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喈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耳朵,顺便揉了会儿突突直跳的眉心,他肯定,自己一定出现了幻听。
只是眼神不自觉的冷漠凛冽,他抚摸她纤细滑嫩的手臂,慢条斯理地问:
你说什么?我好像听错了。
比起刚才,他眼睛里的光华消失不见,眼中仍有笑意,却只在表面浮了浅薄的一层。
我说,就那个庄姜汗毛倒竖,喉咙里胡乱滚词:
我娶你 ,你可愿意给我煮小汤圆?
你对我,竟敢用娶这个字?
大笼子里,少年翻过身,修长矫健的四肢舒展敞开,扬起长颈轻轻笑了两声。
听得庄姜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饿了?
抚摸着她瘪瘪的肚子,许凤喈起身,伸手将她勾进怀里走向汤池,道:
洗浴之后,我给你弄点吃的,蟹酿橙配小汤圆如何?
不行,再加一份红酥点心。
经过笼子时,手指划过那把铜锁,一抹金属凉意直接从指尖透进了心底,她软着语气:
朝生见不到我,一定很慌,我得去看看他。
交给我。许凤喈说,放心,我会安顿好他。
那吃了东西总得消食吧。
消食啊?
手指陷进一团雪白的rurou里,他低头看她,目光意味不明:
这很简单,不是?
失重感袭来,身子下坠的短暂时间里,庄姜睁大了眼,还没看清那张俊艳的脸上是何神色,便被热水淹没。
混蛋。
她心里暗骂,慌忙破水而出,鼻口酸痒得厉害,咳个不停。
少年墨发如瀑,居高临下地站在池边,歪头看了片刻,涉水而入。
拿过搁在琉璃盌里的澡豆,为她沐发,慢慢搓出白色的软沫,一小团一小团的落在水面,拂散开去。
不用这么麻烦庄姜红着脸呐呐道:使个清水诀就好了。
说你是猪,猪听了都会愤怒。
清洗了她的长发,手指抚过她的后颈,顺着那条向里凹陷的后脊线一路洗到了饱满的股沟里。
他低着头,细心搓洗她的那朵小菊花。
你做什么?庄姜又羞又窘。
「啪!」
一掌抽下去,荡起阵阵炫目的白波,又被打了屁股的少女麻痛得几乎站立不稳,心尖狠狠痉挛了几下。
猪都比爱你干净。
手指探入她的腿心,挑开嫩嫩的rou缝,食指按住色泽鲜红的rou珠搓洗不停,酥得庄姜霎时绷紧腰肢叫了出来。
不要,别洗这里
她泪水涟涟,拿开他作恶的手腕,并拢起细而白艳的双腿前后磨蹭,身子忽颤。
许凤喈掐住她滑不溜秋的身子,放在池边,大力掰开两条腿儿,扒开那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一点点翻出里面粉嫩撩人的稚红媚rou。
一道水线猛地打在庄姜的脸上,她偷眼看去,少年胯下的rou根已经昂立在了水面上,生机勃勃,气势嚣张。
你这儿好脏,也要认真细细。
许凤喈一本正经,轻轻搓洗起饱满又泥泞滑腻的花谷,手指娴熟地撩拨着:
瞧,脏水越吐越多,看来得找个时间深入清洗了。
再洗下去准得坏事,庄姜瞅准时机,抬脚按住粗壮的rou棒那么一踩,许凤喈浑身都战栗起来。
他大口大口喘气,也不知是爽还是疼,五官都移了位,结实的小腹一阵阵收缩发颤。
很狼狈,可那黑发黏在脸颊,唇红齿白的低喘模样,也无比诱人。
舒服?
她咬着食指,另一只小脚抵住吊在根部的两颗rou球,足趾抓啊挠啊,拨弄得少年大脑眩晕,极度振奋。
宝宝,宝宝姜儿
一把捉住她的两只脚腕,按向胯间,许凤喈喘着粗气,脸色通红:
给我,难受,宝宝
庄姜没想到他是这个样子,许凤喈自己也没想到。
他憋得太狠太久了,从未真正进入过女体的rou棒,需要被用力的摩擦挤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
当然要给他,她可不是他那样的坏性子,故意吊着她,不给她高chao。
谁能想到大半年前被她拽了一下gui头就气得不行的少年,会是如今这般求爱模样?
赤身站在水池里,微弓着腰,薄唇吐出好听的喘息,贪婪渴望地捉住她的小脚去亵玩那根rou棒。
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嘲笑他,这恣情模样,慢眼而横波入鬓,当真好看。
庄姜胡乱用力,踩得两颗紧实的rou球时鼓时缩。
呃
死死握住少女的脚腕,足底的窝心处有软软嫩rou堆积,许凤喈故意用gui头摩擦那处,很快酥麻了腰眼。
他痛快地弓腰闷哼,火热的Jingye射得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