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了……”皖星几乎是无意识的将双腿盘上男人Jing壮的腰上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与他更为亲近。
白起抵住她的额头,轻轻的喘气:“还没开始呢,星星。”
女孩红着脸求他,声音是被他狠狠疼爱过后的娇媚:“白警官,我知道错了,你罚我吧。”
真是要命,白起捂住了脸。
他以为两人已经足够熟悉,但小姑娘带给他的惊喜,仿佛无穷无尽。被领带缚着,被手铐拘着,只要她软软叫自己一声“白警官”,就真的让白起觉得自己像是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
她是他波澜不惊的人生中最大的劫,也是最大的喜悦吧。
只隔了几秒钟,他的惩罚就重重地来 了。
一下子被抛入高峰的女孩无力地咬着男人的肩膀,仿佛这样就可以将这快意传达给他似的。
白起感受着来自她的温暖,抬手摘去了遮住女孩视线的领带。
他的女孩,在这种时刻的每一丝情绪和神情,他都不想错过。
“宝贝,”白起对上她shi漉漉的眼睛,“会怪我吗?”
皖星轻轻颤抖着,难以置信地问他:“你叫我什么?”
他的傻姑娘啊……白起颇有技巧的给了她一下,感知到她的变化后,才将短暂失神的女孩搂进了怀里。
白起解开了手铐,握住女孩磨出淡淡红痕的手腕,轻轻地吻着。直到皖星睁开眼睛看向他,才哑声再次叫道:“宝贝……”
女孩长长的睫毛抖了几下,便直起身子去寻他的唇。她的吻是青涩的,小小的舌头调皮地掠过男人的薄唇,却又并不往里深入,只和他的唇舌玩着捉迷藏。
纵使在平时多么清心寡欲的男人,在面对心爱女孩的主动时,也是想要更多的。
白起将主动权夺回,重重的吻她,急急的要她。他是风口浪尖上的一把利剑,要将这难以言表的感情一股脑的全都给她。
她会懂吗?
懂他在今天出任务时见到犯罪嫌疑人绑架的对象与她长得极其相似时的惊慌失措,懂他在再三确认后的如释重负,懂他无法承担失去她的恐慌,懂他对她的执念,和……想要执手一生的承诺。
面对危险时永远冲在最前面的白起,终于是怕了。
将嫌疑人控制住后,他连审讯都没有参与。他浑浑噩噩地看着案卷,浑浑噩噩的吃着晚饭,脑海里全都是皖星的影子。
他想回家抱抱她,听听小姑娘赖在自己怀里讲着今天的所见所闻,再亲亲她,好像这是他能确认她还平安健康的呆在自己身边的最好方法。
而皖星预知里,那些抵死缠绵,也都是他心里所想。
双手失去了束缚,皖星终于能抱住这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刚才他好像是急切极了,连上身的制服都未脱去,便开始了这场惩罚。而现在的她,正被不知疲倦的男人抱坐于身上,一下一下地欺负着。
“我没力气了……”皖星趴在他的肩膀上,甚至下巴都被颠得轻轻嗑了一下。
男人有力的双手握住女孩纤细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提了起来,再缓缓的放下,丝毫不用她使上一分力气。白起低声笑道:“没力气的话,就都交给我。”
皖星离他又近了些,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低yin。
他会知道吗?她早就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了。无论是前世与他并肩战斗,还是今生与他相濡以沫,都是她最大的幸福。
在最后一个高峰到来之际,风口浪尖上的那柄长剑终于重重刺入,女孩呜咽着晕了过去。
白起将小姑娘拦腰抱起,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才将她稳稳放下。把她凌乱的碎发重新整理好,仔细清理完残局后,白起才红透了脸。
明天……应该怎么解释睡到这里的原因呢?
总不能诚实地告诉她,原来的床上,已经被折腾得不能要了吧。
{第四十七章}妙不可言
次日早晨白起照例早起锻炼的时候,皖星也跟着醒了。虽然没有闹钟,但同床共枕了这么长时间,她也有了差不多的生物钟。
手机都放在梳妆台上充电,皖星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闹钟看时间,结果扑了个空。
“怎么回事……”皖星揉揉眼睛,却发现两人睡到了儿童房的床上。定制的小床,连一米五都不到。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着实有些拥挤。
白起正准备起身,突然对上女孩迷茫的眼神,他迟疑着回答:“之前听你说过,想在儿童房的床上感受一下。”
这种蹩脚的理由,也就白起想得出来。皖星有气无力地捶他:“哪天感受不好,为什么偏偏是昨晚?要说实话哦。”
白起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看到小姑娘越来越红的耳根,才亲了亲她的额头哄道:“是我过分了,你别生气。”
皖星哪是生气,分明就是被他的描述羞得话都说不出来。什么叫做床单被子都打shi了,她又不是洒水机!
“昨天忘了问你,”皖星想起来了