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扯开她的手,许凤喈眉眼未动,丝毫不见软:
别和我来这套。
可是
身子好似一块烧红的热碳,被鞭子抽打过的部位,滚烫瘙痒,她眼中的公子俊美端艳,如斯诱人。
可是什么?
许凤喈瞧着她红通通的小脸,眸儿水涟涟,不禁讥讽:
sao货,被鞭子打了还想着被cao,怎么?以为装成这样就能讨小爷欢心?
可是我想看你干我的样子。
用力抱住少年的腰身,她不肯放,扭动着纤细灵活的腰肢蹭他,小屁股一耸一摇,中了春药般求欢:
想看公子在我身上流汗喘息的样子,公子漂亮
许凤喈一怔,哐啷两道连响,手中的铁链、长鞭齐齐坠地。
装得还挺像。他抬手推开,奈何被她抱得死紧,恼恨道:
装什么装?还想故技重施是吧。
推了两下,耳边响起闷闷的痛哼声,许凤喈瞥见她手臂上深浅交错的红痕,推拒的力道渐消。
你在我身上,我在你身上公子骑姜姜,姜姜也骑公子
我们做彼此的小马
身子天天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天啊,就像是忽然间掉落进一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炉里,许凤喈大脑眩晕,骨骼筋脉皆被融化。
太动听了,就那么短短几句话,从她暖香shi润的小嘴里吐出来,余音绕梁。
勾起的唇角霎时扯平,他想到了什么,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反扭!
见庄姜吃痛,他无动于衷,语气浓浓讥诮:
藏了匕首还是别的什么?这次是捅我的后心吗?
莫名地,大脑有点懵了,他松开手,忽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于是他站起身,却被庄姜抱住了一条长腿,喝道:
放开,不然
喉结滚动剧烈,快要顶穿那层薄皮,许凤全身血ye逆流,猛然暴胀的下体痛得他弓下了腰。
那是十六岁的花龄少女娇躯,稚嫩纯洁,诱人采摘。
情欲迷狂中的少女自己主动掰开了花xue,等不及公子消气之后再给她杀痒,手指扣进了滑腻不堪的小rou洞里,打旋摩擦,
硬翘的小nai头痒得过分难受,她翻过身跪好,两团滚圆的nairu压在地毯上来回蹭擦,撅起雪tun,暴露出前后两个shi漉小xue。
眼前自慰上瘾的少女,娇喘着,身子shi润极了,明晃晃流露出下流求插的味道。
你
哪怕再Jing细的衣料,稍一触碰了胯下那根膨胀暴起的粗大阳具,便会泛起难捱的疼痛,许凤喈瞬间红戾了眼眶:
yIn荡。
他撩开衣袍,见rou棒模样可怖,gui头膨大充血,原本rou粉的表皮竟硬生生涨成了紫色。
你以为装到这个地步?我就会原谅你,天真。
放下衣袍,掩住胯下那根受不起诱惑的东西,他无视了她,走向锦绣绵软的大床。
没办法,这里是他的寢居,总不能换个房间到别处去睡。
庄姜伸手去拉他,他回头一个冷眼,岂料她不依不饶地跟过来,抱住他的腰身不放。
少年扣住她的双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掰开,拉开彼此的距离,语气漠然无情:
滚开,难道还想尝尝鞭子?
嗯啊、嗯嗯啊啊 情欲烧过来,她缩在床边抠挖自己的小xue,小嘴yinyin哦哦:
好难受,啊哈受不了了,呜呜
闭嘴!闭眼假寐的少年尤为烦躁,再吵丢你出去。
可是呜呜
她受不了全身的烧灼,开始往床上爬,被逮住丢下去,许凤喈警告道:
你再爬一次试试。
然后她真的又爬了上去。
他叫她滚到床尾去,别挨着他。
庄姜便缩在床尾,没过片刻,布满春chao的身子拱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小手撑着他的脚踝慢慢往上爬。
一颗心忽上忽下,许凤喈迟疑了几秒,刚下定决心,有shi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胯骨。
莫名的期待涌出来,而后,他再次失望。
双手拢住那根坚挺的rou棒搓了搓,还用脸蛋蹭了蹭,她继续往上拱,很快与他四目相对。
滚。
话一出口,他才发现她的异样,目光呆滞又诡异的火热,全身滚烫犹似火烧。
那条长鞭飞入手心,许凤喈抽了自己的手背几记,红痕交错,瘙痒泛滥。
许凤攸,你真是
他拿出玉牌,打算联系许凤攸问个清楚,一个不慎被庄姜拽住夺过,随手扔在了床尾。
别闹,你清醒一点。
难受
忍一会,我给你找解药,唔
唇瓣被明袭正着,温温软软的感觉,让他有片刻的晕陶,不自觉地张口,由着她的舌尖伸进去扫荡。
很快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