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屋内,秦辕一肚子火气无处可撒现在他倒宁愿昨天晚上只是个梦了。
脸涨得通红,汗水也从鬓角往下淌。秦辕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有股无名的火,越烧越旺。
秦辕冲去洗了把脸,也不知是他眼花了还是怎的,水里竟是金光粼粼,那细碎的、灿金色的小光点在水中闪烁。他伸手抹了一下额头,手掌心也不出意外的全是闪着金光的水珠子。
什么玩意儿
秦辕皱眉,闭上眼,他觉得怕是自己气昏了头一时眼花,也不想再去思索,转身一头栽进了床榻。
门外,一吐着信子的黑色巨蟒正盘在门框上,伺机想要进来。
秦辕睡得并不安稳,冷汗直流,一个接一个做着噩梦,觉得自己一时在苦寒的雪山一时在滚烫的油锅,让他在梦里也能那样清晰的感受到痛苦和折磨。前一秒秦辕像是梦见了大山压顶,后一秒,他便觉得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喘不过气来。
挣扎了几下,秦辕猛地睁眼,从梦中惊醒,心跳得极快, 他喉头滚动,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发颤。
现在许已是深夜,只有月光间或从窗外照进来除了自己胳膊上的汗水依旧在闪着金光,屋里几乎没有任何光源。
那汗水真的金光闪闪,不是自己的错觉。
自己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自己还会这样
随即,巨大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借着月光,秦辕极惊恐地发现自己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知道这时他才意识到有一只巨大的蟒蛇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定定地锁定着自己,一动不动,只是间或突出血红色的信子那蛇足有碗口粗,数米长,黑色的鳞片闪着寒光,一半压在自己身上,一半盘在床边。
秦辕觉得自己一瞬间连呼吸都在发颤,怎、怎会如此。秦府这些年可都从来没有蟒蛇跑进人屋里的先例家里门槛都涂过雄黄,这蟒蛇是如何凭空出现在自己房中甚至压在自己身上的。
秦辕身体僵直不敢动弹,呼救怕是没用,这蛇下一秒就能将自己彻底咬死或是勒死。
冰凉的鳞片贴着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那蛇蠕动着,蛇头离自己更近了一寸。
下一秒,那蛇吐出信子,在秦辕脖颈处舔舐了一下,冰凉的舌头如同刀片一般划过他的喉管,激得他连着打了几个寒颤。
滑腻的口水留在他颈间,秦辕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胳膊上也尽是这蛇黏腻的口水。
想到自己在睡梦中被这黑蟒蛇舔了一圈,秦辕觉得阵阵恶寒,更犯恶心。
那蛇心满意足舔掉秦辕脖子上的汗水后重新直起身子,缩成一条缝的眼睛注视着他,表情似笑非笑。
你醒啦黑蛇突然口吐人言道,声音雌雄莫辨,很是嘶哑。
你、你你、秦辕几乎不能说个完整的句子突然遇到一只会说人话的蛇就已经够吓人的了,更恐怖的是这蛇还盘在自己身上还把自己舔了个遍。
这也太他妈渗人了!
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秦辕身子死僵,一动不能动。
见着秦辕这个状态,那黑蛇反倒更高兴了,两眼放光,甚至重新压低了身子,伸舌头卷掉了他头上新渗出的汗珠。
好吃,好吃。黑蛇咧开嘴,笑得Yin诡,有些失心疯般颤抖道,再来点,再来点。
强烈的恶心与不适直往上涌,也不知道这些妖Jing一个二个的都是什么毛病,怎么都尽热衷于这种龌龊事。
见秦辕不应,那蛇便自言自语道,若是汗水都这样,那阳Jing岂不是更
话音刚落,还没等秦辕反应过来,那冰凉粗壮的蛇尾巴就顺着裤管往他裆里钻,他想挣扎却被黑蟒压得不能动弹。
你们这些妖Jing都什么毛病!秦辕几乎是在咆哮,怎么非要找上我啊!
黑蛇听他这歇斯底里的吼叫,倒是没生气,只是停下了动作,头一歪看着秦辕,语气比他本人更好奇,道,怎么,你不知道吗?你在瀛洲的妖界可是有名的很。
有、有名?秦辕一愣自己在妖Jing圈里很有名?
谁都知道秦家有个吃了冰晶人参的小王爷,流的汗淌出泪射的Jing里全都是至臻灵炁,哪怕只能吃上一点点,都对修炼大有裨益呢。
冰晶人参?是三年前阿梓喂给自己的那根吗?
秦辕曾猜想过为何自己这三年变化如此之大身体不似当年羸弱就罢了,受了伤只要不致命几个时辰都会恢复现在看来,还真是因为三年前那晚上。
自己这竟是成了妖Jing们垂涎的唐僧rou了?
外头盯着你的可不止我一个,黑蛇笑道,不过嘛我自小就在秦府修炼,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如、如果是这样,怎么以前秦辕喉头滚动,有些结巴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都是处子有金光护体,叫我们近不了身。黑蛇笑嘻嘻道,幸好你昨夜终于与人交媾,破了你的处子身,也破了你身上的金光罩,这不,我赶忙就来了。
破了处子身,没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