸气,只胡乱摸了摸韦君元的后颈后背,喘道:“好了,死不了人,放松一点。”
可韦君元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五指用力抓进燕随风的rou里,濒死一般地挣扎。燕随风被他搅了兴致,只好深插两下暂时拔出性器。
韦君元总算得了自由,眼冒金星地倒在一边,如同一条上了岸的鱼,一边抽搐一边咳嗽,脸蛋和脖子都涨的通红。如此顺了半天气,他才勉强缓过来,还未睁开眼就觉被人掰开了嘴,随即一股灼热ye体激射进口腔。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那ye体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度,直接打进喉咙,韦君元反射性想要吐出,却被燕随风捂住嘴。
“别吐,这可是给你补充灵力的。”
Jingye的气味充斥着口腔和鼻腔,韦君元才从懵懂中明白过来。眼前这一切都太过荒yIn了,他居然……居然吃了Jingye。
浓稠的Jingye顺着食道落进胃中,这会儿韦君元也不得不承认,用嘴吃的效果真的比射进下面好。捂住口鼻的手松开了,他依然呆滞地瘫在那里,大张着眼一动不动,只有不断起伏的胸口和紊乱的喘息能显示这人还活着。
燕随风用手帕擦干净下体,然后靠在车壁休息。车厢里回响着两个人的呼吸,过了一阵,燕随风气息平稳下来,可韦君元却仿佛有出气没进气一样,呼吸又乱又急。燕随风沉默地抓揉着那团脏手帕,愤怒和冲动退去,他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
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燕随风伸手拖住韦君元的后背将人揽进怀里。韦君元是个软身子,此时更像个柔若无骨的大娃娃,垂着头靠在燕随风肩上。燕随风给他把肚兜拉平,又套上裤子,穿上外衣,最后摸了摸他的脉门,灵力还在慢慢地充盈,这个人的身体应该没什么事,但Jing神实在不济。
燕随风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忽然间发现韦君元身上那股魅惑人心的幽香消失了。他意识到了什么,撩开裙子将韦君元腹上的障眼咒解开。肚子迅速胀大成八九个月大小,燕随风在掌中汇聚灵力贴上去,肚皮下方立刻一起一伏,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钻出来一样。想必就是魔胎了。
正在这时,韦君元忽然捂住肚子呻yin起来,害疼般蜷缩起身体。燕随风下意识去握他的手,结果被韦君元躲了一下。
燕随风尴尬地顿住动作,半晌颇为烦躁地对外喊了一句:“找个僻静的地方停车。”
车夫依言在一条无人经过的小胡同内停了车。
“下去透透气。”燕随风肃着脸对韦君元道。
胡同里堆放着一些杂物,还有一辆破旧独轮车,看上去也是废弃许久。韦君元刚才在车上还能勉强忍耐,下了车就开始腿软冒汗。燕随风怀疑自己把他玩得狠了,担忧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韦君元痛苦地捧着肚子,嘴唇都在打哆嗦:“肚子疼……”
燕随风扶着他在独轮车上坐下,他已经疼到脸色灰白,手指痉挛地抓着裙子,重复道:“我肚子好疼……”
燕随风也手足无措起来,心中隐隐起了不详的预感,这样子,该不会是要生了?
这时候韦君元的呻yin已经开始朝哀嚎的方向发展,冷汗顺着他的鬓角留下来,瞬间将前襟打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