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沈弦音适应,谢琢的无名指也伸了进去。
这回小xue变得有些紧绷了。谢琢试图如同方才一般在里面插弄,竟觉得有些困难。
她颇为困惑,突然想到方才那处小xue也是因为抽插而变得从无到有,从紧到松,便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将表哥身后的小嘴玩松软了不可。
谢琢在玩弄这处的过程中已经找到了敏感的软rou,每当她触碰到这处时,沈弦音总是难免颤抖,这给了谢琢良好的反馈,于是她专攻这一点软rou,又戳又碾,更甚至两根手指捏住它来回揉弄。
小xue被玩得狠了,很快便分泌出一种透明的ye体,变得shi漉漉的,越发利于谢琢手指的进出。
她着迷的玩弄着这处小xue,手指在里面摆弄成各种动作,感受着xue壁的颤抖和包容,每当她想要抽出手指,小嘴都紧紧地缠住她。
这儿可比表哥本人坦诚多了。
嗯?
玩的不亦乐乎的谢琢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表哥有多久没有反应了?
谢琢慌忙抬头去看,只见沈弦音双目紧闭,眼角含泪,早已陷入昏迷当中。
谢琢赶忙抽出手指,那小xue发出“啵”的一声试图挽留,她却再也顾不上了,只粗鲁扯下自己喜爱的这件裙子的一角替沈弦音擦弄泥泞的下身。
清理到小xue周围时,谢琢用帕子擦拭干净浊ye,而后便将手帕丢入湖中,犹豫再三还是捡了回来,团成一团塞入怀里。
替沈弦音穿好裤子,谢琢解开他的xue道,横抱起昏迷不醒的表哥便向岸边飞去。
怀中人身体滚烫,眼角不住的流泪,看得谢琢既自责又恐惧,连声叫道:“三哥、三哥,快喊大夫!”
取了点心回来的谢珣已经知道了妹妹是故意不想带着自己,只得气恼的留在岸边数落妹妹没良心,有了表哥忘了亲哥云云。
但让他离开,他又不放心温柔可爱的妹妹和那病秧子独处。
妹妹这么好看,万一那病秧子起了色心可如何是好?谢珣纠结的想,虽然那病秧子似乎比妹妹还好看点,但……
他坐在岸边,一只手去揪手边的草叶,直将这一块儿薅秃了,才听到妹妹的喊叫。
难道病秧子真的欺负妹妹了?谢珣顿时火冒三丈,刚想去收拾那病秧子,便看到妹妹抱着对方飞掠而来,口中还不住说道:“三哥,我害死表哥了!”
谢珣又惊又惧,莫非妹妹也不同意这亲事,甚至出手害死了那病秧子不成?他赶忙拦下方寸大乱的妹妹,确定沈弦音只是陷入昏迷后,心下稍安,急忙带着妹妹喊丫鬟去请大夫。
期间他想要从妹妹手中将沈弦音接过来,奈何谢琢无论如何也紧紧抱着对方,于是只好向内院赶去。
……
“表少爷这是受了大刺激,才会晕厥……”大夫看了一眼守在床前伸手紧握着病人一只手的“谢家明珠”,斟酌着语句道:“喝了药歇息片刻便能醒来,只是表少爷身体弱,千万别让他再受什么刺激。”
谢夫人一面担忧侄儿,久不回家的侄儿好不容易回到中原,若是在自己家中避暑小住时出了差错,她如何有脸面与二弟交代?
一面看着心肝女儿心悦外男,又颇不是滋味。
谢夫人当然知道鹤道人的“有缘论”,可他生前近二十载也不能调养好侄儿的身体,难不成死之后却能凭一块一分为二的玉佩将沈弦音治好不成。
有缘,结缘。
但若稍有差错,搭上的可是女儿的一生。
谢夫人有心拒绝,但她也知道女儿自小便有主见,料想女儿生在武人世家,应该更喜欢英姿勃发的少年郎——便是二弟的次子聆语,她也应允。
奈何女儿似乎真的看上了大侄儿。
谢夫人不是懵懵懂懂的谢琢——侄儿chao红的脸颊,红润破皮的嘴唇,兼之衣衫不整——便连她这种年龄的人瞧了都脸红心跳,所幸三小子年龄小看不出来,老大和老二也不在,不然还不知得尴尬成什么样。
联想到女儿人前乖巧,实际上骨子里是全家最最强势的那一个的一贯作风,谢夫人心跳如擂鼓——
该不会是女儿强迫侄儿亲热吧?
不会吧不会吧谢家堡的大小姐不会做这种事吧?
谢夫人留儿子和侍女照看侄儿,拉过不愿意离开的女儿的衣袖,将她叫到一旁问话。
“琢琢,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夫人语气严厉,但看着女儿通红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从女儿懂事以来,哪有再见她哭过?如今这副眼睛红肿的样子,叫谢夫人看了实在心疼。
得了大夫保证,谢琢此刻已经没有方才那么慌乱了,她吸了吸鼻子,闷声道:“我、我亲了表哥,又摸了他……他好像气晕了。”
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谢夫人仍旧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没有再去说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之类的话,沉默片刻后问道:“你就真的这么喜欢你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