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日里哄着沈弦音被莲花花枝子玩弄过后,谢琢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整日里苦恼着。
她虽然花样多,可到底也就五根手指,且手指各有长短,也没法儿一起塞进表哥那张明显就很能吃的小嘴里去啊。
她心里爱慕沈弦音,也绝不是折辱他,可论心来讲,他实在是内媚的体质长此以往,手指断然是不能满足他的。
谢琢回想起前儿个的情景。
长且长着凸起的jing杆并三根手指在沈弦音xue里进出,虽然那xue内甬道绷得紧紧的,可谢琢却觉得,倘若真要是塞进去什么别的,也不是不可能。
那么除了花枝子,还有什么能用的东西吗?
谢琢发散思维,一瞬间从头上的簪子到腰间系着的玉佩,却始终觉得差了点意思。
于是趁夜,谢琢换上一身深衣,轻手轻脚的潜进谢珣的书房,不多时便摸出了一本封面为侠客游记的春宫图来。
她与谢珣是双生子,平素最是亲厚,自然知道他在书房里藏这些东西的事,只是谢珣自己看,却绝不许任何人哪怕是他自己带坏宝贝妹妹,于是总是防着谢琢。
只是千防万防,谢琢还是瞧见了这东西的庐山真面目。
随手翻开一页,谢琢的脸瞬间红透,下意识的合起书轻啐一口。
原来她方才翻到的一页竟是两个女子欢好,一人卧在榻上,一人腰间系着一粗长物什俯身交欢——谢琢记性极好,不多时便回想起细节,似是玉质的,瞧着和表哥身上有的东西差不多。
谢琢自动将表哥代入那下方女子的角色,不多时便口干舌燥——那么大的东西要是进入表哥身体里,他得流多少水啊?
想到表哥面含春色的羞怯模样,谢琢顾不上自己害羞,又翻开这册春宫,犹如研读诗书一般看了下午。
除却一开始的窘迫,谢琢渐入佳境起来。身边有表哥这样的大美人在,她对画工一般的春宫册并无甚反应,但她每看完一页,就要在心里代入自己和表哥一次,于是翻完大半本,脸已经红得可以滴血了。
等到终于瞧完,谢琢才掌握了这册子内含的玄机。
原来那玩意儿叫玉势,且要从小号的玉势裹着药ye对身体进行温养,才能既享受到乐趣,又于身体有益。
谢琢又简单将自己易容成他人样貌,扮作男子模样到谢家堡外的青楼定制了一整套道具。
想到鸨母对自己露出鼓励的笑容,谢琢深吸了一口气,便拿上东西献宝似的上了沈弦音。
自那一日被谢琢欺负狠了,沈弦音就恼得不肯见她,不过已经过了两日,他多大的气都消了,见表妹来找自己,挥退了伺候的丫鬟小厮,自己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
他坐直身体,便不自觉得颤抖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后xue被玩弄得太过,现在只要他动作稍大,那里就会出水。
谢琢将装着玉势和道具的盒子放在桌上打开,沈弦音登时便脸色铁青,站起身来怒道:“谢琢!你竟敢这般羞辱我!”
他没少跟着鹤道人行医,鹤道人洒脱宽仁,也曾替青楼女子诊过病,沈弦音自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用在何处的。
左不过是折辱人,羞辱不甘为ji的可怜女子的物什罢了。
只是表妹啊,我对你予取予求,你为何还要这般对我?
沈弦音双眼通红,顾不得腿上无力,转身欲走,却气上心头,摇摇晃晃地一头栽倒下去。
“表哥!”谢琢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接住沈弦音软倒的身体搂在怀里细细亲吻,急切道:“表哥,我爱你还来不及,哪里会羞辱你?”
眼见沈弦音一言不发,谢琢慌乱的落下泪来,一边亲他眼中不断涌出的眼泪,一边乞求道:“表哥便叫我不当糊涂鬼,告诉我,我说错什么了?好不好?”
她不说还好,沈弦音越听越委屈,却绝不似往常一般回应她,只是冷冷道:“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师父说的没错,我早该回关外去,万不该与你胡来……”
说到情绪激动处,那xue口更是吐出一丝黏ye,沈弦音觉察到,脸色越发难看,心里既难过,又忍不住唾弃自己。他双手掩面,涩声道:“琢琢,你怎能拿对付ji子的东西来对我?”
谢琢这才恍然大悟。
她单想到要带给表哥快乐,却忘了这玩意儿一开始的用途——表哥虽自幼离家,却也是大家公子,气度非凡,她未做解释便给他瞧这些东西,怪不得他胡思乱想。
当下,谢琢赌咒发誓的表明自己绝无轻视表哥之心——却被一心爱慕她的沈弦音阻止她发毒誓,沈弦音瞧着小姑娘泪眼朦胧的样子,忍不住叹息起来:“我要是不这么喜欢你就好了。”
这话听在谢琢耳中,犹如在她心底炸开一朵烟花,谢琢整个人飘飘然起来,但一看到沈弦音通红的眼睛,又是歉疚又是自责,后怕道:“好表哥,我年纪小,难免说错话,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哪怕真不让我近你身也好,可千万别说回关外的话了。”
“我一生一世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