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兔又笑了笑。
“什麽什麽什麽,你俩怎麽交流的,你这我可不高兴了啊。”
就见肖兔没有回答,一回身,爬到那名叫石虎的部落战士面前。
那石虎已经疑惑了好半天,直到肖兔爬过来,才似懂非懂的明白过来,满脸惊恐地扭动起身子,奈何手脚都被绑住,肖兔再一下坐到他的腿上,这强壮的汉子此时竟只能像个毛毛虫般无力的扭动。
“好啦好啦,别紧张,我不是要害你。”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就见那石虎身边两个战士起初一脸紧张,紧接着看得两眼发直,身下一点一点撑起那块粗布,最终两根鸡巴一下显露出来,硬得通红发胀。
那俩汉子刚“准备”好,肖兔便从石虎身上起来,在第二个汉子满脸期待的表情下,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伸手上去摆弄起来。
而一旁的石虎,眼皮已经低垂,短短几分钟内,仿佛经历了一场何等的大战,可浑身上下,除了那处遮羞的粗布略有湿润外,其它没有任何异样。
十分钟后。
“唉,不太行啊。”看着床边萎靡不振的三人,肖兔发出一声感叹。
其实已经很行了,肖兔进一步为了让炎磊不心生芥蒂,这三人每人都是用那裆下的粗布伺候的,每个人都结结实实硬了足有五分钟才被磨得泄了浆子出来。
只不过这般简单的对付早已对牧昊和炎磊不起作用,肖兔也是被惯得要求高了不少。
听得肖兔的评价,三人脸色更是沉闷了不少。
而此时,肖兔面前已经飘起三坨乳白色的液体,尽管那些精液略有区别,可其中都有着些许米白色的颗粒。若是不仔细看,恐怕要跟那精液浓稠之处混淆了去。
只见肖兔沾起那三坨精液,各自涂抹在那三人身上,接着,他叼着虫哨,靠近三人,极为小声地吹奏起来。
短短十秒的一小段哨曲,肖兔近乎千回百转。
用这般方法,肖兔重设了这三人启动香蝇的“钥匙”。也就是说,要想通过香蝇控制这三人,首先得先将肖兔刚才那一小段哨曲吹奏出来才行。
且不说知不知道,即便知道了,能吹出来恐怕也得下不少功夫。
这一来二去,肖兔其实心中对那暗中布下虫蛊之人已有猜测,只不过眼下看来,这人仅仅用了香蝇一种虫蛊。而肖兔此时自身的弱点便是身上蛊虫太少,恐怕不足以应付各种变化。
另一边,乌木图并不知肖兔遇见此事,正与几名好友共同饮酒。
不过谈笑间,他几番探头轻嗅,很容易便从好友身上嗅到那股古怪的香味。顿觉一阵心情低落。
若是此番不遇见肖兔,他们还一直认为这味道只是那天然的温泉所带来的特殊效果,哪能想到那泉水中尽是小虫的虫卵。
“若真如此,那便只有大哥...可是,为什麽。”想到此处,乌木图脸上一阵苦涩。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他实在不想将这罪行放在自己的夥伴身上。
酒过三巡,土豺狼肉也吃得差不多了。屋外的晚宴也进行到了尾声。有些部落居民甚至已然在外面随处找了个地方便安然入睡。
对於部落人来说,这森林便是他们的家,在何处不能入睡。
看着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战士夥伴,乌木图随便找了个藉口,离开了那一处小小的火堆,回到那间属於自己的草屋内。
躺到床上,乌木图的呼吸逐渐平稳,似乎已经随一众部落的居民进入了梦乡。
又过了许久,屋外缓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一个更加高大健硕的身影闯入乌木图房内。
在部落中,这些乾草树枝搭出来的房屋都没有能够反锁的门,别人随意出入也是常事。梦境中的乌木图仅仅皱了皱眉,没有醒来。
藉着一点月光,那闯入之人,正是早先搜查肖兔那名领头的战士。
那人在乌木图床前站了许久,随後抽出腰间的小刀,就要朝着乌木图胸口刺下。
几乎同时,乌木图两眼突然睁开,千句一发之际拦住了那匕首的路线,藉着月色看清来着后,他满脸的悲痛问道:“大哥..为什麽。”
就见那人也不回答,向後一个撤步拉开距离,另一只手竟瞬间摸出一个虫哨,嘀地吹出一声粗糙且短促的哨音。
“呃啊!”乌木图惨叫一声,身体瞬时扭成一团。
“乌老弟,对不住了。”只见那人毫不惊讶,上前将抓住乌木图两脚,稍微用力将那两脚分开,随後一只手就要直接伸向乌木图胯下。
显然此番变动让这人改了主意,不仅不打算一招解决掉乌木图,似乎还想用那残忍的手段将其折磨一番。
那人的手正伸到近处,眼看就要碰到乌木图那下体要害。突然乌木图两腿一夹,将那粗壮手臂夹住,随後浑身拧动,将那人反手制服在地。
事发突然,那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一脸的惊讶。
“咦?有趣有趣,竟然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