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用指腹在郁尧睫毛的上轻轻擦了擦,他红着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嘴巴委屈地瘪着,嘴角还破了皮,大抵是凤离刚刚在他嘴里抽插,有些失控,不小心伤着他了,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抽抽噎噎地啜泣,还打了个小小的nai嗝。
马车里空间很大,够她们两个胡闹,车内铺了厚厚的狐狸毛毡子,又软又暖和。
郁尧趴在凤离腿间,衣衫半褪,胸前shi了两处,遮不住里头春色,两颗凸起若隐若现,被凤离握在手里玩弄,娇嫩的ru尖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钝钝的疼痛中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酥麻,随着凤离的揉弄,甜腻难耐的呻yin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
下身不着寸缕,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裸露在外,白花花的,泛出可口的粉色,迷了人眼。
郁尧的一双脚很小,纤纤玉足,凤离一只手就可以握得过来,因为行走不便,没怎么用过,皮肤分外的白皙细腻,比羊脂玉有过之而不及。
凤离爱不释手地捧在手心把玩,情不自禁地在他足背上落下轻柔一吻。
“唔!”
郁尧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眸子,如同受惊的小兔子,惊慌失措地说道,“妻主、别、别这样……”
他虽双腿有疾,但仍有感知,在他心里是丑陋不堪的,会脏了妻主的眼,他嘴上说着不在意,却总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腿藏起来,凤离的触碰和抚摸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她对这双腿的喜爱让他又惊又怕,却又忍不住生出隐秘的快感来。
凤离低头吻了吻他的足尖,郁尧被刺激得眼睛红了,强烈的快感带着灼热的火花顺着他的腿一路往上爬,钻进了他的头皮,将他的意识搅得一团糟,如同漫天的烟花在他脑海里噼里啪啦炸开,他失去思考能力,眼前只剩无尽的白光。
“呜呜……妻主……别碰那里……”郁尧受不住地小声哭了起来,双足不能动弹,被凤离握在手里,火热的掌心几乎要灼伤了他,逃不掉,也挣扎不了,求饶也没用,只能无力地趴在垫子上,咬着自己的胳膊,眼泪止不住地流,呜呜咽咽地哭。
他这么趴着,衣裳滑了下去,香肩半露,白皙光滑,还有些未散的淡淡红痕,凤离故意俯身在那些吻痕上吸咬,让新的盖住旧的,让郁尧身上永远有她的记号。
“啊……”郁尧疼得叫了声,难受地皱起眉。
凤离就爱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偏生让他凌乱地穿着衣裳,在他身上动手动脚,郁尧哪怕是疼了也不反抗,乖巧地任由她为所欲为。
“呜呜……”郁尧小声抽泣,胳膊被咬疼了就换另一边,又趴着哭。
凤离顺着他的长腿摸了上去,撩开他的衣裳,摸到了他白嫩的两瓣tunrou,那又软又弹的手感好极了,便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揉得郁尧身子一阵阵发软。
她摸到了tun缝间的那处蜜xue,太医的药不错,xue口已经消肿了,紧致如处子,于是她想也没想就探了一节手指进去。
“妻主?”郁尧僵住了,慌乱地看向凤离,长睫不停地颤动,昨夜被开苞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后怕,哭哭啼啼的讨饶道,“妻主……轻、轻些,好不好……”
凤离挑眉,手指粗鲁地插得深了些。
“唔。”
郁尧咬着唇闷哼,xue里觉得胀,被cao开了的身子不似处子般只有疼了,凤离的手指在他xue里按揉,忽然按到了那处软rou,里面传来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陌生得让他忍不住心慌,昨夜光记着疼和哭了,早上又困得不行,没尝出鱼水之欢来,可这会儿不一样……
“舒服了?”凤离勾着唇笑道。
她的手指就插在郁尧的甬道内,自然感受到他xue口突然的收紧,于是更用力地按揉那处软rou,变着法地碾磨。
“嗯……”郁尧双腿微微痉挛,红着眼道,“妻主……妻主……饶了我吧……我受不了这个……呜呜……”
凤离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抵住那处会让郁尧发出呻yin的软rou,重重地按了下去,甜腻的调子好听得很。
她看着郁尧绯红的脸颊以及水润的眸子,心中忽然生出了些欢愉,想看他继续哭,想听他继续叫,想弄得他更狼狈些。
凤离动作的停顿,让郁尧扭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见她眼神幽暗地盯着他,深邃的目光如同猎人瞧见入了陷阱的猎物,心中有了不好的念头。
郁尧身上情欲还未退去,被她这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颤颤巍巍地问道,“妻、妻主?你要、要做什么?”
凤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在他xue里将两指折起,关节抵着那处软rou,用力一压。
“啊啊啊!”郁尧发出几声带着泣音的高亢呻yin,xue里又酸又软,还带了些别的意味,说不上来,总之让他半天没缓过来,凤离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抬高他的屁股,方便手指进得更深些,又一次狠狠压了下去。
他死死咬着下唇,哭得好不狼狈,“妻主!不要了!你饶了我吧!轻点……受不了了呜呜……”
凤离怕他哭伤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