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让我……让我再爽一会儿……”秦暮生不住耸动着狼腰让赵文犀的鸡巴操进他的屁股,他的动作太激烈了,整个床铺都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因为频率太快,前一声还未散去后一声已经响起,就晃出了海浪般连绵不绝抑扬顿挫的床架交响曲。这声音太响亮了,也太引人注意了,反倒让宋玉汝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许城已经出发去站夜岗了,敖日根坐在比他更近的地方,正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的视线再一挪动……
他的眼神和丁昊对上了。
丁昊正坐在椅子上,握着一个沉重的哑铃锻炼胳膊,见宋玉汝看过来,他只是咧嘴笑了笑。
宋玉汝试图从那个笑容里理解出什么,感觉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又好像都是想多了,丁昊就只是冲他笑了笑。
这时候秦暮生的一声颤抖的呻吟将宋玉汝唤了回去,他往那儿一看,就又挪不开眼睛了。
赵文犀这时候已经趴在了秦暮生的身上,他的双手从两侧按着秦暮生的头,指缝里夹着秦暮生的头发和狼耳,额头抵着秦暮生的脖颈,身体覆盖在秦暮生身上,和秦暮生趴着的姿势很相似,唯一动作的地方同样是他的腰胯。躺着的时候感觉他的鸡巴已经很壮观了,而这个姿势下才更感觉到他可怖的长度,提起的腰胯如同提着一把长刀,粗如弯刀的茎身如同一根柱子撑在秦暮生和赵文犀的身体之间,随着赵文犀身体的下落重重地插进了秦暮生的臀肉之间,如同凶刃归鞘一般,用归鞘来形容都有点太过单薄了,应该是一根坚实的柱子夯入地基,紫黑的肉柱重重地夯进了秦暮生身体这片黝黑的“沃土”里。
“啊……文犀……太带劲了……操死我……”秦暮生几乎是马上就浪叫起来,他额头抵着床铺,被赵文犀很有压迫感地按着脑袋,发出的声音沉闷低哑,却更加色情。
“你个臭流氓……”赵文犀边低喘边骂道,“天天发骚,勾引我,三天不教训,就得瑟,还得瑟吗?嗯?”
“不、不得瑟了……”秦暮生被操得发出呜呜的声音,浑身哆嗦着回答。
“骚逼爽吗?嗯?”赵文犀又狠狠地夯进去一下,插进去的时候刚好落在“爽”这个字上,略一停顿,发出那个“嗯”的时候又操了一下。
“爽、爽……呜……”秦暮生的屁股又撅高了一点,露出了他的身体和床铺之间的鸡巴,他和肤色相近的黝黑鸡巴压在床铺上,被操的又硬又翘。
“操……你个臭流氓……就是欠操……”赵文犀低声咒骂着,抽插得力度也没停,“是不是?嗯?”
“是……我欠操……”秦暮生被操的仿佛人都懵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虚。
“是不是……骚……嗯?”赵文犀的“嗯”不像秦暮生那样痞里痞气,而是低沉又有力,如同他鸡巴夯进秦暮生身体的力度一样,重重地敲在耳膜上。
“是……啊……我是骚逼……我是文犀的骚逼……天天想鸡巴吃……喜欢被鸡巴操……”秦暮生伸直了双臂,抓着身前床铺的栏杆,精实的双臂上青筋暴起,从脖颈到后背都泛出明显的汗水光泽,爽的浑身发颤。
宋玉汝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他从未听过赵文犀嘴里吐出那些低俗的脏字,可听到之后却感觉那么刺激,让他兴奋无比,兴奋到鸡巴在裤管里硬的发疼。
伴随着赵文犀和秦暮生的淫言秽语,是赵文犀操秦暮生的时候发出的激烈响声,秦暮生的屁股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音,宋玉汝甚至都想象不出来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就像一口干涸的水井重新焕发了生机,里面的液体被不断挤压搅动,发出了这样响亮的声音。究竟赵文犀的鸡巴在里面是怎样的,才会让秦暮生的身体被操成那样,才会让秦暮生爽成那样?
宋玉汝想象不到答案,但他觉得肯定和赵文犀操秦暮生的力度有关系。赵文犀是个自律又努力的人,对于很多向导不太重视的体能也一直很认真,在毕业的时候体能测试他是第一名。别看赵文犀身材瘦削,可体力一点也不差,向导的体力弱只是相比于哨兵而言,在和普通人相差不大的瘦削身躯里藏着的却是比普通人更强的力量。当然,向导的体力在哨兵面前依然是不够看的,所以宋玉汝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向导的体力可以用在什么地方。
现在,他终于知道答案了。
这时候赵文犀又让秦暮生侧躺过来,他躺在了秦暮生的身后,一手按着秦暮生的腹肌,一手抓着秦暮生的头发,倾斜着身体操着秦暮生。
一开始宋玉汝没有看出来这是为了什么,只以为是他们又换了个自己没见过的姿势。随后他才渐渐意识到为什么在操了这么久之后赵文犀换了姿势。
在侧躺的姿势下,展现在宋玉汝面前的是秦暮生的身体,最显眼的无疑就是他黑粗的鸡巴,正硬邦邦地翘着,黝黑的底色因为膨胀的欲望而浸透了潮红,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不断往外溢出透明粘稠的淫水,因为侧躺而伸出床外的龟头将淫水都滴落在地上,流出的淫水太多,几乎是连绵不绝的,一道道银丝接续着往下流淌,甚至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