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
“呜……”敖日根发出颤抖的低喘,“好深……好深啊……”
赵文犀进去之后,俯身趴在敖日根的背上,没有动,只是很亲密地和敖日根贴在一起。敖日根扬起头,声音里透着一种满足:“这种里面都填满了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文犀,真的是试过一次之后,就天天想,只有你把鸡巴插进去才能满足,只要这么插着,就好舒服啊!”
敖日根的坦诚,让他的话更有可信度,比哨所里其他人都更可信,让宋玉汝的好奇心简直高涨到了极点。
“不动就行吗?”赵文犀笑着问敖日根。
“要动!我说错了!要动,要文犀操,要用大鸡巴操,动起来更舒服,动起来才最舒服。”敖日根抬起头向他索吻,他们亲密地拥吻在一起,而赵文犀的身体也动了起来,开始在敖日根的身体里抽插。
宋玉汝看不到敖日根的身体,只能看到赵文犀的背,看到赵文犀的腰,看到赵文犀的臀,但他在赵文犀身上,就看不到敖日根的那种性感,而是另一种性感。他看着赵文犀瘦削的腰胯带动着双臀,啪啪地砸在敖日根的身上,有力,凶狠,侵略性十足。
那摆动的腰臀看得宋玉汝眼热,脸热,身上热,渐渐的他感觉自己后面也热了起来,从外往里的热,热到最里面,他似乎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苏木台哨兵所说的“空”,可他又不确定是不是这样的,最后就只剩一种模模糊糊,又深入骨髓的麻热,火烧火燎地在他身体里窜动。
敖日根被操得嗷嗷直叫,像是一只刚出山林的老虎,吼声还不够雄壮,却足够颤动人心。宋玉汝看不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只能看到一滴水珠顺着敖日根的大腿慢慢往下流动,第一滴还没流到膝盖,另一侧又有水滴流下,那水滴并不纯净,是种粘腻淫靡的液体,缓缓地从敖日根小麦色的皮肤上往下滑动。敖日根双脚踩着地面,跟腱紧绷如同弓弦,身体不停地颤抖,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渐渐不再顺着大腿滴落,而是开始零零散散,像细碎的雨滴一样落在地上。
赵文犀俯身抬起敖日根一条腿,让他横着架在桌子上,直起身来继续操着。敖日根撑着桌子,声音突然变了调:“啊……啊……文犀……要……要射出来了……”
“再忍一忍,我也射。”赵文犀摸了摸他的头发,操得更加激烈起来。
敖日根不像其他哨兵那样,会说出很多骚话,他甚至不像刚和赵文犀结合时候那样,老是问很多问题确认赵文犀对他的喜欢,他只是用他清澈的嗓音发出动情的呻吟,不停喃喃着“好舒服”“好喜欢”,更多的是一声声满是依恋的“文犀”。他也确实不用老是问赵文犀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和他做。因为赵文犀趴在他的身上,双手一刻不停地爱抚着他的身体,他啃咬着敖日根结实的肩膀,抚摸着光滑的腰臀,他把敖日根的腿横架起来,就是为了抚摸那光滑的长腿。赵文犀这样尽情地摆弄着他,就是最直白的喜欢,那白皙的手指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到处游移爱抚,就胜过任何情话。
听了赵文犀的话,敖日根可怜兮兮地唔了一声,明明已经在快要决堤的边缘了,却还要硬生生地忍着,声音可怜又诱人。
宋玉汝发现了一件可能敖日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在他的身上,赵文犀比操别的哨兵的时候,射的快,赵文犀能够轻易地在第一轮做爱里把苏木台其他哨兵操射,自己却还尤有余力,唯有在敖日根身上,他也快接近极限,所以说出了要一起高潮的要求。
这是因为什么呢,是其他哨兵不行吗?不对,应该是操敖日根操得特别舒服吧……也不是,文犀对每个哨兵都是一样的,宋玉汝发现深度结合这种事里,竟有着很多细节和秘密,他这个“门外汉”却猜都无从猜起。
敖日根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啊……文犀……啊……我……我也……射了……啊……”敖日根的鸡巴往下喷出了精液,随着身体的晃动洒落在地上,像粘稠的白色雨点,沉甸甸地坠落在地。
宋玉汝意识到,敖日根是在感觉到赵文犀高潮了之后才射的,他是怎么感觉到的?是……是因为赵文犀射在里面,他是从里面感觉到的……所以被内射的时候是会有感觉的……感觉又知道了新知识……
赵文犀趴在敖日根的身上,脊背已经满是汗水,两个人的身体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赵文犀的睾丸还在一涨一缩地,似乎还在往里面射。接着赵文犀又和敖日根吻在了一起,边亲边缠绵着起身,往赵文犀的房间走了,一点也没有理会从头看到尾的宋玉汝。
或许因为敖日根是哨所里对宋玉汝最亲近的人,那发自内心的善意和阳光不是作伪,所以宋玉汝对敖日根也最为喜欢。赵文犀和哨所里的其他人做的时候,宋玉汝的兴奋下面,总是填满了焦灼,奔涌着酸楚。但今天是他第一次窥看到赵文犀和敖日根单独的欢爱,他心中的焦灼和酸楚竟然减轻了不少。像根儿这样的男孩儿,能够和赵文犀深度结合,宋玉汝竟觉得理所应当,心里竟生不出不满嫉妒,甚至连心酸都很浅淡了。他看着赵文犀压着敖日根的身体,那沉溺其中的缠绵和交欢,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