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鸣一听付总两个字,像被电了一样狠狠抖了一下,绞得陆霜明差点没忍住。
“小陆,现在这事已经上热搜了,我父亲顾及自己的面子,让我想办法删掉A大的帖子。”
赵鹤鸣猛然听到付铮的声音,又惊又气地瞪向陆霜明,陆霜明却更用力地撞了他一下,正正碾过他的前列腺,赵鹤鸣发出了难以自制的呻yin,那声音痛苦却又夹杂着点隐晦的欢愉,带着努力克制的徒劳,他音色本来就冷,这么一叫听得人血脉贲张。
陆霜明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大脑的运转速度飞速下降:“好的,那我就把那个程序停了?还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吗?”
付铮停顿了两秒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看来小陆现在不太方便,等你完事了记得删帖就行。”陆霜明勉强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语气:“不好意思啊陆总,我马上就删,您放心。”
赵鹤鸣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yin,但喘声根本压不住。陆霜明偏偏又把电话拿近了点,付铮的声音也更近了:“男朋友还挺会叫,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赵鹤鸣的下唇被自己咬得通红,眼睛里盈着水光,每眨一次眼就簌簌地掉下一串,整个人都像一颗成熟的樱桃,随时都可以采撷。
“那我可比不上付总,我只能上上学校的公交车。付总那我先挂了。”陆霜明把手机放在一边,再低头发现赵鹤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小腹上都是溅上来的Jingye,连下巴上都沾上了一点。
赵鹤鸣此时格外安静,只是小口小口地呼吸,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却没有焦点。陆霜明沾了沾他小腹上的Jingye,涂在他嘴唇上:“尝尝?”
赵鹤鸣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慢慢含进了他手指舔弄起来,眉间流露出一丝迷茫的痛色。陆霜明看着他沉迷浪荡的脸,忍不住又在他体内插了几下,“嗯……”赵鹤鸣的声音又轻又软,“好大……”
陆霜明轻轻把自己抽出来,换上了一个新的安全套,拍了拍他的沾满体ye的屁股正准备重新进去,赵鹤鸣突然急切地用后xue摩擦着陆霜明的Yinjing:“快点……我好想……啊啊……”
陆霜明这次一下就全部挺了进去,舒爽地埋在赵鹤鸣颈窝低喘:“你想什么?”赵鹤鸣两条长腿夹住了他的腰,用力挤压着对方粗大的Yinjing,像发情的猫一样失去理智地呻yin着,声音黏腻又尖锐。
在陆霜明凶狠的挞伐下,赵鹤鸣又射了一次,趴在他肩上迷迷糊糊睡着了。陆霜明一手抱着他,一手拿过手机把自动发帖的程序停了。付铮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那通电话之后也没有再找他。
赵鹤鸣紧紧地蜷缩在他怀里,呼吸轻而长,睫毛上还挂着颤巍巍的泪珠,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陆霜明下床沾shi了毛巾,小心地帮他清理着下身。发现赵鹤鸣后xue被磨得有点红,又抹上了事先准备好的药。
回想着刚才数次涌上来的强烈冲动,陆霜明感到一丝后怕。他从13岁开始就习惯了权衡利弊,他一直坚信Jing神是由理性主导的,但面对赵鹤鸣,他总觉得自己在被alpha的本能驱使。
屋外的chao水渐渐退去,整个世界都在沉睡,他盯着赵鹤鸣的睡脸,轻轻探上他的眉心,想抚平他皱起的眉,最后却有些胆怯地收回了手。
第二天清晨,赵鹤鸣头晕脑胀地挣开眼睛,眼前是层层叠叠的纱帐,陆霜明已经不在床上了。下身像被什么利器捅过一样,稍一挪动就疼得发酸。
“你醒了宝贝?”陆霜明闻声撩起了帘子,递给他一杯温水。赵鹤鸣怒目而视,一张口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你这个人真的很低俗。”
陆霜明以为他能说出什么不留情面的狠话:“可你不就喜欢我低俗么?用我帮你回想一下,你第一次射是在什么时候么?”
果然赵鹤鸣色厉内荏地喊了一句:“你给我闭嘴。”看着挺厉害,其实脚趾都缩起来了,表里不一得很。
陆霜明笑着把窗帘和纱帐都拉开,广阔清晰的海景和明媚的阳光一起涌了进来。赵鹤鸣去床头看自己的手机,群里的信息大多数是学生会的人在吃瓜,学校的老师和赵瑜都没有找他,他悄悄松了口气。
“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早上帮你量了量体温,没有发烧。”陆霜明把热好的云吞面端到桌子上,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嗯,应该没啥事。”
赵鹤鸣挥开他的手穿上拖鞋洗漱:“付嵘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他靠在盥洗室的门边向他汇报:“昨天上了热搜,最高爬到了第六位,然后一下子掉出去了,网友们都说启东资手遮天,在巨浪上不依不饶。虽然后来也没再上热搜,但A大已经成立调查组了,说在一周内出官方调查结果。”
赵鹤鸣点了点头:“那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就算A大看在他爸的面子上不了了之,学生会主席起码是不可能了。”
陆霜明不满地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怎么一醒就说他,你还真是下床就翻脸。”
赵鹤鸣洗了洗脸,反手弹了他一脸水:“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处男进退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