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生身上就穿了一条宽松的裤衩,黝黑的肌rou光裸在外面,短短的寸头显得十分生楞,带着一脸的坏笑痞痞地看着赵文犀。他的手熟练地撩开了赵文犀的衣服,抚摸着赵文犀腰部的肌肤,瘦长的手指如同钢筋,手背上还凸着两条青色的血管,就那么大喇喇地抚摸着赵文犀白皙的肌肤。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勾着赵文犀身上的衬衣,从下往上一粒一粒地解赵文犀的扣子。
他偏头靠近赵文犀,咧着嘴角,用鼻梁蹭赵文犀的脸颊,流里流气地说:“一天没见,想我不?”
“不想。”赵文犀脸上微红,故意扭头。
秦暮生刚好解开最后一粒扣子,直接勾住赵文犀的脸:“我不信。”
他噙住赵文犀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修长的双臂拢住赵文犀不让他逃脱,那可不是普通的浅吻,而是直接就将舌头伸出去攻城略地你来我往的深吻。
宋玉汝默默无言地注视着这一幕,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之前哨所里对赵文犀的“宠爱”他都看在眼里,那种特殊的相处模式,让他看到了向导主导的哨向关系是什么样。可今天看秦暮生的动作言行,又感觉和之前不同,看他的模样,反倒更像是那些哨兵主导的哨向关系,而且是那种……很有点兵痞流氓气的哨兵,也就是那种和向导深度结合之后就牛得不行,随时动手动脚,说话言行都不太尊重向导的哨兵,那是宋玉汝深以为耻的。
然而赵文犀虽然羞涩,可是好像也没有拒绝,宋玉汝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敢贸然开口,毕竟,他在苏木台哨所才是外人。不过他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赵文犀流露出抗拒的意思,他马上就会出手。
别看晚上他由着秦暮生打了自己一顿,可他心里只当是让文犀出气。苏木台哨所要是真的没有人打他一顿,他心里才不安。因为他知道,文犀心里对他再多的怨愤,他也不是会狠手报复他的性格,只有苏木台的哨兵,才会替他出这个手,也有资格出这个手。他甚至希望秦暮生当时打得狠一点,如果文犀心疼了,就说明他还有戏,也说明文犀的气消了。
虽然文犀没有流露出心疼的意思,但是也一直没开口赶他走,如果文犀真的很决绝地要跟他一刀两断,宋玉汝哪怕坚持留下来,那恐怕也是坚持不了几天的。
没拒绝,至少是个好兆头。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赵文犀在苏木台哨所真的过得好,如果之前自己看到的都是表现,那宋玉汝绝对饶不了秦暮生,这顿打一定会报复回去。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把赵文犀吻得面色通红的秦暮生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赵文犀,一副爽到了的得瑟表情。而他的手已经在两人热吻的时候,将赵文犀的手抓着塞进了自己的短裤里,这会儿吻够了,直接把自己的内裤扯下来甩到地上,脱得赤条条的,抓着赵文犀的手,握住耸立在两腿间的鸡巴撸动着,嘴巴则如同一只大狼狗一样热切地舔着赵文犀的耳朵,脖颈,亲吻着赵文犀的锁骨。
宋玉汝看得一阵阵恼火,一阵阵焦躁,最后又变为酸楚,他和赵文犀谈恋爱的时候,偷偷搂搂抱抱已经是大胆了,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打飞机的次数更是只有两次。他那时候也没有像秦暮生这样大胆粗鲁,都是由着赵文犀自己来,从不催促或者逼迫。
秦暮生吻着吻着就把赵文犀压到了床上,敞开的衬衫被扒到裸露肩膀,白皙的身体躺在他的床上,被他按着亲吻,吻得赵文犀发出一阵阵的喘息声,身体也在不住扭动着。
他们这是要在宿舍里就……宋玉汝瞠目结舌,本来以为秦暮生只是在屋里动手动脚,现在看着怎么感觉要来真的?之前在哨所的时候虽然也有这种情况,但多少还避着点,今天这么多人在屋里,就不管不顾了吗?他见苏木台哨所其他人都各干各的,并不阻拦或者惊讶,只能咽下心里的话。
看着赵文犀躺在床上,被秦暮生吻得不断喘息,白皙的身体在床铺上扭动,宋玉汝看得口舌发燥。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赵文犀竟然看向了他!
赵文犀竟然看向了他!
之前那么多次被动或主动地偷听和偷窥,宋玉汝都是躲在暗中,他知道苏木台的哨兵是知道的,甚至是故意的,但赵文犀却始终没有表露出什么。而今天这个“毫无顾忌”的情形,在之前的苏木台虽然也发生过,但是还没这么明目张胆,而赵文犀竟然还看向了他!
在他不在的这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不知道苏木台又发生了什么。
“下边儿都这么硬了,嗯?”秦暮生一把就脱下了赵文犀的裤子,硬起的鸡巴猛地弹起,高高树立,那夸张的粗度和高度实在是夺人眼球,宋玉汝的视线忍不住就被吸引过去,他再回看赵文犀的眼睛,却发现赵文犀也不再看他了,视线交流短暂的只有一瞬,仿佛是幻觉。
秦暮生握着赵文犀的大鸡巴晃动着,带着一副挑衅戏弄的口吻:“说啊,鸡巴怎么变这么硬了?是不是被哥哥亲兴奋了?嗯?”
这声“嗯”真是又痞又色,看似疑问,实则调戏,赵文犀抬手轻轻咬着食指,羞涩地点头。秦暮生却不依不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