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另一只手把赵鹤鸣老实箍在怀里:“别动,再动我就要去买alpha抑制剂了。”
陆霜明看着他在自己怀里仰起头,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里盛满了星光,有些天真地问:“你会后悔吗?”
“我从不后悔,再说了,人活一趟不就是为了点刺激。”他的手在赵鹤鸣腰腹间游弋,轻佻地四处挑逗:“毕了业找家大公司干一辈子活才后悔,我才不要给别人打工。”
赵鹤鸣握住了他乱窜的手:“这句话你留到入职的时候和付铮说吧。”提起付铮陆霜明皱了皱眉:“我觉得付铮这人挺脏的,他一看我,我就觉得自己被糊了满脸黏ye。”
赵鹤鸣忍不住笑了:“对吧,我就说他像只癞皮狗,不能纠缠太久,我们要尽快找到启东的丑闻。法案的延宕期只有两年,如果两年内通不过就会被彻底否决,时间不是很多了。”
陆霜明有些疑惑:“那你这时候为什么还要去律所,会不会有点耽误时间?”“磨刀不误砍柴工,我去的是普希事务所。你或许没听过,在首都圈还挺有名的,是一家帮底层民众维权的事务所。”
陆霜明对法律圈的事不太熟悉,但觉得自己也无权过问赵鹤鸣的决定:“好,注意安全。怎么办,我等不到周末了,我明天就想搬过去。”
赵鹤鸣转过身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揉了揉,开玩笑道:“随时欢迎,记得付一半房费当嫖资。”陆霜明沿着他的脊骨一路向下:“没问题,艹松了别赖我就行。”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课,陆霜明把宿舍里的日用品和衣服都打好包叫了辆车,一直开到赵鹤鸣家楼下。
赵鹤鸣租的房子很大,书房和卫生间都有两个。陆霜明日用品少得可怜,东西没多久就收拾东西完了。
赵鹤鸣把他所有的卫生洗漱用品都消了一遍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书房你挑一间,卧室里的东西你看缺什么?”
陆霜明环顾四周,卧室里除了一个衣柜、床头柜和床以外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书房就东边那间吧。咱这卧室……没有帷帐,没有夜灯,没有地毯,没有鲜花,你就是这么当豌豆公主的吗?”
陆霜明又翻了翻衣柜,有些失落地看向他:“安全套和情趣用品也没有,我们去趟商场吧。”
赵鹤鸣折腾了半天觉得有点累,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你在网上看着买点吧,我有点累。”陆霜明帮他掖了掖被角:“你这体力可不行啊宝贝。”
赵鹤鸣翻过身把脸埋进了另一个枕头:“别浪,我真的困了,你乖一些。”陆霜明被这一声乖说得无比熨帖:“好好好,你先睡吧。”
赵鹤鸣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再一睁眼晚霞已经映红了窗户。陆霜明不在屋里,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回来吃饭吗?”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发短信。
“吃吃吃,你做啥都吃。”他打开冰箱门,看了看为数不多的食物,最后拿了几个番茄和鸡蛋。
他在家没做过饭,此时对着手机教程,缓慢地切着西红柿,好不容易把食材都处理好了,扔进锅的时候没把水澄干净,被崩出来的油溅了一手。果然,很多人意识到自己是个废物都是从进厨房开始的。
“我回来了!”陆霜明拉着辆退休大妈常用的买菜车,手里抱着一捆淡紫色的玫瑰,整个人有种不对称的滑稽感。
赵鹤鸣手被烫红了一小片,强装专业地说:“你洗洗手,我做了番茄鸡蛋面。”
陆霜明好奇地放下东西,来厨房探头探脑:“来看看西洋景儿。”赵鹤鸣颤颤巍巍地倒着酱油,生怕手一抖锅里瞬间变黑:“什么西洋景儿?”
陆霜明帮他给面条加了点水:“落难的凤凰自己生火做饭,有种不真实感。”赵鹤鸣拿着勺子小心翼翼地尝了尝:“不真实就别吃了,自己点外卖。”还好,看着不太行但味道还没有很离谱。
赵鹤鸣把面条端上桌的时候,陆霜明还在卧室里折腾。他推开门发现床上挂上了层层叠叠的柔软帷帐,墙壁也安上了色泽柔和的夜灯,床头柜上一边放着花,一边放着一个古董电脑模型,时不时闪出几个悬浮界面,上面写着“hello world”和一行行代码。
陆霜明正趴在地上铺仿羊毛的自净地毯,一回头看见他便邀功似地笑:“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比原来的好些!”
赵鹤鸣手里拿着捞面的漏勺,看着软绵轻飘飘的卧室有些无语:“陆霜明你真的是个alpha吗?我觉得你更应该去医院查查。”
他把最后一块地毯铺好,站起来擦了擦汗:“难道你在性冷淡工业风的卧室里硬得起来?反正我不行。”
赵鹤鸣心想他在16层的废弃阳台上都硬得起来,皱了皱眉催促道:“快吃饭吧,不吃就凉了。”
陆霜明喜滋滋地跑去洗手,回来把桌上那碗看起来蔫了吧唧的面条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还给人一种他很真诚的感觉……
“别吹了,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吗……”陆霜明见他一笑,觉得那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又增强了。他以前做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