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灯光下,一根硕大的rou棒被紧紧地粘在桌上,只留出涨得发紫的gui头暴露在外。我看着自己的阳具遭到如此酷刑,可又无可奈何。双手被反绑吊在天花板上,吊得很高,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舒缓手肘的扭曲程度。
站在我面前的人便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甚至没有见过他的样貌,每次调教折磨我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副面具,有点类似日本天狗的造型,可是又不太像。我不敢细看,主人不让贱奴直视他的上半身。哪怕偷瞄一眼也会遭到水刑禁闭。
那是非人的折磨,我第一次受到水刑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
我并不是很瘦,只是身上没有肌rou。一开始去健身房锻炼,可是每当我脱下衣服露出膀子总会遭到众人的嘲笑,只怪我生得太白。
不少女生都会嫉妒我的皮肤,说我投错了胎。自卑的我不希望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对于别人来说玩笑的话,自卑的人其实非常在意。所以我独自一人深夜去公园跑步锻炼,就在那里,我遇到了主人。
那一天已经很晚了,本来不想去。可是一想到人鱼缐公狗腰的诱惑,便打起Jing神穿上跑鞋。跑了没多久,我突然发现旁边小路灯下站着一个人,穿着很长的风衣,看不清模样。
对于黑夜的恐惧,我吓得楞住在那里,毕竟已经凌晨,除了巡逻员可就再也见不到人。
黑衣人似乎发现了我,转身朝我走来,等我回过神来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披着风衣光着身子大女人,如果不是ru房上挂了两盏铃铛,也许我还能够调戏她一下。
她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望着前方,当时我以为看着我,后来才发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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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回想往事,一股白蜡浇在我的gui头上,疼得我大叫一声。主人举着蜡烛,反手扇了我两耳光。随后拿着蜡烛底座狠狠地压着我的gui头。
另一只手抚摸我被剃得干干净净的rou棒根部,凑过头来嗅闻我的秀发。自从我被关到这里,便给我注射雌性激素,把我当做女人打扮。何况我本来长得就像个女人,有时看着镜子里的我,都看不出来男人的迹象,就连ru房都有点微微凸起。除了底下的那根鸡巴。
我发出几声娇喘,那根巨大的振动棒几乎抵着我的前列腺。
「你要射了么?」主人问我。
那个时候,主人也是这样问我。我发现我自己衣服被得Jing光,被紧紧地绑在公园的休息椅上,双脚举过头顶,脚踝勒在后面的灯柱上,露出整个屁股。
那个黑衣女人正在吮吸我的rou棒,我才缓过神来,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电晕了,背部依然一阵酸麻。
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低沈的声音:「你要射了么?」我的确要射了,我想喊救命,嘴巴却被什么东西堵得严严实实。环顾四周除了黑衣就是黑夜,那个偷袭我的人站在我的身后,似乎是在欣赏这幅场景。
黑衣女一边舔着我的rou棒,一边玩弄我的屁眼,时不时地亲亲肛门旁边的嫩rou。如果不是被绑住,那种感觉也是要升天。身后的人同样起了兴致,掏出rou棒朝我袭来。我看不到但是能够感觉到,那根散发邪恶腥臭的rou棒就在我的耳边。
他把我嘴里东西拿出来,我才看清楚居然是我的内裤,胃里一阵作呕。还没张口发出声来,他扭过我的脑袋,熟练地戴上一副口枷,我不得不张着嘴,连口水都咽不下去。我猜到即将发生的事,那腥臭的rou棒插进我的嘴里,很长很粗。gui头抵着我的嗓子眼,立刻产生的窒息感涌上大脑,除了窒息还有羞耻。我被他掐着脖子,来回晃动脑袋。模模煳煳中我的意识早已经不太清楚,只记得那股腥臭的Jingye射我一脸的感觉,实在是不堪屈辱。
后来我被主人抓来这里,一开始拼命反抗,得到也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尤其是经历了水牢之后,我变得老实很多,学会主动取悦主人,免得遭受更多的刑罚。那时我已经被各种折磨,最终妥协。为主人的rou棒口交,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吸男人的rou棒。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毕竟三天没吃饭没喝水。
为了求生只得做出交易,他的rou棒很奇怪,有一种独特的腥味,让人一旦闻过便不会忘记。总能想起每次被rou棒征服过后的滋味,这是其他男人rou棒所不能及。
主人在我口中爆发之后,满意的取来漏斗,喂我「喝水」。sao臭的尿ye顺着我的喉咙一涌而下,剩下溢出的尿ye也铺满一脸,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旁边还有被我刚吐出来的主人Jingye,主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把剩菜剩饭扣在地上,转身走了。
我含着泪水,吃下混合Jingye尿ye的饭菜。真的很难吃,可是后来才知道,为了吃饭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但是主人并不满足自己的性奴对他贴贴服服,主人更加喜欢那种无可奈何的反抗,黑衣女便是其中一位。
黑衣女算是主人众多性奴中偏爱的一位,人长得漂亮,叫起来也好听,尤其是小xue可谓人间极品,刚插进去好似进入汪洋大海,yIn水泛漤。可是越往深处越是rou挤rou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