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麽,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饱受淩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爲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钱就留来作处女膜修补手术吧!”
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爲什麽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我马上将肉棒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龟头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阴茎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
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
我得意的抖动着肉棒,令龟头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令雪霞发出了一波波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龟头已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阴茎。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爲雪霞开苞,而是采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此雪霞的失身才会更刻骨铭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修补。
我不单仅以腰力,在抽插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以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从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片。
我的龟头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蜜穴间慢慢溢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抽插着的阴茎,再沿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瘁的她只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龟头的伞位刮着她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直至圆鼓的龟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门户前进。
由於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正好滋润着她那干涸的阴道,令全无爱液分泌的她,阴道不会因我的粗暴性交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阴道由今夜开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於是铁柱般的阴茎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龟头以打桩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阴茎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於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乳房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於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乳尖,我随即已将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雪霞的小蜜穴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围,尤其我龟头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阴茎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爲…爲什麽…你会…知道的?”
我爲什麽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就太好了,我一会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精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爲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爲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紮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动挣紮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肉体的猛烈磨擦,我的阴茎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