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闷哼将宋玉汝的视线从秦暮生的后穴上拉了起来,就见赵文犀抓住了秦暮生的头发,摸了摸他的狼耳,脸上带着舒服的笑容,眼睛漫不经心地瞥了宋玉汝一眼。
宋玉汝心里微微一颤,他知道自己该关门了,却偏偏忍不住期待着什么。
赵文犀嘴角微微一弯,似乎有点嘲讽,头轻轻一偏,示意宋玉汝把门关上。
宋玉汝这才将门关上,门锁咔哒一声,只隔着一扇门,他能清楚听到里面秦暮生热切而讨好地喘息着说:“文犀,第一炮射我嘴里吧,想吃你精液了。”
面前的门冷冰冰地黑着,走廊深处幽森森地发暗,只有背后的宿舍里有些淡淡的暖光。宋玉汝转过身来,将宿舍门也合上,看见敖日根拿着抹布正要去擦地,他快步走过去,抢过了敖日根手里的抹布,讨好地笑着说:“我来吧。”
敖日根愣住了,抓着抹布不撒手:“那咋行呢,宋……班长,这都是我干的活儿。”
“那以后就给我干吧。”宋玉汝笑了,甚至都有点乞求的味道了。
“给他吧,根儿,以后宋班长想干的活儿,就让他干就行了。”还在干活的丁昊低沉地说。
宋玉汝回头,就见丁昊又是那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随后就继续开始锻炼了。宋玉汝微微愣了愣,他不知道这是好意还是恶意,最后决定不再多想。他蹲下身,却因为身材高大,哪怕蹲着也离地面太远,索性直接跪在地上,抓着抹布,从最远最浓那滩精液开始往回擦。
“那啥,宋班长,别忘了柜子上。”敖日根小声提醒道。
宋玉汝一偏头,才看到床下放着的铁皮柜上也沾着几滴精液,应该是最后的时候赵文犀边操秦暮生边射的时候,甩到上面的,这么一偏头,凝固的精液就在他面前,还在缓缓滴落,他盯着那滴如同蜗牛般缓慢向下移动的精液,闷闷地“嗯”了一声便抬手将那几滴擦掉了。
“宋班长,擦完之后得多洗几遍哦,要不然有味儿,这个抹布就是专门擦这个的。”敖日根又提醒道。
宋玉汝的手微微一顿,低着头:“行,我知道了。”
他将地面上的精液都擦得干干净净的,用力得简直像是像把地面打磨一遍,接着他抓着那团散发着腥味的抹布,到了后面厨房,把抹布洗了好几遍。第一遍的时候丝丝缕缕的白浊往外溢出,沾了他一手,第二遍的时候仍是拧出了很明显的白浊。他用力地反复拧了好几次,一直洗到再也闻不出什么味道,才将抹布展开叠好,挂在了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